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楊雪柔所說的話,柳古的臉色從剛才的急切到了現在的冷漠,柳古整個人冷若冰霜。
他看著楊雪柔問道。“仙韻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仙韻現在在譚門的總部,譚福莊園!而且我還偷聽到了仙韻跟隗望子的婚禮是打算在五天後舉行!”楊雪柔想起來了這訊息也是立馬跟柳古說道。
“這事態一下子就明瞭了,隗樂山這傢伙是想著架空隗康德,然後還把你的父親給挾持了,這樣他們就可以統領這整個譚門。”
柳古習慣性掏出根棒糖咀嚼道,“既然仙韻會去答應隗望子,想來隗望子這廝,是以她父親的生命安全來逼迫仙韻就範”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的父親跟隗康德現在都在這隗樂山的手裡!”
“我想你說的應該跟事實會差不多,要不然的話仙韻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隗望子嫁給他這種話!”
“因為仙韻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她這輩子遇到你之後,她最愛的人就只有你一個,所以你現在要幫仙韻啊!”楊雪柔語氣頗為急切的對著柳古說道。
“這個是自然,你也不用說那麼多。”
柳古平靜的說著,但是又疑惑的出聲。
“不是,隗樂山既然是隗康德的親弟弟,那按照常理來說,隗望子不就是仙韻的弟弟嗎?”
“所以隗望子為什麼會想著讓仙韻嫁給他呢?難道他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嗎?已經亂了常理了嗎?”
聽著柳古疑惑的說出,在一旁的金正虞也是說道。
“老大,剛才的來龍去脈,楊雪瑤也應該跟你說了,隗康德說是譚門老門主所收養的孩子!”
“而且在老門主一百歲之時,便將譚門門主的這個位置傳給了隗康德,所有人譚門都知道的事情。”
“都以為隗康德跟老門主以及隗樂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其實有件事情,隗樂山一直都不知道。”
“好了,說快一點,說重點,就不要在那裡娘們唧唧的!”
柳古聽著金正虞的長篇大論已經是有點不耐煩,於是語氣不善的向著金正虞說道。
聽著柳古所說的,金正虞也只是咧嘴嘿嘿一笑,才繼續說道。
“其實啊,這隗康德跟老門主和隗樂山都是有血緣關係的!”
“嗯?為何?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柳古不明所以看向金正虞。
“老門主其實還有一個哥哥,而且當初也是譚門的門主,當時的譚門,有個心照不宣的規矩。”
“那就是譚門的門主的位置,無論如何都是要傳給長子,所以老門主的父親就把這譚門的門主之位,傳給了老門主的哥哥。”
“本來一切都相安無事,直到了老門主的哥哥大壽的時候,老門主發動了叛變,將自己的親哥哥趕下了臺。”
“老門主的哥哥並沒有對他設防,在這猝不及防的功夫下,也是無力迴天,所以最後迫於無奈,將門主之位傳給了老門主。”
“從那以後,老門主的哥哥就帶著自己的妻子離開了京師,就在老門主快六十歲時,也就是隗康德。”
“因為當時的老門主沒有孩子,所以就以收養的名義,將隗康德你收養了起來。”
“當時老盟主跟老盟主的哥哥也是定下了約定,由老門主來撫養隗康德,然後老門主的哥哥跟他的妻子去了一座大山裡隱姓埋名。”
“可是好運不長,由於下雨導致的山體滑坡,兩人不幸遇難,雙雙斃命。”
說到這裡時,金正虞停頓著,柳古看向金正虞說道,“繼續說下去。”
“明白!”
金正虞拿起放在桌上的水,然後抿了一口,隨後才又繼續說道。
“就這樣老門主的哥哥以及他的妻子,全都被山體給埋藏住了,連屍骨都沒有搜尋到,這時候老門主心裡的愧疚,也是蜂擁而至。”
“他覺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自己,都是因為自己的自私把哥哥的盟主之位給奪取了,然後又因為自己撫養了隗康德,才導致了這樣子的結果。”
“就在這種愧疚的念頭之下,即便是後來自己老來得子,也就是如今的隗樂山,為何會取這個名字,也是有淵源。”
“樂山,樂山,取這名的含義,是想著有生之年能在蠟燭崩塌的大山裡尋找到他的哥哥跟他哥的妻子,從而帶著樂意離世!”
“同時,也正是這種愧疚,導致老門主從小就對隗康德無比的好,不管是大事小事方面,但是,這跟自己的親兒子對比,就顯得不是那麼友好。”
“當然,老門主這樣做的理由無非是想以這種方式來讓自己罪罪孽減輕一些,甚至到了後面他將門主的位置,傳給了隗康德。”
“他將盟主的位置給了隗康德,無形之中也是想著這樣把這門主的位置歸還給了自己的哥哥,然後讓自己哥哥的後代能茁壯成長、生根發芽,然後繼續帶領譚門做大做強。”
“這一切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只是年代已經過去太久,而當時老門主發動的叛變,來迫使自己哥哥讓出這門主位置的時候,也才二十多歲。”
“在收養隗康德時,也已經是快六十歲的時候,隨後活到了一百歲,而且現在隗康德都有五十多歲了。”
“這裡都已經是橫跨了將近一百多年的事,又有誰會記得呢,所以這段歷史也是不翼而飛。”
“那你是怎麼找到這些的?”柳古看著金正虞疑惑說道。
金正虞繼續開口說道。“說來也巧我們當時找到了跟隨老門主的僕人,在那門主死後。”
“僕人也是年事已高,所以選擇告老回鄉,但是這個僕人可以說是跟隨老門主義已經有幾十年了。”
“老門主的那些遺物也剛好都是那名僕人所整理保管,我們找到那名僕人的時候,老門主素來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他就拿出了老門主的日記,而那日記上所寫的大致的內容也是我剛才所說的那些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