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一眾道士面,似乎想把他們活活生吞,
而看見那張血盆大口,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似乎連走一步都是個奢望。
可俗話說的好,船到橋頭自然直,
就在一眾道士感覺要完蛋的時候,他們的面前突然升起一道藍色屏障,緊接著那張血盆大口猛地咬在屏障上,但它卻咬不動那張屏障,
“呔!”
而大蟒蛇還未有下一步動作,一個。表面泛起淡淡藍色妖氣,背後生出九條尾巴的狐妖一腳向他踹去,
這一腳不給不要緊,給了那就直接把大蟒蛇連頭帶身一併踹在地下,
“金長蟲,夠了!姐姐的話,你是全當耳旁風了嗎?而且……而且什麼來著?”
裝叉不到三秒,塗山雅雅便因為忘詞了陷入短暫的窘迫中,
“而且這幾個人也沒越界。”
這時,一旁宛如空氣的年輕花妖連忙指出那幾個人並沒有出圈,
“對,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塗山雅雅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卻因為酒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頰上兩團紅暈時不時出現,應該是喝太多了。
“你看,離線還這麼遠。”
放眼望去,說的並沒錯,那群人類道士離那個線確實還有點距離。
而此時被踹回原形的金靈鱗卻是一臉懵,他揉著被踹了的腦袋,內心卻在不停的想道,
“剛剛怎麼回事?這個人我認識?可為什麼完全記不起來是如何認識的……”
隨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美好的事情,雙眼猛地瞪大,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金長蟲,怎麼,想裝聾聽不見啊?沒用!我告訴你,我們姐姐可是妖盟的盟主,就是你聾了也必須得聽。
姐姐說了讓你等,你就必須等!”
這波主打的就是一個豪橫,塗山雅雅趁著酒勁朝著金靈鱗怒吼道,手也不客氣的指著他。
但這邊的金靈鱗卻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少拿妖盟來壓我,盟主算什麼,出嫁隨夫,懂嗎?等我娶了你姐姐,她就得聽我的,然後整個妖盟都得聽我的!”
隨後聽到這番話的塗山雅雅氣得連忙用手敲打著地面,整個人張牙舞爪的,好像一隻被惹怒的小貓。
“你說什麼?再跟胡說老孃宰了你!”
“切……”
“行吧,老子行走江湖,最講究的就是義氣。
既然你們沒出圈,今天就放過你們。”
縱使有再多憤怒,可這妖似乎是一個講義氣的主,況且那邊的道士也沒有越界,他便在今天放了這些道士。
“但不交出兇手,你們出來多少,我就殺多少!”
隨即整個人如炮彈一般發射,伴隨著黃色妖氣的消失,金靈鱗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也就是在這時,那群道士面前的藍色屏障消失不見,隨後空中突然出現一位戴著面具的白袍男子,
“哼,算他識相。”
而金靈鱗走後,塗山雅雅也由坐著的狀態變為半跪著的姿態,不過她似乎並沒有發現半空中的白袍男子,
“呃……”
隨後她猛地察覺出身體的不對勁,整個身體猛的向下墜去,若不是她左腳及時踩住地面,恐怕要與地面來一個親密接觸。
“雅雅姐,你該不會是……”
一旁的年輕花妖眼睛頓時變成豆豆眼,面帶尷尬微笑的問道。
“放屁!我是因為坐太久腿坐麻了,才不是因為踢了他一腳……
總之,還不快用花妖搬運術送我離開!”
“花……花妖搬運術?”
年輕花樣臉上冒著冷汗,呈現出一副極其睿智的表情。
“不是吧,這你都不會,就你這樣的,怎麼好意思頭上開朵花呀。”
換來的卻是塗山雅雅的無情嘲諷,而兩妖之間的打鬧也全被天上那位白袍男子收入眼中,
在經過短時間的教導後,年輕花妖終於在這片荒廢了的土地上長出了一根藤蔓,
“對對對,就這樣,再多長一點!”
隨後地面終於長出一排能支撐起塗山雅雅的藤蔓,而她就這麼悠閒的躺在上面,可謂是行動全靠草,
“哼,也不算太笨吧,再快一點!”
隨後兩隻妖就這麼慢騰騰的移動,但他們身後的中年道士卻是握緊了手中的劍柄,並將那把劍緩緩的抽出一半,
“我奉勸你不要有什麼歪心思,不然那蛇妖未完成的事,我會來幫他完成。”
僅是一瞬間,一道如同深淵般的氣息從天上那位白髮男子發出,法力之龐大也讓下面的眾道士不敢輕舉妄動,
而被那股氣息鎖定的中年男子,甚至連把劍收回去的能力都沒有。
而面對恐怖的白袍男子。那女人臉上也不禁泛起冷汗,她僵硬的抬起頭,一臉緊張的說道,
“這位前輩,我並並沒有想要捉她的意思,只是我的相公腦子有點問題,還望您不要介意。”
在她說出這番話後,或許是察覺出他們對塗山雅雅再無敵意,壓在中年道士身上的氣息減緩了許多,這也使他終於有力氣把劍收回去了。
“多謝前輩,是晚輩魯莽了,晚輩保證再也不敢打那隻妖怪的主意。”
而沒了氣息壓制的中年道士也是趕忙抱著拳向白袍男子說明情況,並表示自己再也不會打出山雅雅的主意。
“最好如此。”
說著,那白袍男子突然撒下一大把種子,
“那藍色屏障是我設下的,也算是間接性救了你們的命吧,所以幫我個小忙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