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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傻柱崩潰,必殺易中海

等到楊青山開門從中院轉到後院,到了地窖門口。地窖門已經從裡邊兒關上 了。

楊青山發動馭獸之術,搜尋了幾隻地窖中的螞蟻。

地窖中,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畫面和聲音漸漸傳了過來。

“你說,這個點兒咱們見面,沒人會看到吧?”秦淮茹和易中海坐在地窖的最裡 邊一塊木板上。木板旁邊放著小半袋白麵。

秦淮茹靠在易中海的肩膀上。易中海一手從背後抱著秦淮茹,另外一隻手在秦 淮茹的前面亂摸著。。

“這個點,肯定都睡了。你怕什麼?”易中海一邊說著,下巴對著秦淮茹的臉湊 了過去。

“這些白麵,夠你們一家人吃幾天了。

你得跟賈家老婆子說一聲。就賈家現在這條件,白麵不能這樣。

得多摻些棒子麵,多少借一點白麵的味道就行了。

就我們家的條件,也沒敢天天吃白麵。”

秦淮茹點點頭閉上眼睛,用臉輕輕蹭著易中海的下巴。“要是被人發現了咱們, 可怎麼辦?”

易中海颳了一下秦淮茹的鼻子。“你就是膽子小。

這有什麼好怕的?咱們這麼多年,不也過來了?”

秦淮茹一撅嘴。“你還說,每次跟你偷偷見面,人家都提心吊膽。

回去還能緊張的大半夜睡不著覺。”

易中海壞笑著說道:“你是緊張得大半夜睡不著,還是興奮得大半夜睡不著?”

秦淮茹粉拳捶了幾下易中海的前胸。“討厭,你總是取笑我。”

易中海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我取笑你?我是見你心裡惦記著我,我高興。”

秦淮茹哼了一聲。“這麼多年了,我心裡不惦記你。惦記誰?”

易中海點了點頭。“我的眼光能有錯?還是你最懂我的心意。

怎麼?今天好不容易見面了,你就只讓我抱抱?”

秦淮茹低了低頭,小聲說道,“那你還想幹什麼?”

易中海“嘿嘿”的笑起來,“當然是做我們愛做的事兒。”

秦淮茹軟綿綿的往易中海身上靠了靠,“咱們都這麼多年了,每次你都迫不及 待。

那事兒,就那麼有意思?”

易中海含糊不清的說道。“那當然。要是不懂得享受。這輩子豈不是活得太虧

了?”

秦淮茹伸手擋了擋易中海轉來轉去的臉。“先等等,跟你說正事兒。”

“還有什麼事兒,算是正事兒?”易中海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

“我真的跟你說個正事兒,”秦淮茹說道。“現在我又在楊青山那兔崽997子手底 下上班。

這上班、下班都能見到他, 一看到他那副嘴臉,我就感覺噁心。”

易中海冷哼一聲:“急什麼,這小子,都說要找機會弄死他。”

“那你也得跟我說說,想怎麼弄死他。”秦淮茹伸手摸了摸旁邊的白麵。

“你別急。”易中海往秦淮茹身邊貼了貼,“這幾天,我再去找老太太好好商量商 量。

這老婆子,別見腿沒了,這腦子還在。還是她鬼主意多。

要弄死楊青山那兔崽子,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秦淮茹點點頭。

楊青山冷冷一笑。把地窖門外邊的鎖掛了上去。扯著嗓子大喊了幾聲。“快來人 啊,地窖裡有人搞破鞋—-”

楊青山這一聲喊叫,原本陷入寂靜的四合源,頓時沸騰。

搞破鞋這事兒。在這個年代,可是可遇不可求。

像這種風流韻事兒。街頭巷尾,人人都喜歡拿來當談資。

這地窖,就在後院劉海中家旁邊。

劉海中最先披了件衣服走了出來。“怎麼回事兒?”

許大茂也披著衣服跟著鞋子湊了過來,“又是在地窖裡。這次是誰?”

楊青山點點頭說道:“易中海和賈家。”

“又是賈家?”劉海中好奇的問道:“又是賈東旭他娘?”

楊青山搖了搖頭,“這次是兒媳婦秦淮茹。”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易中海這老頭,玩的還真是夠花。

上次帶著賈東旭他娘鑽地窖,這次又帶著賈東旭他媳婦兒鑽地窖。

這次咱們可得好好看看。”

傻柱今天晚上躺下還沒睡著。

秦淮茹今天找我借了100塊,看她那扭扭捏捏的樣兒。要不是在院子裡,真想抱 住她啃兩口。

想想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佔秦淮茹的便宜,可真不少。

自從上次秦淮茹來過自己屋子,自己被楊青山那兔崽子坑了2000塊後。

秦淮茹上下班經常跟自己一起走。連中午吃飯,也時不時的湊過來跟自己坐一 起。

傻柱禁不住心裡得意起來。

這車間裡的人都跟傻柱打趣說,“秦淮茹是不是看上你?”

傻柱能怎麼說?只能大大咧咧的說道,“你們一個個可別拿我開玩笑,賈東旭還 在床上躺著,秦淮茹還是名花有主。”

雖然傻柱這樣說,可心裡美的很。

就躺床上的賈東旭,這東西算個啥?只是頂著個秦淮茹男人的名義,現在啥用 處沒有。

腿沒了。飯得有人端到他跟前,活著就是個累贅。

這秦淮茹投入我的懷抱,還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

看看秦淮茹,現在有啥事兒都找我說。

至於這秦淮茹隔三差五的找我借錢。這有啥?養個女人, 一毛不拔那能行?

不就隔三差五的要一點錢?柱爺不差這點錢。給!

再說了,要是這秦淮茹跟我關係不好。能張口跟我借錢?

只有把我不當外人,才會在有困難的時候,想到我。

今晚秦淮茹借100塊。接下來幾天,肯定又對自己更加體貼入微。

一邊想著,傻柱深深嘆了口氣兒,看看旁邊空蕩蕩的床。

什麼時候,秦淮茹能在我旁邊躺著,我這日子就完美了。

傻柱和楊青山家的後窗,都離地窖很近。

楊青山一喊,傻柱也聽到了。

搞破鞋這種熱鬧,可得湊。

聽到楊青山的喊聲,奔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住在前院兒的人,也紛紛趕了過來。

“一大爺”。閆埠貴趕過來有點兒急,說起話來還有些氣喘噓噓。“怎麼著,這次 又是在地窖?”

劉海中點點頭,有一些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換湯不換藥。”

三大爺疑惑的看看劉海中,“難道,是上次的人?”

劉海中點點頭,“男人沒變,女人換了。”

閆埠貴吃驚的問道:“還是易中海?”

劉海中點點頭。

許大茂湊了過來。“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就不要小聲嘀咕了,院裡這麼多人, 大家都好奇。”

劉海中站在地窖門口,挺了挺身子說道:“這地窖裡,有人搞破鞋,今天被抓了 現行!”

“這地窖是風水寶地?怎麼又有人跑到這裡來搞破鞋?”

旁邊的人碰了碰說話的人,“看你說的,現在天涼了,在外邊多冷?這地窖裡又 有能躺,又能坐,不正合適?”

旁邊有人笑了一聲。“這地窖還嚴實,咱們從外邊,看不見裡邊的戰鬥場面。”

許大茂壞笑了一聲。“就你小子能,還想看戰鬥場面。也不怕長雞眼。”

“這怕什麼?長雞眼幾天就好了。這現場演繹的畫面, 一輩子可見不到幾次。”

就聽周圍的人都壞笑起來。

傻柱也湊了上來。“地窖裡的兩人還在?”

劉海中點了點頭,“怎麼著?傻柱,你想進去看看?”

傻柱擺了擺手。“可別拿我開玩笑。這院兒裡,就我是光棍兒。我敢看這個?”

許大茂踢了傻柱屁股一腳。“孫子,別人家裡都有媳婦,就你看了會流鼻血!”

周圍的人又都笑了起來。

許大茂衝著劉海中晃了晃腦袋。“一大爺,這院兒裡的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別 讓大傢伙都悶著了,直接揭曉答案唄!”

“對!”傻柱說道:“得讓地窖裡這對姦夫淫婦出來,跟大家打聲招呼。”

地窖裡,剛才易中海和秦淮如,正情到濃時,情不自已時。

聽到地窖口突然有人喊。易中海嚇了一哆嗦。

秦淮茹一把推開易中海。

“完了、完了!這次真的被人抓住了。”一邊說著(bbeh), 秦淮茹忙著把衣服拉

好,扣起了釦子。

易中海也爬了起來,趕緊整理衣服。“趕緊的,把你的頭髮攏一下。這頭髮太亂 了。”

這易中海說話也有些哆嗦了。“跟你說, 一會兒,就死咬著別承認。

就說這賈東旭吃東西沒胃口,你來找我來借點白麵,給他調節調節伙食。”

秦淮茹扣扣子的手也哆嗦著, 一個釦子扣了半天,才發現扣錯了。“我知道了, 你可別說漏了嘴。”

易中海“哼”了一聲,“我都這麼大年紀了,經歷的事兒多了去了,你只要別慌, 我肯定沒事兒。”

還沒等秦淮茹身上的扣子扣完。這地窖的門緩緩開啟了。

“出來吧。”劉海中在外面喊道。

易中海的褲腰帶還沒紮好,秦淮茹身上的扣子還有幾個沒扣好。他們兩人哪敢 往外走。

等了一會兒,在地窖裡沒動靜。閆埠貴看看劉海中說到:“一大爺。要不然,叫 幾個年輕人進去看看?”

劉海中點點頭,轉頭衝著看熱鬧的人說道:“這地窖裡,也不懂是什麼情況,半天 了沒人出來。有沒有人想進去看看?”

“一大爺,我去!”許大茂立馬站了起來,舉著手電筒說道。

傻柱也跟著站起來。“我去保護許大茂。萬一地窖裡的姦夫淫婦揍他,我能幫他 擋擋。”

許大茂對著傻柱的屁股踢了一腳。“你小子,想進去看熱鬧直接說,還拿我當幌 子。”

傻柱拿了閆埠貴的手電筒,跟許大茂一起進了地窖。

“大茂。你說地窖裡的這倆人,怎麼半天都不上去?”傻柱一邊拿手電筒照著地 窖的臺階往下走, 一邊說道。

許大茂壞笑了幾聲。“這次的破鞋,應該是真的。

楊青山這小子也是,人家正在興頭上,給人壞了好事兒。

要是給裡邊的男人落下了病根兒。說不定以後還得找楊青山這小子算賬去。”

傻柱看了許大茂一眼。“啥病根?”

許大茂不耐煩的說道:“你沒結婚,你不懂。”

“傻柱,拿手電筒照照,那倆人是不是在那站著?”

許大茂一邊說著, 一邊把手電筒照到了地窖的最裡面。

這秦淮茹還在忙著扣扣子,易中海的衣服倒是穿好了,正幫秦淮茹提著那小半 袋白麵。

傻柱一看地窖裡站著的這兩個人,感覺血一下子衝上了腦袋。“賤人!你們兩個 都是賤人!

狗東西!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傻柱把手電筒一扔,衝著秦淮茹和易中海就衝了過去。

這秦淮茹下午剛借了他100塊錢。本來還以為她對自己是真的。

沒想到,轉頭就跟易中海這老東西鑽地窖。

看秦淮茹這樣子。要是說他倆之間啥事兒,沒有打死傻柱,傻柱也不信。

秦淮茹看到傻柱衝過來,尖叫著就往地窖外跑去。

易中海被傻柱拉住,重重地揍了幾下。

“傻柱、傻柱!”許大茂在旁邊拉了傻住幾把。“傻柱,我跟你說。

你要揍他,出去揍。在這地窖裡太窄了,施展不開。”

趁著許大茂拉住傻柱的功夫,易中海也提著那小半袋白麵,竄到了地窖口。

看著尖叫著出來的秦淮茹。劉海中一拍大腿。“傻柱和大茂這倆小子行,終於把 人給趕出來了。”

易中海也氣喘吁吁的出現在了地窖口。

傻柱尖叫,拖著條木棍從地窖裡衝了出來。“死。你們兩個都得死!”

易中海把手裡邊的白麵一丟,又跑了起來。

秦淮茹也連滾帶爬的往前跑去。

傻柱追上易中海,對著他的後背狠狠打了幾下。“畜生!今天我就要殺死你這老 東西!”

劉海中點點幾個年輕人,伸手指了指傻住。“你們幾個去攔一下他。再這樣,真 得出人命。”

幾個小夥子把傻柱給架住,傻柱還在掙扎著大聲喊。“殺死你們,我要殺了你 們 ! ”

賈家也聽到了楊青山的喊聲。

賈張氏起身往裡屋看了看,秦淮茹沒在床上。

“奇怪。這個點了,她會去哪?

吃完晚飯,她說明天要早上班,早早就去床上躺下。”

賈張氏披了件衣服,穿上鞋子來到了後院。

當看到秦淮茹頭髮凌亂的,從地窖裡爬出來。

賈張氏的火氣一下子冒了出來。秦淮茹這賤女人,竟然深更半夜偷偷溜出來找 男人。

當賈張氏看到隨後跟上來的易中海。賈張氏按耐不住了。迎著跌跌撞撞,躲避 傻柱的秦淮茹就跑了過去。

“騷貨!”賈張氏跑到秦淮茹前面,掄起胳膊就往她臉上打了兩耳光。“騷蹄子、 賤貨!

東旭才在床上待了多長時間,你就憋不住出來找男人?

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這狗東西給丟光了。

你就是條母狗,不管在哪都發情。

你這種人,就該去死!”

“丟人啊!”賈張氏一邊喊著,渾身哆嗦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兒媳婦,竟然是這種玩意兒。揹著我兒子勾搭男人!”

傻柱急紅了眼,趁幾個小夥子沒注意,又衝到易中海跟前踹了起來。

“老東西,今天我就要殺了你,叫你騙我!騙我!”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從易中海剛才上來,就一直在躲著傻柱的毆打。

易中海這會兒已經沒力氣了,踉蹌幾步,趴倒在地。

弓起身子護住頭,任憑傻柱拳打腳踢。

楊青山看看捱打的秦淮茹,又看看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冷冷笑了起來。

想弄死我?先把你們弄死!

“住手!”聾老太太兩隻手,摁著兩塊布墊,挪到了後院。衝著極盡瘋狂的傻柱 喊道:“傻柱!別做蠢事兒,趕緊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