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觀這邊,吳劍負責牽頭處理財神殿的後續修復。
當時,那道閃電擊穿的屋頂,面積並不大。
就像是故意為了讓人發現那箱金幣一樣。
“關於金幣的拍賣會,我們到時候可以採用網上直播的方式,既有流量,又能讓再次宣傳道觀,得到更多的粉絲關注。趁著熱度,推廣我們的道系青年短影片矩陣。”
許楠的話音剛落,吳劍就疑惑道:“這種多賬號營運需要很多人力吧?”
“我們營運部會進行管理,你們只要展現最真實的生活就好。”
許楠一手組建起來的營運部很給力,無論是拍攝、影片後期剪輯、投手,都是這個行業的優秀人才。
年輕、有創意、又有幹勁兒。
沒有什麼勾心鬥角,專注各自的工作,團隊協作氛圍很好。
“今天的揭匾儀式非常成功,完全沒想到直播間會爆火,最高線上人數達到上百萬了。”
許楠挺興奮,給大家通報這個喜訊。
林小妹朝她揮了揮手,“楠姐,今晚可以去吃烤魚慶祝嗎?”
“嗯,安排!”
許楠是團隊負責人,只要大家工作出了成績,吃飯慶祝什麼的,獎勵通通都有。
姜魚嘆氣,“我今天還有禮儀課,參加不了。”
畢竟週末沒上課,朱顏說自己受傷,又請病假耽擱了幾天。
今天的課,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拖了。
配合紅色閃電擊中財神殿的熱度,營運部特別製作了不少相關的切片短影片。
其中,有一個路人視角拍攝的姜魚,她當時正在施喚雨術。
本來是很簡單的畫面,但是姜魚的顏值太高,上鏡效果直接拉滿。
只見她身著一襲白色道袍,在紅色閃電襲擊道觀的背景中,頗有玄幻劇裡與天道抗衡的謫仙範兒。
影片配上了很帶感的音樂,點選率節節攀升。
各種表白彈幕刷屏。
【三分鐘,我要這個女人的全部資料。】
【小姐姐,教我那個求雨的手勢!】
【我缺的是求雨的手勢嗎?不,我缺的是那雙白皙如玉的手】
【我缺的是求雨的手勢嗎?不,我缺的是那張令人心動的臉!】
【我缺的是求雨的手勢嗎?不,我缺的是那雙奪命的小蠻腰!】
【小姐姐,我五行缺你!】
【小姐姐,你有男朋友嗎?】
【道士應該不能談戀愛吧?】
【全真派不可以,但是正一派可以居家悟道,也能結婚。】
【結婚?我連我們的孩子叫什麼都想好了。】
【小姐姐,性別不要卡那麼死。】
……
“魚魚,你的賬號粉絲量也漲了。”
林小妹把手機頁面遞到姜魚的面前,“你看,還在不斷地往上漲。之前曝光黃大師的影片,也有人翻出來了。粉絲對你很好奇,加上團隊的運營,明天開始,你真的會火起來!”
“嗯。”
姜魚淡淡地應了一聲。
她對於火不火,真的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畢竟,自己有錢、有顏,還有自己喜歡的修道,關鍵還不缺男人。
不過這話,她不會跟林小妹說,她怕把人給氣哭了。
生活,按照自己的步調走。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修道,講求內心的平靜。
“魚魚,要不你收我為徒吧?我覺得自己慢慢喜歡上道教了。”
林小妹再次提出想入道,但姜魚還是那句話,“你先扎一個月的馬步,每天堅持十分鐘。”
“啊?一個月……”
林小妹喉頭一哽,把信誓旦旦的話又咽了回去。
要她堅持三天都夠嗆。
道觀離云溪山的宅子很近,姜魚選擇走路回去。
沿途風景很美,她一邊欣賞著落日,一邊呼吸著山裡清新的空氣。
心情,輕鬆又愜意。
晚上8點。
朱顏卡著時間來到健身房,沒了往日裡的搔首弄姿,妝容也清淡了不少。
也許是因為化的淡妝,她的面容略顯蒼白。
“朱顏老師,你沒事吧?”
姜魚看著她今日的氣霧彷彿比之前淡了不少,這是身子骨虛弱的表現,直接影響到她的運氣值。
“被人打了,在床上躺了幾天。”
朱顏從身後拿出一柄小鏡子,照了照,“臉色真的很糟糕嗎?”
“被人打?你平時到底有多招惹是非?說話不要那麼衝,也不要去亂搞男女關係。關係亂,磁場就亂,很影響運勢的。”
姜魚也不知為何,就像是習慣一樣,苦口婆心地規勸她。
她湊到姜魚的跟前,眨了眨眼,“你關心我?”
“隨口一說,你愛聽不聽。”
姜魚翻了個白眼。
勸狐狸精從良,她也真是醉了。
“姜魚,看你那麼關心我,我今天給你加餐,教你點兒特別的。”
說著,她又從身後拿出一本畫冊。
封面的顏色很黃。
內容,更是……很不正經。
“金瓶梅算啥?這個是我們狐妖界的聖經,來來來,給你見識一下。”
既然姜魚叫她一聲老師,朱顏也就盡職盡責,把她最拿手的技術展示出來。
姜魚原本還不想看,但是人家狐妖界果真是講究。
畫冊的學術研究價值極高。
繪畫技術之精湛;人物形象之俊美;身材之誘人;各種高難度姿勢,更是讓人驚歎不已。
“這個,不可能吧?”
姜魚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忽然打心底裡讚歎狐妖界的創新精神。
“怎麼不可能?做不到,那是你的腰練得不好。”
朱顏伸手扶在姜魚的細腰上。
兩指捏了捏腰間的軟肉,痛得姜魚當即驚叫出聲,“有病呀!”
“有病的是你。腰肢要緊緻、有力,才能完成寶典上的動作。”
朱顏拿著畫冊,一本正經的模樣,像極了醫學院拿手術刀當場解剖的講師。
姜魚衝她連連擺手,“我的腰不好,這一段就不學了。”
“不學?”
朱顏輕哼一聲,“上輩子,某人可是特意跑到青樓來找我學這一段。你真不記得了?”
說到某人的時候,朱顏看著姜魚的眼神簡直是恨不得將她看穿。
難道她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當初為了讓我教你,你還奉上了一箱子的金幣,說那個是你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