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章 秦淮茹撞死,易中海撲街

“對。”劉海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以前咱們四合院,乾乾淨淨。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男盜女娼的骯髒事。

以後我們要見一樁,打一樁。一定要把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苗頭,打擊在萌芽狀態。”

劉海中看著站在一旁說不出話的易中海,心裡不由得一陣高興。

想當初,易中海當著院兒裡一大爺。還不是想著啥事兒為自己賺個好?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壓下去的事兒,肯定就想盡辦法壓下去。

從來沒像自己今天這般,在四合院兒的眾人面前,揚眉吐氣。

抓住一個典型,就狠狠打擊,殺雞給猴看。讓這四合院裡的人,都對自己這個一大爺服服帖帖。

這易中海還有臉說,以前當過一大爺?在院兒裡當一大爺,為自己找女人?

要不是為了找女人,易中海怎麼能從一大爺,被罷免下來?。

沒想到被罷免了一大爺,易中海這老東西還賊心不死。

睡了婆婆,竟然還再去睡兒媳婦兒!

易中海這老東西。還真是冥頑不靈。上次跟賈張氏在一起被抓了,這次還敢再搞。

像這種屢教不改的人,就應該給他點苦頭吃,讓他長長記性。

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這四合院的人都眼瞎。院子裡藏著這麼個大色狼,一個個都視而不見。

像這種垃圾,就得時不時清理敲打一下。

至於秦淮茹那騷娘們兒。賈東旭這才躺床上多久?就按耐不住跟易中海這老東西勾搭在一起?

一點臉面都不要。

不等說她幾句,還一個勁兒的裝可憐,哭的梨花帶雨。

你以為你哭,院裡這些人就會憐香惜玉?

呸!做這樣子給誰看?

裝無辜,以為自己是朵白蓮花?

這女人以前追在楊青山屁股後邊,就看她不順眼。

幸虧楊青山這小子有先見之明,沒要這賤貨。

要不然,說不定這次戴綠帽子的就是楊青山。

“對。”許大茂在旁邊帶著幾個年輕人起鬨鼓起了掌。“像這種姦夫淫婦。就該懲罰他們,讓他們遊街。”

“讓大傢伙都認識認識這對狗男女。”

“看他們以後還有沒有臉,在這大街上拋頭露面。”

“秦淮茹你這賤娘們兒,不要在那抹眼淚,裝可憐。”

“你活在新社會就該慶幸,要是在以前,你這種人就該沉塘。”

“對!像秦淮茹這種賤女人,真是死有餘辜。”

“她不是感覺自己美?就讓她出去沒給大傢伙看。看是不是大家都誇她漂亮!”

“這賤蹄子不是想勾引男人。那你哭什麼?讓你出去遊街。讓更多的男人看看,不是更如你願?”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秦淮茹這賤貨一哭。我就恨不得打她兩耳光,解解氣,賤人!”

“你們該想想,咱們看到秦淮茹這賤樣都生氣。更何況賈東旭還躺在床上。”

“對!秦淮茹這女人就欠打。”

一大媽看了看站在前面的易中海,真要拉自己家的老頭子去遊街?

這老頭子一大爺被罷免。自己回來的時候,多多少少也聽鄰居們說過幾句。說是跟賈張氏鑽地窖,被人發現了。

當時,一大媽馬上就跟易中海大吵一架。

這易中海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還拉起臉,呵斥一大媽。“你聽院兒裡那些人跟你嚼舌根,咱們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這賈嫂家裡邊棒子麵不夠了。

深更半夜才想起來,來找我借棒子麵。

你說,我總不能跟她說,讓她明早上,早早來找我,再借一次吧?

我就帶她去地窖裡拿了吃棒子麵。

誰知道被劉海中這老狐狸抓住了機會,非要汙衊我和賈嫂亂搞男女關係。

這劉海中是個官迷,你不知道?

他不僅在廠裡想當官,在院裡當了二大爺,他都感覺低我一頭,一直都想取代我,你不清楚?

他就是想找機會收拾我,就是沒有我跟賈嫂這事兒。他肯定也會再找別的由

頭,把我從一大爺這輩子上擼下來,你信不信?”

一大媽點點頭。“這劉海中是官迷,我知道。

可你這大半夜的,帶著賈嫂去地窖就是一個落實人口實的事兒々.。”

易中海嘆了口氣。“我當時睡得有點懵,腦子沒想這麼多。

以前我做事兒,我什麼時候不嚴謹?

再說了,別人說我跟賈嫂有什麼,你也信?

你也不看看賈嫂。她那種歪瓜裂棗的樣兒,傍大腰圓,滿臉雀斑褶子。一說話,口水能把人臉給噴溼。對著你呵口氣,就能把你給燻暈。

你再看看你。雖然咱們都五六十歲了,你這背影從後邊一看,就跟那十七八的大姑娘沒啥區別。

再看看你的面板,多細膩。雖然你跟賈嫂差不了幾歲。但是你倆站一起一比,你起碼得比她年輕個十幾歲。

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嬌妻,我能喜歡傍大腰圓的母夜叉?”

一大媽想了想點點頭。這賈張氏跟自己實在是沒法比,可能真的是自己誤會了易中海。

至於他這一大爺被罷免。只不過就是劉海中藉著賈嫂借棒子麵兒,跟著易中海進了地窖這事兒,借題發揮罷了。

那易中海跟賈嫂進地窖,是被劉海中借題發揮。

但是,今天易中海帶著秦淮茹去倉庫,又是為了什麼?

易中海又不管倉庫。這秦淮茹剛到車間上班,肯定也不會派秦淮茹去倉庫裡拿東西。

現在,一大媽心裡的疑慮是越來越重了。

這一次,易中海就是怎麼解釋,他都擺脫不了嫌疑。

不過,他要是去遊街。這丟的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面兒。

以後我要是出門,人家肯定也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

“看!這是上次遊街的那男人老婆。”

“自己家的男人都管不住。趁白天上班的機會,跟別的女人去倉庫里約會。這女人竟然還有臉出來?”

賈張氏看大家都喊著,讓秦淮茹和易中海出去遊街,也懵了。

原想著,自己去易中海家大鬧一通。

自己發發火,出出氣。然後,看能不能讓易中海掏一點錢,息事寧人。

可沒想到這事兒鬧大了,竟然開起了全院大會。

不過都是院裡的老鄰居了,大傢伙知道也就知道了。

開一次全院大會批評一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可現在,竟然說要遊街。

要是遊街,這事兒可就更大了。

傳出去也不好聽。

以後賈家都要被別人給戳脊梁骨。說他們家的兒媳婦不守婦道,上班第一天就勾引男人。

賈東旭躺在床上不上街。

自己出門的時候,人家會不會指著自己的脊樑骨說這是那蕩婦的婆婆?

這婆婆當的太窩囊,連個兒媳婦都管不住。

以後找自己怎麼還有臉出門?

賈張氏突然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遊街,我是冤枉的!”秦淮茹聽到大傢伙都喊讓自己遊街,也害怕了起來。

這次有沒有跟易中海做,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雖然跟賈東旭以前,和跟了賈東旭以後。這秦淮茹和易中海沒有少親熱。

不過,這次在倉庫,還真是沒來得及。

自己和易中海偷偷摸摸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過。

這一次,要是自己出去遊街了,那以後臉面都沒了。

哪怕賈東旭死了,自己再改嫁,都不會有人要。

“我說過了,我真的沒有搞破鞋,你們不能因為人多就是逼我承認。我沒做的事,我不會承認!

是不是,我只有自證清白你們才會相信?“秦淮茹一邊大哭著,一邊喊道:“那好!我就撞死在這院子裡。以證我的清白!”

秦淮茹衝著中院的門框就撞了過去。

傻柱在倉庫裡暴打過易中海之後,心情失落,在車間裡幹活也心不在焉兒。下午下班後。去食堂找了馬華。

“師父,看你無精打采,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馬華問道。

傻柱嘆了口氣兒,“今天下午倉庫裡的事兒,你沒聽說?”

馬華點點頭,“聽說了。”突然馬華突然一愣,然後說道,“這女人就是……”

傻柱點點頭。“沒想到,我心心念唸的女人,在我心裡純潔無瑕。

在別人那裡,卻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

馬華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等馬華下班,兩人多少喝了幾口。

這傻柱才往家走。

剛到了中院門口,就看到有個女人飛快的衝著自己奔來。

“攔住她,她想把自己撞死!”就聽後邊有人喊道。

傻柱下意識的一伸胳膊,把奔來的女人一下子抱了起來。

“放開我!”女人一喊。

傻柱才發現,竟然是心心念唸的秦淮茹。

溫香軟玉在懷,原本心中充滿怒氣的傻柱,突然一下子釋懷了。

這女人都對自己投懷送抱了,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跟她生氣?

“我是被冤枉的,你們都不信我,讓我死了算了。”秦淮茹在傻柱的懷裡掙扎著。

傻柱輕輕拍拍秦淮茹的背。“好姐姐,我相信你!”

秦淮茹趴在傻柱的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

賈張氏走到劉海中跟前。“一大爺。我們家棒梗娘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性命都要丟了。

難道你們還能非要逼著她說做過?

要是棒梗娘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和咱們院裡的鄰居,敢有人出來負責?”

劉海中擺了擺手。看看院兒裡的人,院兒裡的人也紛紛搖搖頭。

“算了。看來秦淮茹是真的沒做,要不然怎麼敢以死證清白?”

“說不定,她真的是被冤枉了。”

“要是逼的這秦淮茹丟了性命。這賈嬸要是鬧起來,以後咱們這四合院可沒有安寧日子過了。”

劉海中看看閆埠貴。

“二大爺,您看.….”

閆埠貴搖搖頭。“我看著遊街還是算了。至於這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沒有做這事

兒,

咱也沒有必要,非得逼著他們承認。

反正他們進倉庫被廠里人抓住,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不是咱們說沒有就沒有。”

劉海中點點頭。“那這樣,遊街這事就算了。”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這遊街的事兒,咱們就先暫時不提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大家不要輕易越線亂搞男女關係。

今天的會,咱們就開在這兒,大家散會。”

楊青山回了家。何幸福正坐在燈底下織毛衣。

6久這院裡——會兒有人哭,一會兒有人叫,鬧哄哄的,什麼事兒這麼熱鬧?”

楊青山繪聲繪色的給何幸福說了一遍。

何幸福說道。“我看秦淮茹這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再說傻柱和秦淮茹。

院兒裡的人都散會了,連賈張氏都回了家。

看著院裡的人漸漸走光,這傻柱不由得又把秦淮茹抱緊了幾分。

“秦姐。”傻柱溫柔的喊了一聲。“咱別在這裡哭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你現在要不要回家?”

秦淮茹搖了搖頭。

“那不然,去我屋裡坐坐?”傻柱說道。

秦淮茹點點頭。“我坐一會兒就走。”

傻柱心中一陣暗喜,立馬點點頭,帶秦淮茹進了自己的屋子。

“秦姐。我一個人住這屋子比較亂。”傻柱一邊說著,一進門趕緊把屋裡地上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鞋子,往床底下踢了踢。

“秦姐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一邊說著,傻柱慌忙去找水杯。

“我這屋子,平時也沒個人來,這杯子……”

“不要緊。”秦淮茹說著,拿過傻柱剛才用過的杯子,輕輕飲了一口水。

傻柱看著秦淮茹拿自己的杯子喝水,禁不住舔了舔嘴唇,重重的嚥了口口水。

“傻柱。”秦淮茹有些虛弱的軟軟靠在傻柱床上的被褥上。“我有點累,能不能在你這裡多坐一會兒?”

“好、好、好!”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搬了個凳子坐到床邊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看著傻柱,眼裡默默的流出了淚水。

“你看看,秦姐,你怎麼又哭了?”一看到秦淮茹流淚,傻柱手足無措起來。都說這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錯。我一看到秦淮茹流淚,自己的心馬上就柔軟了起來。

傻柱隨手拿了塊毛巾遞給秦淮茹。“秦姐,你擦擦淚。”

秦淮茹伸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手,“傻柱,我真的是被冤枉(李諾趙)的。”

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把頭輕輕靠在了傻柱的手上。“你相不相信我?”

看著秦淮茹含情脈脈的眼,傻柱一下子沉淪了進去。

“秦姐。你說什麼我都信你。”

“是楊青山。”秦淮茹說道:“他想陷害我和易師傅。

他說讓我去倉庫裡找東西。後來,易師傅也進來了。

然後倉庫的門,就被鎖上了。楊青山就在外邊喊,有人搞破鞋。大傢伙都來了。”

“什麼?”傻柱另外一隻手重重的拍在了腿上。“楊青山這兔崽子,竟然這麼欺負

人?”

“在廠裡,當時那麼多人。我怎麼解釋他們都沒人聽。

當時你打易師傅的時候,正在氣頭上,我就是跟你解釋,你肯定也不會聽。”秦淮茹流著淚又繼續說道。

傻柱嘆了一口氣,抬起另外一隻手,給秦淮茹擦了擦淚。“秦姐,我知道錯了,我也冤枉了你。”

秦淮茹搖搖頭。“像我這種沒有背景的女人,也沒有靠山。還不是任人拿捏?楊青山一直都看我不順眼。他就想著找機會陷害我,欺負我。”

“你放心。”傻柱挺直了背說道。“我就是你的靠山,我就是你的後盾。楊青山那兔崽子要想再欺負你。我第一個就找他算賬!

你放心!今天的事兒,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不會饒過楊青山那兔崽子!這幾天,我就緊盯著楊青山這兔惠子。找機會收拾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傻柱又說道:“我要是跟楊青山的兔惠子正面打,我不是他的對手。

上一次,在車間門口,當著大傢伙的面,我被那麼多女工脫了褲子看瓜。也是被楊青山那兔崽子害的!

這個仇我還沒報楊。

你等著,我這幾天就找機會。把咱們倆的仇一起報。

他要是哪天出去,我就從背後偷襲他。把這小子打暈,褲子脫掉!也讓他嚐嚐被人看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