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往人群中,從人群中往外擠,看到劉光福在也在看熱鬧。
“光福,你爹不在家?”
劉光福搖搖頭,“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還沒回來。”
許大茂拍了劉光福腦袋一下。“回去看一下,一大爺回來沒?
就今天賈家和易家鬧成這樣。應該開個全院大會!”
劉光福搖搖頭。“我爹是一大爺。我說讓他開全院大會,他就能開?
要說你去說,我不去。
再說了,這熱鬧我還沒看完。”。
許大茂對著劉光福頭上,彈一個腦瓜崩。
“笨蛋!開全院大會才更有熱鬧。
算了,你小孩子,跟你說你也說不明白,我自己去。”
許大茂從人群中擠出來,先去了劉海中家。
劉海中正從屋裡拿著塊毛巾擦著臉。
“一大爺。”許大茂喊道。
“這中院裡都鬧翻天了,你剛才回來沒看到?”
劉海中點了點頭。“看到了。”
“易中海那老東西,和賈東旭他老婆兩人今天在廠裡搞破鞋,你沒聽說?”許大茂問道。
“聽說了。”劉海中說道。“廠裡這些人傳的有鼻子有眼兒。怎麼,你去看過?”
許大茂搖了搖頭。“下午我在保養放映機。等聽他們說,趕過去的時候,這人都散了。
不過,聽他們說,那時候傻柱去了。還揍了易中海這老東西一頓。”
劉海中“哼”了一聲。“像易中海這種道德敗壞,亂搞男女關係的人,就該揍。”
許大茂往劉海中面前湊了湊。“一大爺,剛才中院弄成那樣,你看到了,都不過去瞅一眼?”
“我瞅什麼?”劉海中說道:“萬一再有人,說我拉偏架。
以前易中海那老東西,不是經常幹這事兒?
我也不往跟前湊。
要是有啥事兒,讓他們直接來找我,我這個院裡的一大爺,肯定給他們評評理。
讓我這個一大爺,自己跑上門,去為他們服務?”劉海中冷笑了一聲。
“不可能。要不然,我這個一大爺當的不是太掉價了?”
許大03茂衝著劉海中豎了豎大拇指。“對,這才是一大爺的樣。”
“怎麼著?”劉海中問道。“你來找我有事兒?”
許大茂點點頭。“一大爺,你要是不開個全院大會,我看這賈家和易中海這老東西鬧起來都沒完。
再說了,在廠裡易中海這老東西和秦淮茹搞破鞋,廠裡處理了,是廠裡的事兒。
他這倆人都住在咱們大院。他倆亂搞男女關係,也給咱們大院抹了黑不是?
咱們大院兒難道就不管不問?”
劉海中點點頭。“這易中海,接連兩次出現男女關係問題。是得開個全院大會。”
許大茂一拍大腿,“得了,一大爺!你就說這全院大會什麼時候開,我負責幫您跑腿兒。通知各家各戶。
實際上都不用通知,現在基本上人都在易中海那老東西,家門口看熱鬧。”
劉海中沉吟一下說道:“那要不然,這會兒就開一個?”
許大茂點點頭,“這會兒開全院大會,人最齊。
除了傻柱那孫子沒回來,我看院兒裡的人都在。”
“二大爺……”劉海中伸手指了指前院方向。
許大茂趕緊說道:“一大爺,你不用擔心二大爺那。
我去跑一趟腿,你就老老實實去中院坐桌子那等著就得了。”
劉海忠拍拍許大茂的肩膀。“這大院兒裡,就你做事兒我放心。”
“一大爺,你千萬別跟我客氣,你這為都是為大家服務,我也只能做這些。”許大茂跟劉海中客氣完,又一溜煙的跑向了前院。
這閆埠貴剛回來,正在拍身上的土。
“二大爺,你沒去看熱鬧?”許大茂遠遠的跑過來,就衝著閆埠貴喊道。
“什麼熱鬧?”閆埠貴問道。
許大茂順手一直中院。“這中院裡,一直吵吵鬧鬧,你沒聽到?”
閆埠貴點點頭,“我聽到了,就咱這大院兒裡,各家各戶吵個架,不正常?”
“我二大媽沒在家?你都沒聽她說這易中海老東西的風流韻事?”許大茂問道。
閆埠貴搖搖頭,“你二大媽去供銷社去買棒子麵,還沒有回來。
你跟我說說,易中海又怎麼了?”
許大茂湊到閆埠貴身邊,壓低嗓門說道:“易中海這老東西跟秦淮茹,今天在廠裡,兩個人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鑽到了倉庫裡。”
三大爺詫異的望著許大茂。“然後呢?”
許大茂擺擺手,“沒有然後,被廠裡的人抓了個正著。”
三大爺搖搖頭,“易中海這麼大年紀了,怎麼還辦這種事兒?”
許大茂一拍大腿。“就說呢,我們年輕人,都沒人敢做這個。
我一大爺讓我來通知,現在就去中院,給大傢伙開個全院大會。”
三大爺往中院指了指,“就說易中海和秦淮茹這事兒?”
許大茂點點頭。“這賈家和易中海家,都鬧翻天了。”
閆埠貴點點頭。“我現在就過去。”
許大茂跑到中院,清點了清點看熱鬧的人。除了聾老太太不能出門,這各家各戶基本都在這兒。
許大茂站在人群后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別圍著看熱鬧了,一大爺說開個全院大會。
把賈家和易中海家的人都喊出來,一大爺要給大家好好說說這事兒。”
這看熱鬧的人,一聽要讓賈家和易中海家當場對峙,一個個都來了興趣。
劉光福趴到易中海家門口,朝裡面吼了一嗓子。“出來開全院大會!”
沒多長時間,院兒裡的桌子旁,坐上了劉海中和閆埠貴。
劉海中掃了一眼院裡的人,許大茂湊過來跟劉海中說道。“一大爺,就剩傻柱家鎖著門,要不要等等他?”
劉海中擺擺手,“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兒,傻柱都已經知道了。咱們就不等他了,先開會。”
秦淮茹被人從屋子裡喊出來。易中海也被叫到了前面去。
許大茂突然又想起來聾老太太,又湊到劉海中跟前說道。“一大爺,以前咱們院兒裡的五保戶,那老太太還在傻柱的小單間裡。”
劉海中擺擺手。“這個人,我們就沒必要讓她參加了。
她在咱們院連房子都沒有。還搞個假資料,給咱們四合院抹黑。
這種人,讓她參加和不參加,已經沒啥意思。”
許大茂點點頭,退回了自己座位。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現在咱們開會。
剛才這賈嫂去易中海家鬧,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個大概。
咱們院兒裡的賈東旭老婆,棒梗娘,也就是秦淮茹。今天第一天接賈東旭的班去廠裡。
就和易師傅,兩個人趁中午的時間,孤男寡女去鑽了倉庫。”
“真有這事兒?”下邊有人說道。“剛才還以為,這賈嬸是捕風捉影。故意找理由去訛易師傅。”
“這下易師傅可真玩兒大了。”
“怪不得賈嬸發這麼大火,把易師傅家裡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劉海中繼續說道。“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兒,肯定沒人敢造瑤。
這廠裡,都已經把易師傅的處罰通告貼出來了。
罰半個月工資,打掃廠裡廁所一個月。
這易師傅和秦淮茹,都是咱們四合院的人。
你說咱們四合院的人,在外邊給咱們這院抹黑了。咱們是不是該開個全院大會?”
“是。”有人在旁在下邊附和道。
賈張氏在旁邊抹著眼淚說道。“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得幫我們賈家做主。
這東旭沒了半截身子,就留了半條命在床上躺著。
易中海這老東西,作為院兒裡的老人,軋鋼廠的老職工。
竟然欺負我們家棒梗娘,我們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有人冷笑一聲。“棒梗娘,這秦淮茹,難道是什麼好東西?”
“這種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
易師傅喊她去倉庫,她就乖乖去?
廠裡有這麼多人,她但凡喊一聲。這廠裡肯定有人就能聽到。”
“對。”旁邊的人點點頭。“這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車間還不熟悉,就能知道倉庫在哪?
肯定是秦淮茹早就跟易中海商量好了。”
有人寵著賈張氏冷笑了一聲。“賈嬸。你也別總是哭訴這易中海,不是好東西。你們家的秦淮茹,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要不然,這一對姦夫淫婦怎麼能湊在一起?”
“胡說。”易中海站說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和秦淮茹什麼事兒都沒做。”
“都是他。”易中海伸手一指楊青山。“楊青山這兔崽子搞的鬼。”
“對。”秦淮茹也點點頭,指著楊青山說道。“都是他搞的鬼。我和易師傅之間是清白的。”
楊青山看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淡淡的說了句。“我請你倆去倉庫?”
秦淮茹張了張嘴。這去倉庫跟楊青山約會是自己提的。
易中海去倉庫,是他自己走進去的。
這樣看起來,還真跟楊青山這兔崽子半點關係都沒有。
“就是你!”易中海信誓旦旦的說道。“要是沒你搞鬼,我們肯定不會在倉庫裡被人抓到。”
許大茂在旁邊笑了起來。“聽易中海這話。還是青山這小子,攪了他和秦淮茹的好事兒。”
旁邊也有人說道。“易中海說這話,真是越描越黑。”
“現在明白了。這易中海和秦淮茹進了倉庫,是青山發現的。”
“怪不得,易師傅恨青山。
這是怪青山攪了他的好事兒。
說不定,易師傅這身上的火氣,還沒洩出來。”
旁邊有人笑了起來。“易師傅火氣這麼大,肯定是今天沒痛快。”
秦淮茹又抹起了眼淚。“各位鄰居,我和易師傅之間真的什麼都沒做,我們倆是清白的。”
有人冷笑一聲。“清白的?你說你第一天進廠,人生地不熟的,跑倉庫裡邊幹什麼?難不成想偷廠裡的物資?”
“不是、不是!“”秦淮茹連連擺手。
這偷到廠裡的物資,更是重罪。要是被廠裡揪住不放,要是進去了。這輩子都不能再出來。
劉海中看看秦淮茹。“你說你是清白的,又不是去倉庫偷物資。那到底是去幹什麼?”
秦淮茹張了張嘴,不知道再如何應對。
轉頭看看易中海,易中海又伸手一指楊青山。
“就是楊青山這小子搞鬼。我前腳剛進了倉庫,他後腳就鎖了門兒。
要是他心裡沒鬼,怎麼會這麼趕巧?”
楊青山目光一冷。“易中海,你要為你這話付出代價!”
許大茂轉頭衝著劉海中和閆埠貴說道。“一大爺、二大爺,你們看出來沒有?易中海這老傢伙就是想揪住青山不放。
我算是看出來了。
易中海在院裡還當一大爺時,就跟青山這小子不對付。
現在,他從一大爺的位置上被擼下來,還是想著跟青山過不去。”
劉海中點點頭。“我多少也知道點原因。
就因為在廠裡,青山這小夥子比他易中海技術厲害。易中海他就一直不服氣。
原先。易中海當院裡的一大爺,想憑著這一大爺的身份,挫挫青山的銳氣。
可都沒成功。
易中海雖然年紀大了,但這心胸狹窄的毛病一直沒改。
要不然,怎麼會一直想拉青山下水?”
劉海中轉頭看看閆埠貴。
“二大爺,今天咱們開全院大會說了這麼多。
無非就是想給院兒裡各家各戶,給個警醒。
這亂搞男女關係。傷天害理、破壞家庭。”
閆埠貴點點頭,“一大爺總結的很好。
咱們各家各戶都已經拖家帶口,就不要家花看著野花香。
是你的人,你好好珍惜。不是你的人,你不要總想著去搞曖昧。”
劉海中點點頭。“二大爺說的也非常對。
咱們說了這麼多。這易中海和秦淮茹,還一直態度頑固,不想承認錯。
是不是該給他們點懲罰,也讓這各家各戶都看看,亂搞男女關係的下場?”
閆埠貴點點頭。“是應該讓他們給那些不安分守己,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一個警示。”
“好。”劉海中說道。“那就給他們安排遊街。”
“大膽!”人群后下方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大家回頭一看,正是剩了半截上身的聾老太太。
“你們還真想得出,竟然批鬥易師傅這個老人,還要讓他遊街?”
楊青山冷冷的看了聾老太太一眼。“你這個80歲的老巫婆。有資格在這四合院說話?
你不屬於這個四合院,就不要對這個院裡的人指手畫腳。
你以為你算老幾?還想幹涉這四合院?
看著你年紀大。沒人想跟你一般見識。
不要蹬著鼻子上臉,給你臉不要臉!”
“對。”旁邊的人說道。“住個小單間,你就以為是四合院的人?”
“這種人就不應該慣著。”又有人說道。“看她不順眼,就該把她趕出去。”“老巫婆!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
在這四合院指手畫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聾老太太張了張嘴,沒敢再說話,灰溜溜的回了小單件兒。
楊青山繼續說道:“易中海犯男女關係這種錯誤,不是第一次。
這種人就不該慣著,必須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