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兒,你要記住柳古這個名字,從現在開始,柳古就是你的大哥,你要像尊重、孝敬爺爺一樣的去尊重、孝敬柳古!”
“若是被我發現你沒有按照我說的話那樣去做,呵!你可就要小心了!”黃老前面還和顏以色的囑託著,到後面眼神一變,雙眼極為凜冽地看向黃玉泉。
“爺爺你大可放心,您讓我去做的!我一定是聽了進去的!”
“大哥說我讓我去東,我絕不去西,讓我做這件事,那我就保證做的體體面面!絕對的完成交代下來的!”黃玉泉轉身就看向柳古,眼裡的真誠可是把柳古嚇到!
“誒,不是...不是,不用這樣,黃老爺子,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柳古受寵若驚的連連揮手道,無功不受祿,別看柳古救活黃老,但這是一個醫者對病者的負責。
黃老可是全然沒有聽到柳古說的話語,斬釘截鐵,不由分說的對著柳古擺了擺手,“柳古小友,此話莫要再提,以我說的為準,這是你應該的,也不用多說什麼,這件事,我可以做主,你是大哥,泉兒是小弟,有什麼事情,儘管去吩咐泉兒便是,若是不從!我親自教訓他!”
柳古看著黃老態度過於強硬,最後也只能是聽隨黃老所說的那般。
黃老,你現在的這病還沒有徹底的好,這樣,為了讓它徹底的病除,我等會兒給你開個方子,接下來的喝兩個星期左右,就會藥到病除。
把方子寫好,柳古遞給黃玉泉,然後叮囑了幾句醫囑,“黃老,這段時間還是要作息規律,還有的就是,接下來的那個柳葉桃可不要再因為失眠而去喝了!”
“嗯,放心,柳古小兄弟,你的叮囑我都記在心裡呢!”黃老回答道,只是眼神蘊含怒意,面色顯得陰沉,看來黃家接下來會有人遭殃了!
黃老的病告一段落後,黃玉泉不好意思地看向柳古,想著剛才自己那一番荒唐的舉動,不免有些羞愧起來。
“大哥,感謝你把我爺爺救活了過來,對於剛才的那番荒唐的舉措,是小弟的不對,所以還請大哥嫂子原諒小弟剛才所做的事情!”
“剛才的事?剛才的什麼事情?我忘了!”
柳古微微頷首,示意剛剛的事作罷,讓他不要放在心裡。
柳古是沒有所謂,可是金優瑗在聽到黃玉泉叫自己嫂子時,耳廓瀰漫著一陣紅意,雖然有些害羞,但聽到這個詞,還是內心一陣欣喜。
“對了,院長,我剛在救治的時候沒有說出來,現在也救治好了,我也就說說看,說的不對你也別放心裡哈!”
“我剛似乎有聽到,好像不知道是誰說要優瑗給從這個醫院開除,這個事,是怎麼一回事呢,是真又是假呢?”
柳古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目光上下掃視著李華榮,眼裡盡是詢問意味。
剛剛沒機會,現在創造了機會,現在不秋後算賬,等猴年馬月只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黃老馳騁社會多年,本身就是人精,怎麼不知道柳古這話的意思,所以立即會意,聲音低沉質問道。
“哦?還有這種事情?那麼李總院長,是不是需要解釋解釋呢!嗯?”
李華榮剛把心放在肚子裡,這麼一搞,心一下子就又被嚇到嗓眼子裡去,於是立馬解釋道。
“黃老,黃少,這件事我正在處理著,我會以最快的方式把這件事給解決!”
一臉茫然的張芝蘭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只覺得自己置身在夢裡一樣,可下一刻,她就聽到了李華榮怒斥道。
“張芝蘭,醫院給予你職務,是讓你去服務群眾,沒想到你倒好,身在其職不謀其位,還濫用職權!”
“誰給你的權利可以擅自開除醫院裡的醫務人員?!還好巧不巧的讓黃老給發現了,你這頑劣的性格,已經是嚴重影響到了醫院的形象!”
“所以,你也不用繼續上班了,等會自己收拾收拾包袱走人吧,我醫院裡不需要這種人!”
唉,希望你能明白,張芝蘭,不是我不想保你啊!只是你這惹到的級別太高,還力保你的話,估計我就要下臺了!
張芝蘭一臉不可置信看著李華榮,隨後一臉憤怒道。“李華榮!你居然敢開除老孃!?”
也許是憤怒已經矇蔽了張芝蘭的雙眼,繼續朝著李華榮怒吼道。“我老公可是醫院裡的副院長!你竟然想著要開除我!?你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
說著張芝蘭甚至還想對李華榮動手,整個形象就像是潑婦罵街一般。
“荒唐!胡鬧!老夫多久沒有碰到如此囂張跋扈之輩,而且還是一個女流之輩!”黃老吹鬍子瞪眼道。
“窺一斑而知全豹,你都是如此,想來你老公也好不得哪裡去,既然免得把醫院如此神聖的地方弄得烏煙瘴氣,那就讓你跟你老公一起雙雙滾出這裡!”
袁建業撇了一眼李華榮,“放心,也不讓你難做,我會給華夏醫學會打個電話,她跟她老公的行事過於惡劣,處事也欠缺不妥!”
“這樣的人留在醫院,似乎並不能成為為人民服務,稱職稱責的好醫生!”袁建業緩緩說道。
不是說袁建業這樣做是為了巴結柳古,都活到這份上已經很多事都已經看開,他雖然是醫學權威專家。
但他首先是個醫生,所以他並不會看著病者本來就是忍著傷痛過來,到頭來卻還要受到醫護人員的冷嘲熱諷。
黃玉泉自然也沒有光看著,而是看向自己的保鏢,對著他們說道。
“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把她給我扔出醫院門口去!”
“奶奶個腿!居然想著把我嫂子從這家醫院給開除出去?我踏馬不讓你深刻清楚知道為何太陽那麼大,為何天空那麼藍,老子名字就給你倒著寫!踏馬的!”
黃玉泉的命令下達之後,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立馬就把處於發瘋狀態的張芝蘭給攆走,直至消失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