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天害理?呵呵,姑娘可能是誤會了,不知姑娘到此地所為何事?在下說不定還能幫一幫你。”那英俊壯漢問道
“呵~現在開始講理了?”那羅秋雙剛想硬氣一下,可是一想自己可能打不過這幾人,頓時又有些說話沒底氣
“額,哼!今天給你們村長個面子,我本來就只是來討酒吃的,沒想過動手,是你們先動手的,不過看在村長的面子上,今天暫且放你們一馬,勸你們好自為之,不要再做傷天害理之事。”
說完,羅秋雙便一扭頭轉身離去,一邊走著,心中一邊默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我這不比大丈夫差的大女子,嗯嗯,一時低頭沒關係的,這仇我來日再報。
而那幾人也並未阻攔,只是覺得有些莫名好笑,這真的是那傳言中打家劫舍,樂善好施的女俠羅秋雙?
“等等”就在這時,那英俊壯漢開口道
“額!”羅秋雙本就緊張,聽到此話,頓時渾身緊繃,立時定住了身體。
完蛋了完蛋了,這土匪頭子一定是看上姑奶奶的美貌了,早知道臉上抹點灰了,這不完了嗎!!就這麼一兩息之間,羅秋雙都已經想到自己被這英俊壯漢如何凌辱,自己如何誓死不從,又如何無奈屈服,最後生下了三兒兩女,每天以淚洗面的生活。
可是還沒等她想到自己如何被迫與其白頭偕老的時候,那英俊壯漢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她。
“羅姑娘還請等一下。”接著那英俊壯漢轉頭吩咐道:“去給羅姑娘取一壺酒來。”
“是”其中一個壯漢應道,轉身離去,不多時便取來一個酒葫蘆,遞給英俊壯漢。
英俊壯漢接過後,來到羅秋雙身後,伸手遞了過去,道:“羅姑娘劫富濟貧,孫某早有耳聞,心中一直敬佩不已,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得見真容。這壺酒算是給姑娘的賠罪,我們這的村民每天打獵種地的,大多不懂禮數,衝撞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
羅秋雙被捧得有點暈乎乎,同時對於這人沒有把自己綁去做壓寨夫人也有一絲絲小失落。
但她還是一臉微紅的接過酒葫蘆,說道:“呵呵,如此看來,你們倒也不像是綠林匪類,可能是誤會了,那便多謝村長了,在下告辭。”
“嗯,羅姑娘慢走。”那英俊壯漢微微拱手
羅秋雙剛走出幾步,突然回頭喊道“村長,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本來已經回身的英俊壯漢,頓時一笑,回道:“在下孫筠。”
“好的,我記住你了,你不是壞人。”說完,羅秋雙便臉帶紅暈的逃也般跑走了。
“嘿嘿,村長,這姑娘好像對您有意思。”那幾名壯漢頓時笑眯眯的湊過來道,這幾人有幾人早已成家,這男女之事,比這光棍村長看的要透徹。
“呵呵,怎麼會呢,這羅姑娘是俠女,為俠者,四海為家,遇不平之事平不平之事,又怎麼會像你我這樣,願意偏居一隅呢。”孫筠自己都沒覺得,他在說完這話後,輕輕嘆了口氣。
幻境一轉,時間流逝,誰也沒想到,第二天這羅秋雙又來了。
她臉帶微醺,看起來帶著幾分醉意,就這麼一搖一晃的來了,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村口值夜的壯漢一看,這女俠怎麼又來了?!
趕緊上前:“羅姑娘,你怎麼又來了?酒還好喝嗎?”
“呵~嗝~去把孫筠交出來,就說本姑娘來找他。”這羅秋雙醉醺醺的說到
“這。。”壯漢遲疑了一下,頓時有一絲喜色露出
“好的,羅姑娘您先在這裡坐一下,我馬上去把我們村長找來。”說完,趕緊給搬了一個木墩做的凳子出來,然後便飛速跑向村子深處。
而這原地的羅秋雙,兩手捧著自己微紅的臉,嘟著嘴,迷迷糊糊的呢喃道:“我,嗝~我這樣會不會太主動了呀?”
“嗯嗯~江湖中人敢愛敢恨,有什麼不好的!怕個球!”羅秋雙猛地一挺胸膛,兩手握拳道
可是還沒有一秒鐘,便又洩氣道:“可是如果他不從怎麼辦呢?”
“嘿嘿嘿嘿,那我就把他搶走,讓他給我做壓寨夫君,哈哈哈哈”羅秋雙頓時有些邪惡道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孫筠已經來到了她身邊,只是因為她喝多了,並不覺得罷了。
“羅姑娘要把誰搶走啊?”孫筠臉上帶笑的問道
“啊?!!!你你你你。。。。”羅秋雙整個人頓時跳起,就連酒葫蘆都掉地上了,好在喝沒了,倒也沒有浪費。
羅秋雙大囧,一時間竟是直接酒醒了大半,急得都有些說不出話,你了好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羅姑娘,你把那一壺神茶酒都喝了?”孫筠見到掉地上的酒葫蘆,頓時驚道
“啊?!啊!對啊,太好喝了,不知不覺的就喝完了,哈哈,嗝!”羅秋雙迷迷糊糊的說道
“哎~”孫筠搖頭苦澀道:“難怪羅姑娘如此胡言亂語,原來是酒氣所致,呵呵”孫筠苦笑兩聲,剛才某一瞬間,還真有點自作多情了。
“嗯?誰胡言亂語了,姑奶奶就是看上你了,實話實說而已,什麼胡言亂語!!”羅秋雙藉著酒氣假裝著生氣,說出瞭如此一番話,只是不知道,這話能當幾分真。
“哎,孫某自知是配不上羅姑娘的,姑娘還是不要那孫某開玩笑的好。”孫筠有些黯然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你。。”羅秋雙一時氣急的樣子,也不知是喝多了怒火衝了頭,還是酒氣上來了,竟是直接趴在木墩子上呼呼睡著了。
“哎~”孫筠輕輕嘆了口氣。
“去叫幾個女眷,扶孫姑娘找間客房休息一下。剛才孫姑娘所言,都不要聲張。”孫筠轉頭對壯漢吩咐道
“是”壯漢點頭應道,剛打算轉身走,又回頭道:“額,村長,人家羅姑娘說不定不是醉話呢?再說了,誰配不上,你怎麼會配不上?”
“別說了,羅姑娘是俠客,是自由的鳥,而我們只是一些不敢見光的老鼠而已,怎麼會配得上她?就像癩蛤蟆與天鵝一般,實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孫筠自嘲道,只是這話裡話外,好像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