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難不成你……是個蘿莉控?!”雨裁用審視加懷疑的目光看著雨綾。
“你在狗叫什麼啊,阿裁,我怎麼可能會步入牢獄生活呢,只是心底的那個聲音叫我往這邊走而已。”雨綾如此說道,他自己也沒搞清楚,為什麼那個聲音會帶他到塗山境內,但他知道他們兩個的武器不用愁了,至少途徑擴張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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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就是塗山城嗎?看起來好繁華啊!”雨裁幾乎是兩眼放光,這裡瞧瞧那裡看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把隨行的塗山容容看得一愣一愣的,但不得不說,塗山的風景是一等一的好。
“抱歉哈,我這位兄弟也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請見諒。”
“好的……”
“這位…狐妖小姐。”
“嗯…?”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還有…一些資訊。”雨綾支支吾吾的說道,主要是覺得突然喊出她的名字有點突兀,還是直接問更好。
“我叫塗山容容,如你所見,剛才那位是我的大姐塗山紅紅,嗯…我還有一位二姐塗山雅雅。”
“原來如此,那我可以叫你容容小姐嗎?”
“可以的,公子。”
“別叫我公子了,我叫雨綾,旁邊這個是我的兄弟雨裁,容容你不用管我們了,我們隨便逛逛就可以了。”
“好的呢。”容容感到有些奇怪,但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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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那是溫泉唉,我們進去泡泡唄。”雨裁指著眼前的大門口說道。
片刻後,一處冒著白霧的溫泉裡,兩個小孩子正脫光衣服在裡面靜靜的泡著,
“啊~舒服啊,該說不愧是塗山的溫泉池嗎?”
“是啊,這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啊,哥。”
“對了,哥,你是不是對那個綠色狐妖有興趣啊?”
“怎麼可能?這可是犯法的。”雖然雨綾心裡非常喜歡容容,畢竟前世主要看的就是她,但現在畢竟還是太早了。
“什麼犯法?”
“小孩子別多問!”
“兩位公子,要不要給你們安排點特殊服務呢?”突然一陣軟軟糯糯的富有衝擊力的聲音傳入了兩人的耳中,回頭一看,原來是容容,
“容容,什麼是特殊服務啊?”作為完全沒在塗山泡過澡的人,完全不知道服務是指的什麼。
“就是給您搓澡陪同之類的。”
“我和他一人來一個。”
“好的。”
隨即塗山容容退了出去,請接著兩名狐妖小姐進來了。
“哥,這真的是正經服務嗎?”作為一個未經處世的小孩,雨裁顯得有些後怕。
“要…要不退…退了?”作為前世20多年的單身狗,哪見過這陣仗,急忙叫兩位狐妖小姐退出去。
這使得房間外的容容陷入了沉思,
終於,在艱難的洗完“澡”之後,兩人像是虛了一般,目光空洞的走在大街上,
“哥!我們都在外面晃盪了這麼久了,可是卻還是沒有找到什麼趁手的法寶唉,要是找不到的話,回去難免被師父他老人家一頓臭罵呀……”
對此。雨綾只是笑了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不用著急,我有預感,我們倆得趁手法寶就在這幾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雨綾便悄咪咪的摸了出去,他想用苦情巨樹的樹枝來造一把木劍,因為他聽說苦情樹枝的強度極高,甚至比一些金屬都還要硬,
於是他便想找這裡的管理人——塗山容容,
所以就……找了整整一上午,像什麼檔案室圖書館甚至容容辦公的地方都沒有,迫於無奈,他只好先回之前睡覺的那間客棧,想著先把雨裁叫起來。
結果,因為在想事情而且走的太急,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東西,這小身板可經不起撞啊,這件入眼的是一片綠色,嗯?綠色!!!
雨綾立馬清醒起來,定睛一看,原來是容容啊!歪打正著!
“容容,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什麼事呢,雨公子?”見此容容表示很疑惑,畢竟剛才去客棧看的時候,只有雨裁一個人。
“就是……我們這次出來並不單單是為了玩兒的,還需要在外找到一件適合自己的法寶,所以我想問一下你們塗山有沒有什麼法寶之類的。”雨綾支支吾吾的開口道,似乎是在為這樣的舉動而感到尷尬。
“現成的沒有,但你想要的話可以做。”
“那可以用苦情樹枝來做嗎?”
“嗯……?可以是可以,只是……”
“那我就先謝過三當家了。”見容容答應,雨綾也不墨跡。
“我先走了,容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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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睡,雨裁,你是豬嗎?”看著雨綾宛如死豬般躺在床上,雨綾咆哮著。
……
“給,雨公子,這是你要的兩把武器。”
“哇!看起來真的好棒啊,太謝謝你了!容容!”一時興奮的雨綾,驟然間忘記了與容容的關係,自然而然的就把手放在容容的腦袋上摸了一把。
此時的容容還不是之後的那個算無遺策的千面妖容,所以面對此場景,她只好低著頭,並且臉頰和耳朵都微微泛紅。
“對不起,容容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興起…”
“沒事的,雨公子,容容不在意的。”不過看著他那仍然泛紅的臉頰怎麼看都不像不在意的樣子吧?
“對了,容容,你這裡還有多餘的苦情樹枝嗎?”突然想到了什麼的雨綾急忙說。
“有的,雨公子,不過你要用來做什麼啊?”
“神說:‘不可說,不可說’,時候到了我自會說出來的。”
反正還有幾個月才回去與師傅會合,還不如現在塗山遊玩一番,反正雨裁也不會介意的,豈不美哉?
……
距離容容給雨綾送武器那件事之後已經過了幾個月了,算算時間,也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這幾個月內雨裁倒沒有什麼異常,一直在拿著他的新武器顯擺著順便修煉,觀其境界的話竟已經到大妖后期了,要是使用武器的話,還能和小妖王初期一戰呢。
不過呢,我們的雨綾一直在划水,基本除了吃飯的時候,其他時間一直在房間裡泡著,也不知道在幹什麼,好像在晚上的時候還會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而就在將要離開的這一天,雨綾把雨裁支開,偷偷叫上容容一起到後山的那個花圃去。
“雨公子,你把我叫在這裡來幹什麼呀?”
“這不是幾個月前,說有一個秘密嗎?其實那個秘密是為你準備的。”
“啊……?”有那麼一瞬間,容容的腦袋直接宕機了,緊接著雨綾便掏出了他這幾個月以來辛辛苦苦造的木牌。
其原料是用苦情樹枝,加之雨綾的細細雕刻,呈現了一種獨特的工藝,其正面是一個“綾”字,背面是一個“容”字。
“容容,你別看它只是一個木牌,它用處可大了呢,在我們家鄉他被叫做‘平安符’,可以保平安呢,而且其中也蘊藏著我的一絲法力,你要是遇到危險了,我也能第一時間趕來呢。”
看著這塊木牌,本來就對雨綾有異樣情緒的容容的那股情緒似乎增長的更快了,不過當時的容容還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讓我給你帶上吧容容,就正好系在你的腰間。”
在系完後,雨綾也對容容發出了告別,“走了容容,我一年前曾和我師傅做了約定,現在是時候該回去了。”
“雨公子,你……”塗山容容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雨綾的身軀瞬間化為一灘水,把一旁的小狐狸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要說出來的話也被強行憋在了嘴裡。
“原來他們兩個早就離開了,不過看這情況他是不會害容容的,要是我看走了眼,那就只好……”遠處已經觀看了整場戲的紅紅心想,畢竟以她妖皇的實力想看出一個小孩的心思,那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