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檸一聲悶哼,痛。
兩人有一陣沒做,商懷禮沒那麼多耐性。
許檸感覺自已就活在地獄裡。
身心都被商懷禮不要命的踐踏傷害,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已起的頭啊。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的。
商懷禮上身是端正的商務襯衣,嚴肅禁慾,衣冠楚楚。
下面一絲不掛,像個不知羞恥的原始禽獸。
許檸的裙子也並未脫下來,掀起來,被掛在腰上。
性是動物的本能,是最原始的需求,許檸的身體有了變化,讓她恨不得扇自已兩耳光,罵自已淫蕩。
聲音終於忍不住從唇縫洩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嘴巴再也合不上。
商懷禮頓了一下,貼著她的耳朵,明知故問:“怎麼了?”
許檸拼命的搖頭:“別磨蹭……”
商懷禮勾唇:“那還不承認你shuang?”
許檸嗚嗚的哭:“我要回家……”
這句話惹惱了商懷禮,看著她眼淚橫流的側臉,沒有絲毫的心軟。
半個月沒碰許檸,真是憋壞了。
前後個把小時,換了幾個地方,終於鬆開了她,他也累得仰躺在沙發上。
許檸從他身上快速的滑下去,忍著身體的難受赤腳往浴室跑,被坐起來的商懷禮一把抓住扯過來跌坐在他大腿上。
她掙扎著剛起身,就被扣住後頸狠狠吻著。
許檸要故技重施咬過去,卻被早有防備的商懷禮掐著下巴:“再敢咬我,我就在你胸上種一片草莓,讓你老公好好欣賞。”
許檸不敢動了。
任商懷禮親了個夠才被鬆開。
她又要進浴室,商懷禮冷聲命令:“不許洗。”
許檸驚愕的看著他:“噁心!”
商懷禮笑意危險,手上勾著她的內衣:“就是要你章!”
許檸欲哭無淚:“不行,路上……”
她沒臉說。
商懷禮卻不管。
許檸妥協了。
次次都吃藥,會要了她的命的。
她恨恨的盯著商懷禮,沉默了好半天后,才木木的彎腰,把衣服都穿上。
商懷禮也套上家居服,還貼心的幫她把連衣裙的拉鍊拉上,把她的長髮理順:“乖一點,少吃點苦。”
許檸不頂嘴了,她目光呆滯,對著鏡子慢慢的補妝,把衣服整理好。
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氣。
商懷禮心裡突然湧起惻隱之心,喉嚨滑了好幾下:“我送你回去。”
許檸沒回答,撿起自已的包,拉開門出去了。
剛拿起外套的商懷禮差點被狠狠關上的門夾了手。
許檸從公寓出來,沒急著攔車,而是沿著路慢慢的往回走。
她想哭。
羞辱,愧疚,自責狠狠的折磨著她心臟的每一寸。
她往後無法面對的不只是謝晉澤,還有商懷禮的女朋友。
她會遭萬人唾罵的。
秋天的風把溫熱的淚痕吹得冰冷,許檸緊了緊大姨,夾著腿,走姿有些奇怪。
一輛大G在後面緩緩跟了一公里的距離,才停在路邊。
許檸看到面前滿臉寒氣的商懷禮的時候,眼裡沒有詫異,只是冰冷的看著他,緩緩道:“怎麼,還沒糙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