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海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以前咱們四合院,乾乾淨淨。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男盜女娼的骯髒事。
以後我們要見一樁,打一樁。一定要把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苗頭,打擊在萌芽狀態。”
劉海中看著站在一旁說不出話的易中海,心裡不由得一陣高興。
想當初,易中海當著院兒裡一大爺。還不是想著啥事兒為自己賺個好?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壓下去的事兒,肯定就想盡辦法壓下去。
從來沒像自己今天這般,在四合院兒的眾人面前,揚眉吐氣。
抓住一個典型,就狠狠打擊,殺雞給猴看。讓這四合院裡的人,都對自己這個一大爺服服帖帖。
這易中海還有臉說,以前當過一大爺?在院兒裡當一大爺,為自己找女人?
要不是為了找女人,易中海怎麼能從一大爺,被罷免下來?。
沒想到被罷免了一大爺,易中海這老東西還賊心不死。
睡了婆婆,竟然還再去睡兒媳婦兒!
易中海這老東西。還真是冥頑不靈。上次跟賈張氏在一起被抓了,這次還敢再搞。
像這種屢教不改的人,就應該給他點苦頭吃,讓他長長記性。
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這四合院的人都眼瞎。院子裡藏著這麼個大色狼,一個個都視而不見。
像這種垃圾,就得時不時清理敲打一下。
至於秦淮茹那騷娘們兒。賈東旭這才躺床上多久?就按耐不住跟易中海這老東西勾搭在一起?
一點臉面都不要。
不等說她幾句,還一個勁兒的裝可憐,哭的梨花帶雨。
你以為你哭,院裡這些人就會憐香惜玉?
呸!做這樣子給誰看?
裝無辜,以為自己是朵白蓮花?
這女人以前追在楊青山屁股後邊,就看她不順眼。
幸虧楊青山這小子有先見之明,沒要這賤貨。
要不然,說不定這次戴綠帽子的就是楊青山。
“對。”許大茂在旁邊帶著幾個年輕人起鬨鼓起了掌。“像這種姦夫淫婦。就該懲罰他們,讓他們遊街。”
“讓大傢伙都認識認識這對狗男女。”
“看他們以後還有沒有臉,在這大街上拋頭露面。”
“秦淮茹你這賤娘們兒,不要在那抹眼淚,裝可憐。”
“你活在新社會就該慶幸,要是在以前,你這種人就該沉塘。”
“對!像秦淮茹這種賤女人,真是死有餘辜。”
“她不是感覺自己美?就讓她出去沒給大傢伙看。看是不是大家都誇她漂亮!”
“這賤蹄子不是想勾引男人。那你哭什麼?讓你出去遊街。讓更多的男人看看,不是更如你願?”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看秦淮茹這賤貨一哭。我就恨不得打她兩耳光,解解氣,賤人!”
“你們該想想,咱們看到秦淮茹這賤樣都生氣。更何況賈東旭還躺在床上。”
“對!秦淮茹這女人就欠打。”
一大媽看了看站在前面的易中海,真要拉自己家的老頭子去遊街?
這老頭子一大爺被罷免。自己回來的時候,多多少少也聽鄰居們說過幾句。說是跟賈張氏鑽地窖,被人發現了。
當時,一大媽馬上就跟易中海大吵一架。
這易中海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還拉起臉,呵斥一大媽。“你聽院兒裡那些人跟你嚼舌根,咱們老夫老妻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這賈嫂家裡邊棒子麵不夠了。
深更半夜才想起來,來找我借棒子麵。
你說,我總不能跟她說,讓她明早上,早早來找我,再借一次吧?
我就帶她去地窖裡拿了吃棒子麵。
誰知道被劉海中這老狐狸抓住了機會,非要汙衊我和賈嫂亂搞男女關係。
這劉海中是個官迷,你不知道?
他不僅在廠裡想當官,在院裡當了二大爺,他都感覺低我一頭,一直都想取代我,你不清楚?
他就是想找機會收拾我,就是沒有我跟賈嫂這事兒。他肯定也會再找別的由
頭,把我從一大爺這輩子上擼下來,你信不信?”
一大媽點點頭。“這劉海中是官迷,我知道。
可你這大半夜的,帶著賈嫂去地窖就是一個落實人口實的事兒々.。”
易中海嘆了口氣。“我當時睡得有點懵,腦子沒想這麼多。
以前我做事兒,我什麼時候不嚴謹?
再說了,別人說我跟賈嫂有什麼,你也信?
你也不看看賈嫂。她那種歪瓜裂棗的樣兒,傍大腰圓,滿臉雀斑褶子。一說話,口水能把人臉給噴溼。對著你呵口氣,就能把你給燻暈。
你再看看你。雖然咱們都五六十歲了,你這背影從後邊一看,就跟那十七八的大姑娘沒啥區別。
再看看你的面板,多細膩。雖然你跟賈嫂差不了幾歲。但是你倆站一起一比,你起碼得比她年輕個十幾歲。
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嬌妻,我能喜歡傍大腰圓的母夜叉?”
一大媽想了想點點頭。這賈張氏跟自己實在是沒法比,可能真的是自己誤會了易中海。
至於他這一大爺被罷免。只不過就是劉海中藉著賈嫂借棒子麵兒,跟著易中海進了地窖這事兒,借題發揮罷了。
那易中海跟賈嫂進地窖,是被劉海中借題發揮。
但是,今天易中海帶著秦淮茹去倉庫,又是為了什麼?
易中海又不管倉庫。這秦淮茹剛到車間上班,肯定也不會派秦淮茹去倉庫裡拿東西。
現在,一大媽心裡的疑慮是越來越重了。
這一次,易中海就是怎麼解釋,他都擺脫不了嫌疑。
不過,他要是去遊街。這丟的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面兒。
以後我要是出門,人家肯定也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
“看!這是上次遊街的那男人老婆。”
“自己家的男人都管不住。趁白天上班的機會,跟別的女人去倉庫里約會。這女人竟然還有臉出來?”
賈張氏看大家都喊著,讓秦淮茹和易中海出去遊街,也懵了。
原想著,自己去易中海家大鬧一通。
自己發發火,出出氣。然後,看能不能讓易中海掏一點錢,息事寧人。
可沒想到這事兒鬧大了,竟然開起了全院大會。
不過都是院裡的老鄰居了,大傢伙知道也就知道了。
開一次全院大會批評一下,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可現在,竟然說要遊街。
要是遊街,這事兒可就更大了。
傳出去也不好聽。
以後賈家都要被別人給戳脊梁骨。說他們家的兒媳婦不守婦道,上班第一天就勾引男人。
賈東旭躺在床上不上街。
自己出門的時候,人家會不會指著自己的脊樑骨說這是那蕩婦的婆婆?
這婆婆當的太窩囊,連個兒媳婦都管不住。
以後找自己怎麼還有臉出門?
賈張氏突然感覺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遊街,我是冤枉的!”秦淮茹聽到大傢伙都喊讓自己遊街,也害怕了起來。
這次有沒有跟易中海做,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雖然跟賈東旭以前,和跟了賈東旭以後。這秦淮茹和易中海沒有少親熱。
不過,這次在倉庫,還真是沒來得及。
自己和易中海偷偷摸摸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發現過。
這一次,要是自己出去遊街了,那以後臉面都沒了。
哪怕賈東旭死了,自己再改嫁,都不會有人要。
“我說過了,我真的沒有搞破鞋,你們不能因為人多就是逼我承認。我沒做的事,我不會承認!
是不是,我只有自證清白你們才會相信?“秦淮茹一邊大哭著,一邊喊道:“那好!我就撞死在這院子裡。以證我的清白!”
秦淮茹衝著中院的門框就撞了過去。
傻柱在倉庫裡暴打過易中海之後,心情失落,在車間裡幹活也心不在焉兒。下午下班後。去食堂找了馬華。
“師父,看你無精打采,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馬華問道。
傻柱嘆了口氣兒,“今天下午倉庫裡的事兒,你沒聽說?”
馬華點點頭,“聽說了。”突然馬華突然一愣,然後說道,“這女人就是……”
傻柱點點頭。“沒想到,我心心念唸的女人,在我心裡純潔無瑕。
在別人那裡,卻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蕩婦。”
馬華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等馬華下班,兩人多少喝了幾口。
這傻柱才往家走。
剛到了中院門口,就看到有個女人飛快的衝著自己奔來。
“攔住她,她想把自己撞死!”就聽後邊有人喊道。
傻柱下意識的一伸胳膊,把奔來的女人一下子抱了起來。
“放開我!”女人一喊。
傻柱才發現,竟然是心心念唸的秦淮茹。
溫香軟玉在懷,原本心中充滿怒氣的傻柱,突然一下子釋懷了。
這女人都對自己投懷送抱了,自己還有什麼理由跟她生氣?
“我是被冤枉的,你們都不信我,讓我死了算了。”秦淮茹在傻柱的懷裡掙扎著。
傻柱輕輕拍拍秦淮茹的背。“好姐姐,我相信你!”
秦淮茹趴在傻柱的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
賈張氏走到劉海中跟前。“一大爺。我們家棒梗娘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連性命都要丟了。
難道你們還能非要逼著她說做過?
要是棒梗娘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和咱們院裡的鄰居,敢有人出來負責?”
劉海中擺了擺手。看看院兒裡的人,院兒裡的人也紛紛搖搖頭。
“算了。看來秦淮茹是真的沒做,要不然怎麼敢以死證清白?”
“說不定,她真的是被冤枉了。”
“要是逼的這秦淮茹丟了性命。這賈嬸要是鬧起來,以後咱們這四合院可沒有安寧日子過了。”
劉海中看看閆埠貴。
“二大爺,您看.….”
閆埠貴搖搖頭。“我看著遊街還是算了。至於這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沒有做這事
兒,
咱也沒有必要,非得逼著他們承認。
反正他們進倉庫被廠里人抓住,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不是咱們說沒有就沒有。”
劉海中點點頭。“那這樣,遊街這事就算了。”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這遊街的事兒,咱們就先暫時不提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大家不要輕易越線亂搞男女關係。
今天的會,咱們就開在這兒,大家散會。”
楊青山回了家。何幸福正坐在燈底下織毛衣。
6久這院裡——會兒有人哭,一會兒有人叫,鬧哄哄的,什麼事兒這麼熱鬧?”
楊青山繪聲繪色的給何幸福說了一遍。
何幸福說道。“我看秦淮茹這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再說傻柱和秦淮茹。
院兒裡的人都散會了,連賈張氏都回了家。
看著院裡的人漸漸走光,這傻柱不由得又把秦淮茹抱緊了幾分。
“秦姐。”傻柱溫柔的喊了一聲。“咱別在這裡哭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你現在要不要回家?”
秦淮茹搖了搖頭。
“那不然,去我屋裡坐坐?”傻柱說道。
秦淮茹點點頭。“我坐一會兒就走。”
傻柱心中一陣暗喜,立馬點點頭,帶秦淮茹進了自己的屋子。
“秦姐。我一個人住這屋子比較亂。”傻柱一邊說著,一進門趕緊把屋裡地上扔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和鞋子,往床底下踢了踢。
“秦姐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一邊說著,傻柱慌忙去找水杯。
“我這屋子,平時也沒個人來,這杯子……”
“不要緊。”秦淮茹說著,拿過傻柱剛才用過的杯子,輕輕飲了一口水。
傻柱看著秦淮茹拿自己的杯子喝水,禁不住舔了舔嘴唇,重重的嚥了口口水。
“傻柱。”秦淮茹有些虛弱的軟軟靠在傻柱床上的被褥上。“我有點累,能不能在你這裡多坐一會兒?”
“好、好、好!”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搬了個凳子坐到床邊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看著傻柱,眼裡默默的流出了淚水。
“你看看,秦姐,你怎麼又哭了?”一看到秦淮茹流淚,傻柱手足無措起來。都說這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錯。我一看到秦淮茹流淚,自己的心馬上就柔軟了起來。
傻柱隨手拿了塊毛巾遞給秦淮茹。“秦姐,你擦擦淚。”
秦淮茹伸手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手,“傻柱,我真的是被冤枉(李諾趙)的。”
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把頭輕輕靠在了傻柱的手上。“你相不相信我?”
看著秦淮茹含情脈脈的眼,傻柱一下子沉淪了進去。
“秦姐。你說什麼我都信你。”
“是楊青山。”秦淮茹說道:“他想陷害我和易師傅。
他說讓我去倉庫裡找東西。後來,易師傅也進來了。
然後倉庫的門,就被鎖上了。楊青山就在外邊喊,有人搞破鞋。大傢伙都來了。”
“什麼?”傻柱另外一隻手重重的拍在了腿上。“楊青山這兔崽子,竟然這麼欺負
人?”
“在廠裡,當時那麼多人。我怎麼解釋他們都沒人聽。
當時你打易師傅的時候,正在氣頭上,我就是跟你解釋,你肯定也不會聽。”秦淮茹流著淚又繼續說道。
傻柱嘆了一口氣,抬起另外一隻手,給秦淮茹擦了擦淚。“秦姐,我知道錯了,我也冤枉了你。”
秦淮茹搖搖頭。“像我這種沒有背景的女人,也沒有靠山。還不是任人拿捏?楊青山一直都看我不順眼。他就想著找機會陷害我,欺負我。”
“你放心。”傻柱挺直了背說道。“我就是你的靠山,我就是你的後盾。楊青山那兔崽子要想再欺負你。我第一個就找他算賬!
你放心!今天的事兒,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不會饒過楊青山那兔崽子!這幾天,我就緊盯著楊青山這兔惠子。找機會收拾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傻柱又說道:“我要是跟楊青山的兔惠子正面打,我不是他的對手。
上一次,在車間門口,當著大傢伙的面,我被那麼多女工脫了褲子看瓜。也是被楊青山那兔崽子害的!
這個仇我還沒報楊。
你等著,我這幾天就找機會。把咱們倆的仇一起報。
他要是哪天出去,我就從背後偷襲他。把這小子打暈,褲子脫掉!也讓他嚐嚐被人看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