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陽光撲灑在這座城市裡,為這座城市增添了一份獨特的色彩,
而在這街上,行人行走與兩側的人行道中,車輛與正中央行駛,這看似正常的場景中卻不知何時混入了一輛由兔子拉著的馬車?
與此同時,在這馬車不遠處,有三人正沿著這條人行道行走,其目的地不知在何方。
“哥啊,父親所謂重要的事就是叫我們去看一下那個叫什麼JSTV裡面的相親節目?話說他有這麼無聊嗎?”
司馬裁環抱著後腦勺,滿臉都充斥著沒興趣,但不滿的情緒倒是沒有,畢竟可以逃一天課嘛。
“……不清楚,想必是父親事出有因吧,不過說這些都沒用,該去的還得去。”
就算是司馬綾也摸不清他父親的心思,但事情都到這裡了,胡亂猜也沒用,不如去了才能知曉。
與此同時,一旁一直在沉默的芙寧那突然驚呼道,
“喂,你們看那兒!那隻兔子好大呀!想必裡面坐的人也是非同凡響吧。”
兩人順著芙寧娜手指著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隻大兔子正拉著一匹馬車向前方飛快的跑去,
“哇,這兔子吃什麼長大的,這麼大?”
而在司馬裁驚乎對方的體型的時候,司馬綾已經看到了本質,
“這兔子身上的妖力足以媲美大妖了,但它卻未化形,而能將有大妖實力的妖怪當坐騎騎,背後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就在三人思考的時候,就見那馬車前突然滾下來一個粉衣白袖金髮的折耳狐妖,而且那兔子似乎跟沒看到一樣繼續向著前方跑,全然不管這隻摔下來的狐妖。
“哥,我是不是看錯了?好像有一隻狐妖從上面摔下來了?!”
司馬裁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確認好幾遍後,終於敢肯定馬車上真的摔下來一隻狐妖。
“你當然沒看錯,我也看到了。”
“為什麼馬車上會摔下來一隻狐妖啊?為什麼那隻兔子看也不看就跑走了啊?難道這背後有什麼秘密嘛!小綾子,要不我們上去跟她搭話吧?”
此刻的芙寧娜滿臉興奮,藍色的瞳孔中同樣也閃著光,這麼有趣的事情居然就發生在了她的眼前,不去看一下怎麼行呢?
“我覺得此事我們最好不要摻和進去,畢竟那似乎是隻折耳狐,據我所知,折耳狐都是塗山的皇族,我們司馬家可鬥不過塗山這個龐大勢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馬綾眯著眼睛,嘴角也不再泛起笑意,略微嚴肅的說道。
“好嘛好嘛,我知道了,但是小綾子,我們這麼走過去好累呀,你有沒有在那裡做了個標記呀,能傳過去嗎?”
見不能搭訕,芙寧娜頓時沒了興趣,隨後便開始抱怨起了這忒長的路程,並且還是用走的。
“並沒有哦,那個地方如果不是聽我父親談起,我都不知道那是我們司馬家的產業,所以標記什麼的肯定是沒有了。”
“啊!!!不是吧?!”
……
過了許久,三人終於來到了JSTV的門口,看著面前這龐大的建築,芙寧娜不禁抱怨起來。
“呼!不行啦,我要嘎啦,不是,我們為什麼要走路過來呀?我們不能打車過來嗎?”
但對於芙寧娜的呼喊與司馬綾只回了一句話,
“這是父親點名要求我們走路過來。”
“什麼?!這可惡的小青衫!”
芙寧娜暗自罵了一句,雖然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另外兩人聽見,
“好了,別貧了,走吧,進去,希望裡面還有空位。”
進去後,三人才發現現場有多麼的嘈雜,不過眾人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出場的男嘉賓身上,對於他們這進來的三個人似乎完全不在意。
但這樣也挺好,減少關注,三人就能順利的坐在位置上了。
“啊呀,好無聊啊,一點都不好玩。”
椅子上,芙寧那打著哈欠一臉不滿的看著前方,對她來說,相親似乎並不是多麼有趣。
“哥,父親到叫我們來做什麼啊?明明他就只告訴了你一個人,你偏偏還藏著掖著,我和芙姐到現在都兩眼黑,現在都到這裡了,你還不能說嗎?”
司馬裁對於面前的相親節目也是頗感無趣,轉而問向一旁的司馬綾,
“等會兒有一位同樣是來相親的男嘉賓叫做朱萬山,據瞭解他的年齡是三十歲左右,家裡經營著一家養豬場,而我們的目的就是他。”
“什……什麼?我們的目的是一個人?然……然後呢?”
司馬裁頓時有點懵逼,總不能他們這次的目的真的就是一個30歲的男人吧?
“多餘的父親沒說,他就給我們留了一句,見機行事。”
在那一瞬間,司馬裁彷彿石化了,臉上懵逼的表情也更加懵逼,
“不是!小青杉叫我們見機行事,那到底是保護他還是解決他啊!給個準頭行不行啊?”
雖然他們仨聊天的聲音略微大了些,但相比於這嘈雜的相親現場,就如同一顆小石子落入一片大海,激起的波浪根本造不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而在三人交談之際,那第3位男嘉賓就已經出現,
“各……各位好,我叫朱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