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引沒有拒絕,畢竟,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她,你以為用不上的東西或者是某個人,或許在哪天就會有需要用到的。
“好啊,那以後可要麻煩許爺爺了!”
宋父等人不知道許家究竟了給了宋引多少報酬,但是,那是宋引應該的,故也沒有問。
今天,宋引特別的高興,賺了這麼一大筆錢,她決定,再贈送許凱勒他們一件東西。
來鞏固他們之間的金錢關係。
相比於這邊的輕鬆自在,那西南邊陲小鎮上可沒有這麼開心了。
那時藥童拿著他師傅給的書信,就騎上了他的小電驢,匆匆忙忙的趕去了鎮上。
幸好,之前他師傅帶著他來過一次,不然,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
將書信給了何大夫何永春,就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
何永春看完書信,一臉的凝重,問道“你師父還說了什麼?”
藥童搖頭:“沒有了。我擔心師傅,就急急忙忙來找您了。”
何永春疑惑:“你都沒有將你師傅背過來?”
藥童:“啊?”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啊,當時看見他的師傅吐血暈倒了,他就騎車來了,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現在被提醒,對啊,他為什麼不把他師傅一起帶過來。
何永春嘆氣:他這個師弟啊,怎麼收了這麼木訥的一個藥童,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最後,何永春只好坐上那小電驢,一起去了那暈倒的藥師的家。
吐血暈倒的藥師叫何不難,是何永春的師弟,兩人也是三代以外的表兄弟。
當何永春和那名藥童到了的時候,就看見何不難還倒在院子裡面,人事不省。
看著倒在地上的何不難,何永春看向一盤功德藥童:“你都沒有想過將你的師傅放到床上?”
藥童:…..
他當時是真的很慌,所以忘記了。
他應該給他師傅蓋上一塊毯子的,萬一,他師傅傷上加傷怎麼辦。
“師叔,我真的忘記了。”
何永春:“忘記,忘記,什麼都忘記!你怎麼沒有忘記吃飯!”剛剛回來的時候,還是路邊上買了三個玉米粑粑,生怕把他餓著了。
深吸一口氣:“那好歹給你師傅蓋一塊毯子啊!”
那要用又低著頭:“我真的忘記了…”他當時看見師傅又是有吐血,又是叫交書信的,真的很慌,看著他師傅就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
何永春不想再問下去了,他擔心,他再問,他也會氣的吐血。
沒有好氣的說道:“還不過來,我們一起將你師傅搬進去。”
藥童往前挪了幾步:“哦…”
等將人搬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後了。
何永春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現這是被反噬了,又想到幾年前,他這個師弟去了一趟帝京,回來的時候,就說,以後他若是被反噬了,就立刻給帝京的何家打電話。
剛剛,何永春也在信中也確定了這件事。
但是,他真的要將這件事情告知那邊嗎?
他早就和他這個師弟說過,如今的何家已經不再是之前的何家了,勸他不要再參與到其中,好好的在這個小鎮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但是,他這個師弟,是真的不聽勸,現在好了,命都要搭進去了。
沒有辦法,誰叫他是他的師弟呢。
何永春將準備好的藥丸以及符籙拿了出來,對站在一邊的藥童說道:“你看清楚了,這個是解反噬的法子,以後若是遇見了,你倒也不必像今日這般慌張!”
藥童:“哦….”
何永春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人就知道哦哦哦的,煩死了。
不再搭理他,直接揮起手中的法劍,那原本靜悄悄的符紙瞬間起飛,圍著床上的何不難轉圈圈,而符紙之間,是被絲絲紅色的像絲線一般的東西連線起來的。
何永春嘴裡念著那藥童聽不懂的口訣。
藥童:……
滅有希望了,他完全聽不懂,師傅之前也滅有教過這個啊。
隨著符紙轉動的越來越快,床上的何不難臉色從一開始的泛白,變成現在的粉紅色,直到所有的符紙消失,床上的人看著相似恢復正常。
而一旁的藥童倒是臉色慘白,相似被吸了精氣一般。
何永春將藥丸塞進何不難嘴裡,對那藥童說道:“你接一盆水來!”
“哦..”
何永春:…..
何永春試了試水溫,很好,冷水。
毫不猶豫,一盆水直接潑向了躺在床上的何不難。
藥童:!!!!!
師叔他好鋼!
原本昏迷的何不難,一下子就被這盆冷水給激醒了,迷茫的看著何永春。
“呵!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走了兩步,實在是忍不住,又走了回來,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以後你的破事不要來找我。”
“這次算你幸運,你只是一箇中介,要是,承擔的傷害只是一小部分,如果下次,你不再是中介,而是直接的施術人,那麼你也就等不到我來救你了。”
說完,就走了。
何不難想要叫住何永春,但是,叫住了又不知道說點什麼。
算了,以後再說吧。
何永春看向一旁的藥童,說道:“將我的手機拿過來。”
藥童:“哦~”
………..
帝京。
送走許家的人,宋家已經開開心心的吃過吃午飯了,而此刻冷靜下來,細細想了整件事情過程的宋父宋母。
看著中午只吃了一點的宋辰,宋母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瞞著我們!”
宋辰:“什麼事情?”
一旁的宋父,看著宋母,說道:“孩子有點自已秘密正常,我們做大人的不要管那麼多…”
宋母一個眼神,原本還想說點什麼的宋父就閉嘴了。
“剛剛為什麼,許家的人要叫你大人!”叫小引大師她能理解,為什麼要叫宋辰大人?
宋辰求助的眼光看向了一旁的宋引,但是,宋引將頭埋在了手上的水果盤裡,假裝很忙的找著什麼。
宋辰欲哭無淚。
誰來幫幫他。
十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
這時,一旁的劉玉郎說道:“其實,宋辰已經死了,這件事情跟我有直接的關係!”但是,宋引給宋父宋母施的術法已經過了,宋父宋母已經看不見聽不見了。
但是,這把宋辰給嚇得不輕。
就叫他怎麼開口,告訴他們,他已經死了的事情。
宋母見長時間的沉默,彷彿已經猜到了什麼,眼淚花花開始流了下來。
宋辰看著宋母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就知道,宋母一定是知曉了。
他的父母常年在生意場和官場走,他們今天早上開始的漏洞,他們怎麼可能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