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了你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緊接著,白袍男子就說出了讓東方月初非常震驚的話,
“哇,你這鍋甩的!”
但隨後他便給出瞭如此說的解釋,
“她的心已死上限已至,現在的她對苦情樹有害無益,我雖曾決定不干涉這棵樹的成長,但類似除蟲的小事還是能夠做一做的,
反正她早就想死,這麼做也成全了她,這樣樹就會誕生一隻新的狐妖來代替她,一舉兩得。”
“你對塗山挺熟悉嘛。”
東方月初微皺起眉頭,他死死地盯著白袍男子並一字不落地記下了他剛才說的所有話,
“可你的判斷,全錯啊!
“自妖仙姐姐接手塗山以來,塗山續緣的質量提升有目共睹,你卻只憑區區對她的內心的判斷而否定她,”
或許是說的話有些不恰當,說出這話的東方月初立馬被白袍男子打斷,
“我否定的是她的可能,你也沒辦法救她,這可是你說的,究其本質,她的內心已經不行了。”
“所以只要內心受了傷,只要傷口不痊癒,她就不配得到信任了嗎?”
白袍男子的話語彷彿觸發了東方月初的什麼機關,讓他雖然以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些,但其中還是透露著一股怒火,
“妖仙姐姐的內心幽暗是很早以前就存在了的,但這樣的他這些年來對塗山續緣做的事,遠比一個內心正常的普通人要做的多,這期間所需要的毅力遠超常人,
所以,我信任這樣的妖仙姐姐!”
與此同時,東方月初似乎是說夠了,長呼了一口氣,微笑的說道,
“你不是想問我剛才做了些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當時的我我感到整個人都裂開,腦海中泛起的場景也開始陌生,人也開始變得不認識,所有的記憶都開始支離破碎……”
說到這時,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東方月初的語氣有些顫抖,畢竟那可是死亡,是從靈魂上完全消失於這個世界,無論是誰都會懼怕,哪怕是已經死過一次的東方月初,
“最後,我看見了一個顏色,我拼命的去想這個顏色對我的意義,拼命想……拼命想……”
與此同時,東方月初的腦海中浮現的那一抹紅色,而這紅色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擴大,直至變成了一隻紅色狐妖,
“我最終記起,她就是我的新世界!”
“從她開始,我想到了遇見她之前,我曾經不信的……遇見她後,讓我重新去相信的……”
“我開始記起了我是誰,我漸漸聽見了妖仙姐姐的哭喊……我甚至感覺我摸到了妖仙姐姐的臉!”
此時的東方月初一臉興奮,眼裡閃著光,但隨後又有些疑惑的撓了撓腦袋,似乎對之後發生的事感到不解,
“之後一道白光猛的閃出,我記得當時我是揮出了一拳,不知道打中了什麼東西。”
此刻,白袍男子的眼中透露著明顯的尷尬,但他還是極為隱晦的隱藏了這種情緒,直接說道,
“這不重要……”
之後東方月初就盯著白袍男子說出了那極為“關鍵”的一句話,
“那個內心並不完美的妖仙姐姐!卻給了我生存的希望。”
關鍵到什麼程度呢,那白袍男子直接就不聽了,一人在那裡握緊拳頭,興奮的喃喃自語,
“只是這樣嗎?!一個人,一個妖,還有感情,這不就是塗山的續緣之法嗎?!”
隨後他又神神叨叨的說了一些東方月初聽不懂的,在我們的東方盟主看來,他其實挺像個神棍的。
“下一個問題,你究竟是誰?”
與此同時,正在驚歎於他倆人經歷的白袍男子聽見東方月初這個問題之後突然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
只見他把整個身子轉了過來,一雙金色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著東方月初,
這一盯,到把東方月初盯的有些慌亂,
“呃……大爺你別這樣看著我行不?我有點心慌。”
可隨後一抹金光突然從白袍男子的眼睛裡湧出,隨後整個幻境突然變成了黑色,而那苦逼的雨綾扮演的白袍男子也因為三少設下的金色小坑而被迫傳到了外面去,
隨後一個整個身子泛著金光,浮在空中盤腿而坐的人便出現在了東方月初的眼前,
“你聽說過傲來國嗎?我就是三少爺。”
另一邊,被強行趕出來的白袍男子有些狼狽的擦了擦身上的灰,暗自說道,
“切,這個三少,覺得我的身體沒用了就直接把我踢出來,轉而與小月初秘密幽會去了,嘖,真煩!”
到外面來後,雨綾發現周圍的劍冢人以及塗山紅紅並沒有醒來的徵兆,便散去了自己此時的衣服與面具,露出了一頭藍髮以及一雙眯著的眼睛,穿著外面是白色裡面是藍色的衣服,
隨後,他不慌不忙的從袖子裡面拿出了兩個東西,
先是把那顆苦情樹種子丟在了這片地底下,隨後就拿起了手中的奶茶細細品嚐了起來,
“小蜘蛛……小富貴兒……”
回憶著王權富貴與清瞳的愛恨情仇,雨綾便不在此地多做停留,而是轉身向著洞外走去,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