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代傳家,家中老宅五進五出!”
“我家地大小宅院十幾處,家中僕從近百.”
“我家有三幢高樓,光裝修就用了千兩銀子……”“不不不.”
梁休再次擺手:“我說的是京城繁華地段,皇城腳下,佔地百畝,中式風格,江南景觀,僕從雲集,玉宇金殿,你們有嗎?”
“那怎麼可能!”
眾人怒了:“你說的那些,除了當朝王爺,誰也那個資格在皇甫成腳下,建那麼大一塊宅子.”
“那就是沒有了.”
梁休攤開手,理直氣壯道:“沒車沒房,你們還來問我幹什麼?”
“我們沒有,難道你就有?很多人不服氣。
“這個嘛……你們猜.”
梁休擠出人群,忽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人群:“看在各位一片痴心的份上,在下好言相勸一句.”
“與其在這裡浪費口水,不如努力奮鬥,爭取早日買車買房.”
“記住……女人需要的是安全感.”
說完留下一個欠揍的表情,和徐懷安一起揚長而去。
路上。
“殿下果然厲害,你剛才那番話,簡直振聾發聵,哈哈……說得他們啞口無言,實在讓小的佩服.”
徐懷安突然拍起了馬屁。
“一般般,孤身為太子,教化萬民,義不容辭.”
梁休謙虛地擺擺手。
“殿下真是心懷社稷,福澤蒼生,只不過……”徐懷安皺了皺眉,腆著臉問道:“殿下,恕我愚鈍,你說的那個房,我還能聽懂,至於那個車,到底是什麼東西?”
“勞斯萊斯.”
梁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老是來事?”
徐懷安大驚失色。
啪啪……順手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梁休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殿下,你不是責怪小的老是喜歡來事嗎?小的知錯了,從此以後,不該問的,小的一定不多嘴問一句.”
徐懷安指天發誓。
梁休:“……”臥槽,剛才誇了你機靈。
怎麼一轉眼……梁休不禁深深擔憂徐懷安的智商。
沒過多久,兩人回到百花坊。
此刻,魏子渝已經帶著劉安和劉溫等待多時。
一見兩人進門,三人頓時站起來。
“殿下.”
劉安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深深自責道:“奴才昨夜鑄成大錯,害得殿下以身犯險,萬死不辭,請殿下責罰!”
“不關你的事,再說,孤這不是好好的嗎,起來吧.”
梁休看著眼眶發紅的劉安,心裡一陣心虛。
那個不讓劉安上樓的命令,可是他自己發的。
“即便如此,奴才也有失職之罪,按罪當罰,請殿下賜刑!”
劉安倔強地不願起身,倒是讓劉溫有些刮目相看。
忠僕難得啊。
最近,朝中都在傳聞,太子性情大變,乖張暴戾,有失賢德。
尚書僕射劉溫捋了捋短鬚,目光有意無意看向梁休。
他面對宮裡的規定,梁休會怎樣處理這件事。
誰知。
“你個狗奴才!孤讓你起來你就起來,不給面子是吧?”
梁休大怒上前,一連在劉安身上踹了幾腳。
劉安沒有運功護體,直接被踹倒在地。
“好了,罰過了,這下總可以起來了吧?”
梁休笑眯眯地抬了抬手,示意懲罰結束。
劉溫眼底露出一絲驚訝,看著梁休,沒有說話。
“太輕了,請殿下重新懲罰.”
劉安爬起來,重新跪好,一板一眼地道。
梁休:“……”臥槽,這死太監莫非有向?小爺可沒有s的變態癖好。
他突然抱住右腳,皺著眉哀嚎起來:“哎喲,不行了,痛痛痛……”劉安慌忙抬起頭,關切地問:“殿下,你的腳怎麼了?”
“你個狗奴才,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拜你所賜,你一身長的是牛皮,踢得人腳痛,哎喲……”梁休捧著腳,單腿蹦了兩下,讓徐懷安扶自己到桌邊坐下。
然後,瞪眼看向劉安,沒好氣道:“狗東西,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過來,給孤揉一揉?”
“可是……”劉安猶豫不決。
自己還沒有領罰,如何可以起身。
“好大膽子,你連孤的命令都不聽了!”
梁休佯裝惱怒,指著一旁的徐懷安:“難道,你想讓堂堂國公家的少爺替你嗎?”
“呵呵,殿下,我這身份不算個什麼,只要你發話,小的心甘情願效勞.”
徐懷安露出一臉討好的笑容,抖落袖子,準備上手。
梁休以手扶額。
這白痴,你就看不出,小爺這是在給劉安臺階下嗎?瞪了他一眼,吐出一個字:“滾!”
徐懷安一臉幽怨。
太子殿下也忒吝嗇了,一點表現的機會都不給。
本來想發幾句牢騷,想到剛才路上深刻的領悟,又只好閉上嘴巴。
該死的“勞斯萊斯”。
梁休隨後又瞪了劉安一眼:“還不過來,難道要孤八抬大轎請你不成?”
“奴才不敢.”
劉安這回學乖了,立刻起身,跑過來給梁休揉腿。
“哎喲……舒服,果然,這揉腿還是得要專業的.”
梁休佯裝享受的表情,落在劉溫眼中,心底泛起一絲疑惑。
這位太子好像……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