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易中海把傻柱的房子給弄走。
楊青山想從易中海手裡,把傻柱的房子搞過來。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自從楊青山在軋鋼廠,讓易中海在周老面前丟了面子。
易中海就已經開始對楊青山充滿了怨恨,處處針對楊青山。
要是知道楊青山也想要傻柱的房子,易中海肯定想盡辦法,先把傻柱的房子給 收到自己手裡。
憑易中海和傻柱的關係,肯定更容易得手。
只奧房子道了易中海手裡,易中海能撒手?
易中海這老東西,本來就恨死了楊青山。肯定把房子攥在手裡,軟硬不吃。
楊青山這種人,肯定不會跟易中海這老東西來軟的。
硬的!也得能找到易中海足夠大的把柄才行。
拿錢買?易中海這老東西不缺錢,跟楊青山作對,純粹就是為了爭口面子、爭 口氣。
對於四合院兒裡的這幾個禽獸。
聾老太太,楊青山原本想,在四合院直接把這老東西給弄死。
可,聾老太太就像打不死的小強。
兩條腿先後截肢,又被毒蛇咬到,都沒要了聾老太太這老東西的性命。
連居委會收回她的房子,斷了她每月的收入。
這聾老太太竟然有辦法,說動了傻柱。
現在,傻柱不僅讓這老東西住在了她家的小單間裡,還供她吃喝。
聾老太太這反派人物的主角光環太重,暫時死不了。姑且讓她苟延殘喘幾天。
易中海和傻柱,這倆禽獸,要是狼狽為奸起來,也是麻煩。不如設法,讓這倆 禽獸鬧翻。
聽到楊青山跟傻柱說,要告訴他個秘密。
易中海心裡就泛起了嘀咕,楊青山這兔惠子從來不安好心。
鉗工二級考試,楊青山這兔惠子一張口。考上二級鉗工的“九九三”賈東旭,直 接又打回了一級鉗工。當考核官的自己,也被罰款。
給賈家捐款,楊青山這兔惠子一說話。原本都已經捐款的住戶,把錢又都搶了 回去。
什麼事兒,只有楊青山這兔崽子摻和,肯定沒好事兒。
“傻柱。”易中海嚴厲的喊了一聲。“這大院裡,易大爺一直認為對你可夠真心。 聽我一句勸,你不要聽楊青山這小子的胡說八道。
你可別忘了,你從楊青山這小子身上吃了多少虧?”
傻柱看了看易中海,這有秘密,誰不想聽?
再說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這麼多人眼皮底下,楊青山敢怎麼坑自己?
楊青山的秘密說出來,信不信,還不是全在於自己?
傻柱把耳朵湊到楊青山跟前,楊青山悄悄的說道:“我只說一句,你不窮,有很 多錢。”
傻柱疑惑的望了望楊青山,楊青山這兔崽子在說繞口令?
“什麼意思?”傻柱問道。
許大茂碰了碰旁邊的人。“你說青山這小子,跟傻柱在說什麼?”
“不管說什麼,肯定是不想讓我們聽到。”
“我看傻柱這表情,有點兒不相信。”
“楊青山這小子,不會是在坑傻柱吧?”
“笑話。楊青山的工資比傻柱可高了不少。
傻柱要錢沒錢,要色沒色,青山坑他啥?”
“看到楊青山跟傻柱說悄悄話,這易師傅怎麼緊張了?”
“不會是易師傅,做了什麼對傻柱不利的事情吧?”
“這怎麼可能?我看這院兒裡,易師傅也就是對傻柱最好。”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表面上對你好。背後說不定就對你捅刀子。
這世上,笑裡藏刀、兩面三刀的人,還少?”
旁邊的人點點頭。“要說別人能不能做出來,我不知道。
但是這易師傅,肯定能做得出這種事兒。
不說別的,就說院裡這老太太。
以前,易師傅和這老太太走的多近。院兒裡不少人,都以為這易師傅是老太太
認的乾兒子。
可自從這老太太的五保戶資格被取消了,沒了收入。
你看看,這易師傅回去跟老太太說了幾句話?”
旁邊的人也附和道:“幸虧原先易師傅家房子塌了,這老太太還收留過他。
老太太房子塌了,他們兩個還在傻柱小單間裡一起住過一段時間。
現在,易師傅家房子修好了。老兩口住著那麼寬敞的房子,也不說把老太太接 過去一起住,還把老太太丟在那小單間裡。
現在,這易師傅見了老太太,基本上都不說話。”
“照你們這麼說,楊青山跟傻柱說的,難道是易師傅?”
“我們可沒這樣說,我們只是猜有可能。”
你看傻柱的表情,是有些震驚又疑惑。
只見楊青山又湊到了傻柱,耳邊說了一句。“我說你有錢,你到底信還是不 信 ? ”
傻柱還是有些疑惑的看著楊青山。
楊青山歪嘴笑笑。“這樣,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你把你們家的何家菜譜給我。
要是這個秘密我說錯了,我就把這個菜譜再還給你。”
聽楊青山這樣說,傻柱更琢磨不透了。
楊青山這是幾個意思?想要我的何家菜譜,編個謊話來騙我?
要是他編的是謊話,那這菜譜他肯定得再還給我。
萬一他說的是真話呢?
傻柱轉頭看了看何雨水,剛才兩人的對話,何雨水都聽在了耳中。
別看何雨水歲數小。但是這姑娘自小讀書,平時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人小鬼 大, 一般的人還真糊弄不了她。
何雨水也有些疑惑。這楊青山和哥,以前關係也不是很,怎麼突然會有秘密告 訴哥哥?
他說的這個秘密,大院兒之中的人應該都不知道。
要不然,楊青山大可以當著全院人的面直接說出來,讓傻柱聽。
最有可能的是,這個秘密,就跟自己和哥哥有關係。
自己哥哥一個月多少工資,這幾年哥哥大致攢了多少錢,何雨水雖然沒說沒問 過,但稍微一盤算也大致知道個差不多。
好好的,他怎麼會說哥是有錢人?
難道是,家裡有什麼值錢的寶貝兒,沒被哥給發現?
楊青山這小子心思可不簡單。他要是直接跟哥哥說,我家裡有什麼寶貝,哥哥 肯定不信。
他要是張嘴要個彩頭,再跟我哥說,我哥就會半信半疑。
這家裡到底有什麼寶貝,是我們兄妹倆都沒發現的?
他要的這彩頭是何家菜譜。這何家菜譜是祖傳的, 一直都是傳男不傳女。跟我 沒關係。
我現在最好奇的,就是我們這家裡,到底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和我哥都不 知道。
何雨水對著傻柱說道,“這何家菜譜,傳男不傳女。
哥,這菜譜在你手裡,你自己拿主意。”
傻柱思慮片刻。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湊到2000塊錢給楊青山,把今晚上偷 襲楊青山這事兒該擺平。
聽楊青山這話,是自己手裡有錢兒卻不知道。傻柱心裡也納悶的不得了。
不就何家菜譜?這菜譜,從小就被老爺子逼著我背。
這菜譜上的每一個字,每個標點,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倒背如流。
就是沒了何家菜譜,我這菜做的照樣好吃。
給楊青山這小子就給吧!
這菜譜只是做菜好吃的一方面而已。要是做菜的時候,沒有按照嚴格按照菜譜 搭配調料,那做出來的菜還是沒那味道。
再說,這做菜的火候,還是得在現實生活中慢慢的摸索出來。
這菜譜,在不懂行的人手裡,就是廢紙一張。
既然楊青山這小子要,我就給他,還能賣他個人情。
要是他能告訴我,我家的錢在哪,那今天晚上我這事兒也擺平了。
傻柱對這楊青山點點頭。“好,成交!”
傻柱掙扎著坐了起來,何雨水在旁邊搭了把手,傻柱這才勉強站起來。
劉海中看了看站起來的傻柱。眼睛被打了個烏眼青,鼻血這會兒不流了。嘴唇 上邊還有乾涸的血跡, 一邊的腮幫子腫的很高。
看著傻柱往小巷子外走,這四合院的人也慢慢了上去。
“傻柱。”許大茂湊了上去。“你這孫子要去哪?”
傻柱用胳膊肘頂了一下許大茂。“回院兒。”
“楊青山和傻柱,剛才嘀咕了什麼?”院兒裡的鄰居一邊跟著傻柱往巷子外走, 一邊猜測著。
“我看傻柱應該是聽了楊青山這小子的話。”
“這麼好奇,咱們再繼續跟著看看,不就行?”
只見傻柱回了四合院,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許大茂碰碰旁邊的人。“你看看,好像這秦淮茹還在傻柱屋子裡。”
旁邊的人吃驚了一下。“下午,秦淮茹要死要活的,這是被傻柱安慰了一下,還
沒走?”
“我看秦淮茹,這臉皮也夠厚的,賴在一個光棍屋子裡。”
“傻柱完了。估計又被秦淮茹給纏上了。”
傻柱鑽到床底。從最裡面的磚底下摳出一個盒子,從盒子裡拿出了一個布包。 傻柱把布包往懷裡一揣,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傻柱,你臉怎麼這樣?”秦淮茹問道。
傻柱擺擺手,“等我忙完,再跟你說。”
看著窗外還站著不少四合院裡的人,秦淮茹也沒敢多問。
只見傻柱從屋子裡走出來,徑直走向楊青山。
傻柱從懷裡掏出布包。“在這裡面。”
楊青山開啟布包的一角,看了看,點點頭。
“傻柱給青山這小子的,是什麼東西?”
“我看這東西不簡單,要不然,怎麼包的這麼嚴。”
“難道楊青山這小子,是想要傻柱這東西,抵那2000塊錢?”
“我看那個布包平平無奇,肯定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
楊青山湊到傻柱耳邊輕輕問道。“你跟你爹有聯絡?”
傻柱搖搖頭。
楊青山繼續說道:“你爹給你寄錢,你知道?”
傻柱又搖搖頭。
楊青山掃了一眼在旁邊一臉緊張盯著自己的易中海,又對傻柱低聲說道:“你有 錢,你爹何大清給你寄過不少錢,都被易中海昧下了。
算起來,這些年恐怕得有3000來塊。”
聽到楊青山的話,傻柱一下子懵了。
自從自己的爹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之後,這麼多年一直沒他訊息。
傻柱和何雨水, 一提起何大清都恨得牙癢。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爹?只管生,不管養。
娘死了,這爹竟然看著寡婦好。丟下自己的兩個親生孩子不管,跟著寡婦去養 寡婦的孩子。
還離開了四九城,自此音訊全無,倆孩子成了沒爹也沒孃的野孩子。
幸虧易中海一直對這兄妹倆照顧著。
這麼多年來,傻柱和何雨水還一直都很感激易中海。
難道是這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但心裡一直記掛著自己的這兩個親生孩子。時
不時的寄錢回來,讓易中海幫忙照顧?
寄回來的錢,易中海順手牽羊全裝進了自己口袋?
想想這些年來,自己一直拿著易中海,跟親爹差不多的照顧。
到頭來,才發現,易中海才是算計自己最多的那個人。
傻柱看看站在旁邊, 一臉關切望著自己的易中海。
騙子!禽獸!披著人皮的狼!
怪不得一提我爹何大清,易中海說話就吞吞吐吐。
總說沒有我爹的訊息,我爹也從來沒給我倆寫過信。
是!要是你說我爹有信給我們,我們肯定會要來看。
這信裡,我爹肯定會說了給我們兄妹倆多少錢。
這錢,都被你這老東西裝口袋了。
你不想把錢給我們。為了省麻煩,就一直騙我們兄妹倆,說沒有我爹何大清的 訊息。
傻柱感覺心中越來越悲涼,跟自己越親近的人傷害自己越深。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竟然算計了我和雨水這麼多年。
傻柱衝著何雨水悄悄說道:“楊青山說,咱爹一直有給咱們寫信寄錢。都被易中 海這老東西給扣下了。”
何雨水疑惑的望著傻柱。“哥,這話你能信?”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為什麼不能信?”
“萬一是楊青山瞎說,故意挑撥你和易大爺關係?”何雨水看看站在一旁的楊青 山說道。
傻柱沉吟片刻,跟何雨水說道:“咱爹跟著寡婦走之前,對咱們好不好?”
何雨水點點頭,“好。”
“那你相信,他走了之後就不會想咱們?”
何雨水想了想。“這問題,以前咱們倆討論過。
一開始的時候,堅信爹會想咱們、會給咱們寫信。
可咱們等了好幾年,他一封信也沒有。
那時候,咱們不是還跟著易大爺罵過咱爹?”
傻柱點點頭,“那就是了。
易中海這老東西把信扣下,4.1咱爹再想咱們,給咱們寫再多的信。咱們能知 道 ? ”
何雨水飛快地掃了易中海一眼,看著傻柱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傻柱咬了咬嘴唇說道:“我打算,直接去易中海那老東西家裡,翻咱爹的信。” 何雨水點點頭。“我跟你一起。”
傻柱轉頭看了眼何雨水。“妹子,要是楊青山是騙咱們的。
你要想清楚,以後咱們家跟易大爺家,這關係可就斷了。”
何雨水堅定的點點頭。“哥,我支援你,斷了就斷了。
以前咱爹剛走的時候,咱們兄妹倆是怎麼過的?
再說了,現在我長大了,我不會是非不分。
我也想賭一把,看咱爹,到底有沒有想咱們兄妹倆。”
傻柱攥住何雨水的手,走到易中海跟前。
“易大爺,聽說你們家,有我爹給我們兄妹倆寫的信?”
周圍跟著看熱鬧的人,站不住了。“這何大清,不是跟著寡婦跑了好些年?” “不是說, 一直都沒有訊息?”
“怎麼又說何大清的信,在易中海家?”
“難道是易中海,扣下了何大清的信?”
“這易中海心思夠深的,扣何大清給這倆孩子的信幹什麼?”
“難道這信裡,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看這架勢,傻柱是想把信給要出來。”
“以前不知道,易師傅竟然是這種人。”
易中海一聽,傻柱說何大清的信,馬上慌了。
“沒有!傻柱,你不要聽楊青山那兔崽子瞎說。
沒有的事兒,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見過你爹給你寫過信。”
“那你敢不敢,讓我去你家找一找?”傻柱問道。
一聽要去家裡搜查,易中海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