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章 楊青山拱火,棒梗殺易中海

楊廠長說完,緊跟著拂袖而去的周老,走出了倉庫。

“易師傅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還會怕罰半個月工資?”

“咱們的境界,跟易師傅沒法比,像咱們這等屁民,肯定心疼那半個月工資。”

“人家易師傅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咱們這些人才賺多少錢?”

“這就是咱們跟易師傅的差距。

都五六十的老頭了,還有女人跟在屁股後面。

咱們才二三十歲,連人家連看都不看我們。”。

“錢是男人骨。沒有錢,給你個女人你敢要?”

“我哪裡敢要?這種事兒,我連想都不敢想。

這一家老小,老婆孩子不得吃飯?連老婆孩子都養不起,還敢玩女人?”

“賈東旭這老婆也不得了。第一天上班,就迫不及待的找易師傅。”

“人家這叫乾柴烈火,說不定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賈東旭這綠帽子戴的可真好看。你說,要是知道師父幫他安慰了女人,賈東旭能不能從床上跳下來?”

“要是賈東旭能從床上跳下來,估計他這老婆也不會在外邊搞破鞋了。”

“那不一定,說不定這女人一直都是水性楊花。”

“誰跟賈東旭關係好,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賈東旭?”

“你們一個個操這閒心幹什麼?

說不定,人家賈東旭早就知道。這賈東旭知道自己不行。

故意給他老婆製造機會,讓她出來尋找安慰。”

“哈哈哈……”有人笑了起來。

“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易師傅有機會。

咱們這些哥們,說不定啥時候就有機會?”

旁邊的人錘了說話的小子一拳。“你小子想“三一七”得美。老老實實上班賺錢才是正道。

搞這些男盜女娼的東西,遲早會身敗名裂。”

秦淮茹一直在抹眼淚。

“這女人裝的還挺像。”有人搖搖頭說道。“來倉庫爽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要是

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偷偷摸摸做這事兒,遲早都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想搞破鞋。就得提前想好,等到被人發現的一天,你會是什麼下場!”

傻柱聽著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話,心中越來越氣。

“啊-—”大叫一聲中到場中,抓住了易中海的衣服。“老東西,你竟然睡了秦淮茹!”

傻柱一拳頭打到了易中海的胸上。“枉我以前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揹著老子做這事兒!

你這老不死的!”

“傻柱!”易中海一邊歪頭躲避著傻柱的拳頭,一邊喊道:“傻柱,你誤會我了,我是冤枉的!“”

“你奶奶個腿!你冤枉?

大傢伙這麼多人,好好的,為什麼要冤枉你?

被這麼多人堵在倉庫裡,你還喊冤枉!”傻柱一邊說著,這拳頭一邊往易中海身上招呼。

“真的!傻柱,你相信我!

我和秦淮茹什麼都沒幹,你問問秦淮茹。”易中海求助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點點頭。“是真的,傻柱!

你相信我們,我們倆真的什麼都沒幹。”

周圍有人笑了一聲。“孤男寡女,都到鑽到倉庫裡來了。

你說啥事兒都沒幹,有人信?

你們信不信?”

“不信!”圍觀的人妻嘴巴舌的喊道。

“聽到沒有?”傻柱中著秦淮茹咆哮。“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你們說的是真話。

什麼都沒幹?騙鬼去!”

傻柱一邊喊著,一邊又衝著易中海打了幾拳。“我要是信你們,我就是孫子!”

傍晚的四合院,有叮叮噹噹的做飯聲、有嘈雜的吵架聲,特別有人間煙火的味道。

“他孃的,你這賤人!

第一天上班,你就開始勾引男人。”賈東旭一把拉過秦淮茹,還沒等秦淮茹爬起來,賈東旭就一手抓住了她的頭髮摁在床上。

“賈東旭!”秦淮茹上半身掙扎著想起來。

看著被賈東旭摁住頭,在床上掙扎的秦淮茹,賈張氏冷笑一聲。

“這種賤女人,就該狠狠的揍!”

秦淮茹掰了賈東旭的手幾次,都掰不動。

頭髮被賈東旭攥在手裡,掙扎的幅度大一點兒,就扯得頭皮生疼。

“讓你給老子丟人!

叫你不守婦道!

你這個欠揍的玩意兒。

賤人。”一邊說著,賈東旭雨點般的拳頭落到了秦淮茹身上。

一開始,棒梗看到賈東旭把秦淮茹按在床上,以為是賈東旭跟秦淮茹鬧著玩兒,還在旁邊拍手。“加油、加油!我給你們當裁判。

看你們倆誰厲害,加油!”

當看到秦淮茹掙扎了幾下,被賈東旭伸手揍了起來,棒梗感覺不太對勁兒了。“賈東旭你這老東西!不能動手打我娘。你犯規了!”

賈東旭哪裡能聽棒梗的話?此刻,他雙眼冒火,恨不得把手下的這個女人打死,扒光,扔大街上!

棒梗喊了幾聲,賈東旭一直奮力打著秦淮茹,一點都沒有停手的意思。

棒梗害怕了。“賈東旭,我說讓你住手,不準打我娘!”

一邊說著,棒梗跳到了床上去,想拉住賈東旭的手。

雖然賈東旭少了半截身子,但棒梗畢竟是個小孩兒,力氣不夠大。

棒梗不僅沒拉住賈東旭的胳膊,還被賈東旭一甩,摔了一個跟頭。

“哇—-”棒梗大哭了起來。“不準打我娘,不準打我娘!”

原先在床下坐著的小當,聽到棒梗哭,也大聲哭了起來。

裡屋睡覺的槐花,也被吵了起來,張開了大嘴,哭了起來。

“畜生!兔崽子!老東西!”棒梗爬起來伸出拳頭,對著還在揮拳打秦淮茹的賈東旭後背打了起來。

可棒梗這點力氣,對於賈東旭來說,差不多就是給他捶背。

“你這狗東西,離我遠點!”賈東旭回頭衝棒梗吼了一聲。

“他孃的!秦淮茹。

我們家對你這麼好,你竟然給老子戴綠帽子!

你這賤貨!”

棒梗見自己拳頭,阻止不了賈東旭。

一下子趴到賈東旭的肩頭,張開大口狠狠咬了一口。

“啊--”賈東旭大喊一聲,終於停住了對秦淮茹的毆打,伸出兩隻手去抓幫梗。

秦淮茹趁機從床上爬起來,跑到裡屋抱起來大哭的槐花。

棒梗沒等賈東旭抓到自己,從床上猛的跳了下來。

“你這老東西想抓我?有本事你就來。”

“他孃的!”賈東旭一邊喊著,一邊抓起頭下的枕頭,朝著棒梗扔了過去。

賈東旭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秦淮茹你這蕩婦,給我戴了綠帽子!

你怎麼不去死?”

就在賈東旭動手打秦淮茹的當口,賈張氏隨手提起了頂門的棍子,來到了易中海家門前。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你給老孃滾出來!”

一邊喊著,賈張氏掄起手裡的棍子,衝著易中海家的玻璃就砸了過去。

“叫你欺負人!

叫你勾引棒梗娘!

你這老不死的!

黃土都埋脖子了,還想著睡女人。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就睡徒弟的媳婦兒?

你這良心被狗吃了!

你這狗東西!”

就聽易中海家的玻璃,稀里嘩啦紛紛落下。

“你怎麼回事?”一大媽跑了出來,猛的一推賈張氏。

看到門開了,賈張氏就往屋子裡衝。“他孃的!我們家不好過,我也不能讓你家好過!

想欺負我們賈家?我就得讓你嚐嚐滋。”

一大媽沒能攔住,賈張氏衝到了屋子裡,就聽到嘩啦嘩啦一陣亂響。

一大媽跟進屋子,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大聲哭了起來。

易中海雙手抓著賈張氏木棍的一頭。

“賈嫂,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呸!不是我想的那樣?

現在全廠都知道你和東旭媳婦勾搭在一起。

被廠裡那麼多人抓了現行,你還說不是那樣?

你這嘴叫嘴嗎?連個屁股都不如。

你這老不死的!”

“啪!”一大媽中到易中海跟前,一耳光打了上去。“易中海,你跟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跟棒梗娘幹了什麼?”

賈張氏一邊哭著,一邊喊道。“易中海這老東西,沒告訴你?

今天棒梗娘第一天上班,易中海這老東西,就把棒梗娘叫到了倉庫,睡了她!”

賈張氏把手裡的棍子一鬆手,隨手撿了個腳邊的馬紮,又衝著易中海衝了過來。

“他孃的!沒了棍子,老孃就打不了你?”

馬紮一下子就砸到了易中海的肩上。

一大媽也掄起拳頭,打起了易中海。“易中海,你這老東西!這麼大年紀你還睡女人!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現在嫌棄我難看了?”

易中海丟下手中的棍子,推了賈張氏一把,又把一大媽的手抓住。

“我說,你們都冤枉我了,我啥事兒都沒幹!”

“鬼才信你,啥事兒都沒幹!”

從剛才賈張氏在易中海門前罵,又把易中海家的玻璃打的啪啦響0…

就有四合院的鄰居,走了家門往易中海家門口看。

等到賈張氏和一大媽打到了屋裡。

四合院的人才圍到了易中海的家門口。

“怎麼回事兒?這賈嬸怎麼打到了易中海家?”

“看這架勢,賈嬸真是生氣了。不僅玻璃打碎了,這屋子裡的東西也打壞不

少。”

楊青山也湊了過來,冷笑一聲。“你們不知道?易師傅和賈東旭老婆在廠裡搞破鞋。”

“怎麼可能?”有人疑惑的看了楊青山一眼。“易師傅可不像那種人。”

有人在旁邊哼了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壞人的臉上,能寫字?”

“易中海還真是人老心不老。

前段時間夜裡,被咱們大傢伙抓到帶著賈嬸鑽地窖。

現在,又去睡賈嬸的兒媳婦兒?”

楊青山點點頭。“今天,易師傅和秦淮茹被大傢伙給堵在了倉庫。”

有人往楊青山跟前湊了湊。“真的,就給堵住了?”

楊青山點點頭。

有人壞笑著看了看賈家的視窗,轉頭回來說道:“要我說。肯定是賈東旭這小子不行了,滿足不了秦淮茹。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秦淮茹正處在虎狼之年。

賈東旭這綠帽子,不是今天戴、就是明天戴,早晚的事兒。”

剛下班回來的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家門口圍了一圈人,也跑過來湊熱鬧。

看到楊青山也在,湊到了楊青山跟前。“怎麼著,現在就開始鬧了?”

楊青山點點頭。

許大茂憋不住笑了一聲。“這下可熱鬧了。易中海這老頭,不僅睡婆婆還睡兒媳婦,玩的可真夠花!

這賈嬸來找易中海,是為了給賈東旭那小子報仇。

還是因為爭風吃醋,來找易中海算賬?”

旁邊的人聽到許大茂的話,禁不住笑了起來。“大茂,你這人,腦袋就是聰明。沒有你想不到的事兒!”

許大茂晃了晃腦袋。“那是,我比你們這些人都活得通透。

咱們既然來吃瓜,就得把這個瓜,吃得透一點。

別這裡吃一口,那裡啃一口。得讓這瓜熟透了,才好吃。

叫我說,今天這場面還缺一個人。”

有人壞笑著捅了捅許大茂。“你說誰?”

徐大茂憋不住噗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傻柱!

這傻柱,跟賈嬸兒親過嘴。以前也喜歡過秦淮茹。

結果現在,這賈嬸跟易中海鑽過地窖。

這秦淮茹,今天又跟著易中海進了倉庫。

你說,傻柱看中的倆女人,都被易中海睡了。

今天下午這麼熱鬧的場面,要是有傻柱,是不是會更精彩?”

有人推了許大茂一下。“你小子,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徐大茂壞笑了一下。“越熱鬧才越4.6有味道。”

徐大茂又推了推楊青山。“我聽說,今天在倉庫,這傻柱就已經憋不住,揍過易中海了?”

楊青山點點頭。

許大茂傾耳聽聽賈家屋子裡的動靜,指指賈家屋子,對眾人說道:“賈家這屋子裡,也肯定沒閒著。”

有人擺了擺手。“賈東旭那小子,床都下不來。最多打幾下就罷手。

哪像易大爺家,能跑能跳,這種才有看頭!”

棒梗看到賈東旭趴在床上,嚎啕大哭,頓時感覺自己出了一口氣。

在屋子裡沒待多久,就跑進了院子。

聽到易中海家屋裡吵吵鬧鬧,門口圍了一圈人。棒梗也鑽進了人群。

突然,棒梗被一隻手抓住了衣領,抬頭一看,正是劉光福。

劉光福戲虐的看著棒梗說道。“棒梗,鑽來鑽去找什麼?

在找破鞋?不用找,你娘不就是?”

棒梗伸拳頭就想去揍劉光福。

劉光福把棒槌往遠處一推。“你這狗雜種,還想碰我?

呸!你娘是破鞋,跟易中海那老頭鬼混在一起。

你還有臉出來?也不嫌丟人!”

棒梗心裡冒起了熊熊怒火。“易中海!易中海你這老東西。

竟敢睡我娘?我要燒死你!”

許大茂轉頭看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回頭對楊青山說,“今天這麼熱鬧,這新上任的一大爺、二大爺竟然都沒到?”

楊青山衝著許大茂壞笑一聲,“差點忘了。這易師傅和秦淮茹搞破鞋,賈家和易家都打的翻了天。

按說,得開個全院大會。”

許大茂點點頭。“這全院大會,必須得開!等著,我這去找一大爺、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