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說完,緊跟著拂袖而去的周老,走出了倉庫。
“易師傅都已經抱得美人歸了,還會怕罰半個月工資?”
“咱們的境界,跟易師傅沒法比,像咱們這等屁民,肯定心疼那半個月工資。”
“人家易師傅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咱們這些人才賺多少錢?”
“這就是咱們跟易師傅的差距。
都五六十的老頭了,還有女人跟在屁股後面。
咱們才二三十歲,連人家連看都不看我們。”。
“錢是男人骨。沒有錢,給你個女人你敢要?”
“我哪裡敢要?這種事兒,我連想都不敢想。
這一家老小,老婆孩子不得吃飯?連老婆孩子都養不起,還敢玩女人?”
“賈東旭這老婆也不得了。第一天上班,就迫不及待的找易師傅。”
“人家這叫乾柴烈火,說不定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賈東旭這綠帽子戴的可真好看。你說,要是知道師父幫他安慰了女人,賈東旭能不能從床上跳下來?”
“要是賈東旭能從床上跳下來,估計他這老婆也不會在外邊搞破鞋了。”
“那不一定,說不定這女人一直都是水性楊花。”
“誰跟賈東旭關係好,要不要把這事兒告訴賈東旭?”
“你們一個個操這閒心幹什麼?
說不定,人家賈東旭早就知道。這賈東旭知道自己不行。
故意給他老婆製造機會,讓她出來尋找安慰。”
“哈哈哈……”有人笑了起來。
“這樣說的話,是不是易師傅有機會。
咱們這些哥們,說不定啥時候就有機會?”
旁邊的人錘了說話的小子一拳。“你小子想“三一七”得美。老老實實上班賺錢才是正道。
搞這些男盜女娼的東西,遲早會身敗名裂。”
秦淮茹一直在抹眼淚。
“這女人裝的還挺像。”有人搖搖頭說道。“來倉庫爽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要是
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偷偷摸摸做這事兒,遲早都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想搞破鞋。就得提前想好,等到被人發現的一天,你會是什麼下場!”
傻柱聽著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話,心中越來越氣。
“啊-—”大叫一聲中到場中,抓住了易中海的衣服。“老東西,你竟然睡了秦淮茹!”
傻柱一拳頭打到了易中海的胸上。“枉我以前那麼信任你,你竟然揹著老子做這事兒!
你這老不死的!”
“傻柱!”易中海一邊歪頭躲避著傻柱的拳頭,一邊喊道:“傻柱,你誤會我了,我是冤枉的!“”
“你奶奶個腿!你冤枉?
大傢伙這麼多人,好好的,為什麼要冤枉你?
被這麼多人堵在倉庫裡,你還喊冤枉!”傻柱一邊說著,這拳頭一邊往易中海身上招呼。
“真的!傻柱,你相信我!
我和秦淮茹什麼都沒幹,你問問秦淮茹。”易中海求助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點點頭。“是真的,傻柱!
你相信我們,我們倆真的什麼都沒幹。”
周圍有人笑了一聲。“孤男寡女,都到鑽到倉庫裡來了。
你說啥事兒都沒幹,有人信?
你們信不信?”
“不信!”圍觀的人妻嘴巴舌的喊道。
“聽到沒有?”傻柱中著秦淮茹咆哮。“這麼多人,沒有一個人,相信你們說的是真話。
什麼都沒幹?騙鬼去!”
傻柱一邊喊著,一邊又衝著易中海打了幾拳。“我要是信你們,我就是孫子!”
傍晚的四合院,有叮叮噹噹的做飯聲、有嘈雜的吵架聲,特別有人間煙火的味道。
“他孃的,你這賤人!
第一天上班,你就開始勾引男人。”賈東旭一把拉過秦淮茹,還沒等秦淮茹爬起來,賈東旭就一手抓住了她的頭髮摁在床上。
“賈東旭!”秦淮茹上半身掙扎著想起來。
看著被賈東旭摁住頭,在床上掙扎的秦淮茹,賈張氏冷笑一聲。
“這種賤女人,就該狠狠的揍!”
秦淮茹掰了賈東旭的手幾次,都掰不動。
頭髮被賈東旭攥在手裡,掙扎的幅度大一點兒,就扯得頭皮生疼。
“讓你給老子丟人!
叫你不守婦道!
你這個欠揍的玩意兒。
賤人。”一邊說著,賈東旭雨點般的拳頭落到了秦淮茹身上。
一開始,棒梗看到賈東旭把秦淮茹按在床上,以為是賈東旭跟秦淮茹鬧著玩兒,還在旁邊拍手。“加油、加油!我給你們當裁判。
看你們倆誰厲害,加油!”
當看到秦淮茹掙扎了幾下,被賈東旭伸手揍了起來,棒梗感覺不太對勁兒了。“賈東旭你這老東西!不能動手打我娘。你犯規了!”
賈東旭哪裡能聽棒梗的話?此刻,他雙眼冒火,恨不得把手下的這個女人打死,扒光,扔大街上!
棒梗喊了幾聲,賈東旭一直奮力打著秦淮茹,一點都沒有停手的意思。
棒梗害怕了。“賈東旭,我說讓你住手,不準打我娘!”
一邊說著,棒梗跳到了床上去,想拉住賈東旭的手。
雖然賈東旭少了半截身子,但棒梗畢竟是個小孩兒,力氣不夠大。
棒梗不僅沒拉住賈東旭的胳膊,還被賈東旭一甩,摔了一個跟頭。
“哇—-”棒梗大哭了起來。“不準打我娘,不準打我娘!”
原先在床下坐著的小當,聽到棒梗哭,也大聲哭了起來。
裡屋睡覺的槐花,也被吵了起來,張開了大嘴,哭了起來。
“畜生!兔崽子!老東西!”棒梗爬起來伸出拳頭,對著還在揮拳打秦淮茹的賈東旭後背打了起來。
可棒梗這點力氣,對於賈東旭來說,差不多就是給他捶背。
“你這狗東西,離我遠點!”賈東旭回頭衝棒梗吼了一聲。
“他孃的!秦淮茹。
我們家對你這麼好,你竟然給老子戴綠帽子!
你這賤貨!”
棒梗見自己拳頭,阻止不了賈東旭。
一下子趴到賈東旭的肩頭,張開大口狠狠咬了一口。
“啊--”賈東旭大喊一聲,終於停住了對秦淮茹的毆打,伸出兩隻手去抓幫梗。
秦淮茹趁機從床上爬起來,跑到裡屋抱起來大哭的槐花。
棒梗沒等賈東旭抓到自己,從床上猛的跳了下來。
“你這老東西想抓我?有本事你就來。”
“他孃的!”賈東旭一邊喊著,一邊抓起頭下的枕頭,朝著棒梗扔了過去。
賈東旭嚎啕大哭了起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秦淮茹你這蕩婦,給我戴了綠帽子!
你怎麼不去死?”
就在賈東旭動手打秦淮茹的當口,賈張氏隨手提起了頂門的棍子,來到了易中海家門前。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你給老孃滾出來!”
一邊喊著,賈張氏掄起手裡的棍子,衝著易中海家的玻璃就砸了過去。
“叫你欺負人!
叫你勾引棒梗娘!
你這老不死的!
黃土都埋脖子了,還想著睡女人。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就睡徒弟的媳婦兒?
你這良心被狗吃了!
你這狗東西!”
就聽易中海家的玻璃,稀里嘩啦紛紛落下。
“你怎麼回事?”一大媽跑了出來,猛的一推賈張氏。
看到門開了,賈張氏就往屋子裡衝。“他孃的!我們家不好過,我也不能讓你家好過!
想欺負我們賈家?我就得讓你嚐嚐滋。”
一大媽沒能攔住,賈張氏衝到了屋子裡,就聽到嘩啦嘩啦一陣亂響。
一大媽跟進屋子,看著滿屋子的狼藉大聲哭了起來。
易中海雙手抓著賈張氏木棍的一頭。
“賈嫂,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呸!不是我想的那樣?
現在全廠都知道你和東旭媳婦勾搭在一起。
被廠裡那麼多人抓了現行,你還說不是那樣?
你這嘴叫嘴嗎?連個屁股都不如。
你這老不死的!”
“啪!”一大媽中到易中海跟前,一耳光打了上去。“易中海,你跟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跟棒梗娘幹了什麼?”
賈張氏一邊哭著,一邊喊道。“易中海這老東西,沒告訴你?
今天棒梗娘第一天上班,易中海這老東西,就把棒梗娘叫到了倉庫,睡了她!”
賈張氏把手裡的棍子一鬆手,隨手撿了個腳邊的馬紮,又衝著易中海衝了過來。
“他孃的!沒了棍子,老孃就打不了你?”
馬紮一下子就砸到了易中海的肩上。
一大媽也掄起拳頭,打起了易中海。“易中海,你這老東西!這麼大年紀你還睡女人!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現在嫌棄我難看了?”
易中海丟下手中的棍子,推了賈張氏一把,又把一大媽的手抓住。
“我說,你們都冤枉我了,我啥事兒都沒幹!”
“鬼才信你,啥事兒都沒幹!”
從剛才賈張氏在易中海門前罵,又把易中海家的玻璃打的啪啦響0…
就有四合院的鄰居,走了家門往易中海家門口看。
等到賈張氏和一大媽打到了屋裡。
四合院的人才圍到了易中海的家門口。
“怎麼回事兒?這賈嬸怎麼打到了易中海家?”
“看這架勢,賈嬸真是生氣了。不僅玻璃打碎了,這屋子裡的東西也打壞不
少。”
楊青山也湊了過來,冷笑一聲。“你們不知道?易師傅和賈東旭老婆在廠裡搞破鞋。”
“怎麼可能?”有人疑惑的看了楊青山一眼。“易師傅可不像那種人。”
有人在旁邊哼了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壞人的臉上,能寫字?”
“易中海還真是人老心不老。
前段時間夜裡,被咱們大傢伙抓到帶著賈嬸鑽地窖。
現在,又去睡賈嬸的兒媳婦兒?”
楊青山點點頭。“今天,易師傅和秦淮茹被大傢伙給堵在了倉庫。”
有人往楊青山跟前湊了湊。“真的,就給堵住了?”
楊青山點點頭。
有人壞笑著看了看賈家的視窗,轉頭回來說道:“要我說。肯定是賈東旭這小子不行了,滿足不了秦淮茹。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秦淮茹正處在虎狼之年。
賈東旭這綠帽子,不是今天戴、就是明天戴,早晚的事兒。”
剛下班回來的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家門口圍了一圈人,也跑過來湊熱鬧。
看到楊青山也在,湊到了楊青山跟前。“怎麼著,現在就開始鬧了?”
楊青山點點頭。
許大茂憋不住笑了一聲。“這下可熱鬧了。易中海這老頭,不僅睡婆婆還睡兒媳婦,玩的可真夠花!
這賈嬸來找易中海,是為了給賈東旭那小子報仇。
還是因為爭風吃醋,來找易中海算賬?”
旁邊的人聽到許大茂的話,禁不住笑了起來。“大茂,你這人,腦袋就是聰明。沒有你想不到的事兒!”
許大茂晃了晃腦袋。“那是,我比你們這些人都活得通透。
咱們既然來吃瓜,就得把這個瓜,吃得透一點。
別這裡吃一口,那裡啃一口。得讓這瓜熟透了,才好吃。
叫我說,今天這場面還缺一個人。”
有人壞笑著捅了捅許大茂。“你說誰?”
徐大茂憋不住噗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傻柱!
這傻柱,跟賈嬸兒親過嘴。以前也喜歡過秦淮茹。
結果現在,這賈嬸跟易中海鑽過地窖。
這秦淮茹,今天又跟著易中海進了倉庫。
你說,傻柱看中的倆女人,都被易中海睡了。
今天下午這麼熱鬧的場面,要是有傻柱,是不是會更精彩?”
有人推了許大茂一下。“你小子,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徐大茂壞笑了一下。“越熱鬧才越4.6有味道。”
徐大茂又推了推楊青山。“我聽說,今天在倉庫,這傻柱就已經憋不住,揍過易中海了?”
楊青山點點頭。
許大茂傾耳聽聽賈家屋子裡的動靜,指指賈家屋子,對眾人說道:“賈家這屋子裡,也肯定沒閒著。”
有人擺了擺手。“賈東旭那小子,床都下不來。最多打幾下就罷手。
哪像易大爺家,能跑能跳,這種才有看頭!”
棒梗看到賈東旭趴在床上,嚎啕大哭,頓時感覺自己出了一口氣。
在屋子裡沒待多久,就跑進了院子。
聽到易中海家屋裡吵吵鬧鬧,門口圍了一圈人。棒梗也鑽進了人群。
突然,棒梗被一隻手抓住了衣領,抬頭一看,正是劉光福。
劉光福戲虐的看著棒梗說道。“棒梗,鑽來鑽去找什麼?
在找破鞋?不用找,你娘不就是?”
棒梗伸拳頭就想去揍劉光福。
劉光福把棒槌往遠處一推。“你這狗雜種,還想碰我?
呸!你娘是破鞋,跟易中海那老頭鬼混在一起。
你還有臉出來?也不嫌丟人!”
棒梗心裡冒起了熊熊怒火。“易中海!易中海你這老東西。
竟敢睡我娘?我要燒死你!”
許大茂轉頭看了一圈看熱鬧的人,回頭對楊青山說,“今天這麼熱鬧,這新上任的一大爺、二大爺竟然都沒到?”
楊青山衝著許大茂壞笑一聲,“差點忘了。這易師傅和秦淮茹搞破鞋,賈家和易家都打的翻了天。
按說,得開個全院大會。”
許大茂點點頭。“這全院大會,必須得開!等著,我這去找一大爺、二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