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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嬰兒

雖然危機已經渡過,但玩家們依舊對下一步該做什麼沒什麼頭緒,繼續攻擊那個胚胎嗎?

“現在怎麼辦?”小白茫然的問向鑽石塊。

鑽石塊盯著胚胎思索後說道:“繼續,嗯……你再去一遍那圓球頂上吧,既然割斷臍帶是關鍵,那可能要從臍帶處下手吧。”

“行,史蒂夫!來!”小白沒覺得麻煩反而興奮的讓史蒂夫再把他丟上去一次。

‘果然是個喜歡騎砍的莽夫啊,挺好的,正好我不樂意爬來爬去,看著就蠻噁心的。’鑽石塊心裡默默想道。

小白特別喜歡騎砍類操縱角色打架的遊戲,並且尤愛中世紀風格的,在玩MC的時候他也同樣特別喜歡玩RPG型別的模組。

再次登頂的小白這次想站穩變得困難了不少,畢竟胚胎現在還在不停的鼓動著而且臍帶也沒了,不過小白還是順利的趴在頂上。

小白從被切斷的臍帶朝裡望去,卻什麼都看不到,準確來說是看不到終點畢竟連在肚子上,只能看見中間那段距離的臍帶中透著胚胎內的淡黃色光芒。

頭腦風暴完後的小白又舉起自己的長矛,按上長矛頂端的一個按鈕,長矛立馬“嗤—嗤—”的變形拉長了一倍。

小白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從臍帶裡捅了進去,但是臍帶是彎曲的,長矛在轉彎處被卡住了,小白無奈的又將長矛拿了出來,然後朝下問其他說。

“我想從臍帶裡試試能不能打到裡面的東西,但是臍帶太彎曲了,我長矛戳不到底,你們武器裡有沒有能轉彎的?”

聽到小白的喊話,末影人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用小刀不就行了嗎?”

“小刀太短了,我的手也沒那麼長,怎麼可能握著它伸到底部啊?”小白大聲反駁道。

末影人嘆了一口氣後又回道:“你用黑線綁著小刀然後再探下去不就行了嗎。”

“啊?對哦,我忘了,嘿嘿。”小白不好意思的傻笑幾聲,然後掏出了小刀。

小刀也是學院出品的特殊材質小刀,因為價格相對比較便宜而且應用範圍廣,玩家基本都買了一把留在空間揹包中。

小白的黑線是從左手冒出的,黑線纏上匕首後,小白就控制著它往臍帶的內部走。

在系統的設定下,玩家控制黑線就像是在控制自己的手臂一般自如,而不是要跟原住民一樣需要長時間的練習。

但是因為沒有視野而且黑線反饋的感覺相對很淡,小白經過了很長時間才感覺自己碰到了臍帶的終點。

透過黑線,小白感受到從臍帶的末端傳來了微弱的溫度,指尖突然變得酥麻。

一種後悔和罪惡的感覺順著小白的脊椎骨慢慢爬到他的大腦,他不受控制的想到‘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裡面可是一個未出生的嬰兒!’

小刀以戳改為貼,黑線輕輕撫摸著那處,清脆悅耳的嬰兒笑聲若有若無的纏繞在小白的耳朵邊上,小白的心中充滿欣喜與慈愛。

莫名的責任感緊緊的包裹著小白,他的心中對這個嬰兒的憐惜和佔有‘可憐的孩子,我應該保護它,它應該是我的孩子,這個可愛的孩子,我、我、我應該、我應該……我應該孕育它!對!孕育它!我的孩子,我要有我的孩子!’

小白的眼裡充滿了狂熱,對孕育新的生命感到興奮的顫抖,‘孕育一個新的生命,這是無上的榮耀!’他這樣想著舉起臍帶緩緩對準自己的肚子。

頓覺不妙的鑽石塊聽到耳邊交易之神的調侃:“他要當媽媽了,你們有給他的孩子準備新生祝福嗎?”

為了維護小白的名聲,主要是怕他清醒過來後會直接暈厥,鑽石塊立馬讓末影人朝著小白那裡丟個藥水。

改造了眼睛的敏捷性選手末影人丟個小小的藥水瓶自然不在話下,雖然不清楚緣由,但是能看出小白確實明顯不太對勁的末影人也亳不耽擱的丟出了自己手裡傷害最高的藥水瓶。

原本溫順的在小白手心中的臍帶,甚至被割斷時也是軟趴趴的樣子,被藥水淋了的幾秒鐘之後竟然痛苦的四處抽搐著甩動,甚至把小白直接抽了下去。

被砸到地上粘液池的小白清醒了過來,想到剛剛自己竟然想孕育一個怪,不由的噁心到不停乾嘔。

“這怎麼辦?想殺這個怪還會被控制嗎?”苦力怕憂慮的說道。

鑽石塊倒是想通了,既然交易之神沒給提示那就說明這不需要提示就能做到,剛剛臍帶接觸到藥水就變得痛苦,肯定不是因為臍帶受傷了的緣故,畢竟之前被切斷了都沒反應。

臍帶按道理是連線著嬰兒,給嬰兒供養營養,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因為藥水流到嬰兒的身上,所以它才痛苦呢,畢竟從屬性上看,它真的很弱,那被藥水傷到也很合理。

看著鼓動的幅度明顯比之前大了不少的圓球,鑽石塊進一步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讓小白帶著末影人的藥水再上去一次,然後直接把藥水往裡灌。

本來因為有些後怕而帶著拒絕之意的小白,在鑽石塊“難道你不想報仇嗎?”的蠱惑下認命的把藥水塞到空間揹包裡,然後再度被史蒂夫投了上去。

這次,小白直接一把抓住臍帶,然後拿出一瓶藥水,單手起蓋,直接往裡灌了進去,臍帶和圓球頓時痛苦的抽搐著想把小白甩下去。

但想要報仇血恨的小白不依不饒抓著臍帶的又開啟一瓶藥水,一瓶一瓶藥水的灌入終於讓圓球發狂。

從它那裡傳來了淒厲的非人般的尖叫聲,整個肉囊都開始劇烈的顫抖,上下左右不停的變化著方向,就像一個孕婦在疼痛著打滾一樣。

生育繁衍之神又一次出現了,這次祂是從肉囊的頂部出現,祂中間那隻眼睛閉的緊緊的,但其他的微闔的眼睛全都充滿了憤怒。

一隻隻手從肉壁破出,帶著血肉的它們全都直直的伸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