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車內。
氣溫節節攀升,埋首在葉繁夕脖頸處吸氣的霍君堯抬起頭,看著眼前容貌精緻的葉繁夕,手搭在後腰上的手往上移,輕輕往下一拉,就觸碰到了細膩光滑的肌膚。
“第一次?”
喑啞磁性的嗓音從頭頂響起,葉繁夕似乎能感覺他在竭力的控制著什麼。
她咬著指尖,嫣然一笑,如同攝人心魄的妖精。
蔥根般的手指在霍君堯結實寬闊的肩膀上游走著,然後抬起他的下巴,漫不經心的印上一吻。
“不然我怎麼敢勾搭你?”
霍君堯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這女人還真是個妖精,不然他怎麼會輕易的就跟著他走了,只是才見到她的第一面自己的心就被勾走了。
他剛要低下頭去親吻這雙泛著水光的紅唇,眼看著就要落下時,一根手指貼在了他的菲薄的唇上。
“怎麼?”
“霍少,你還沒答應我的要求。”
葉繁夕的欲拒還迎勾的他心直癢癢,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逐崩瓦解,連帶著呼吸都粗重了起來,一雙眸子發了狠似的盯著葉繁夕。
葉繁夕靠在車上,神情慵懶,微微的歪著腦袋,纖細修長的大腿蹭著霍君堯。
“你就非要在這個時候跟我討論這個?”
“不然呢,你不給我好處,我憑什麼要給你呢,霍少,既然是交易就要講究互利原則。”
霍君堯低低的笑了出來,要知道從來都是別人求著跟他交易,這女人倒好,自己勾搭他,勾到手就來了一出反客為主,真是好的很!
但是偏偏,他心癢難耐,只想將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吃的一點肉渣都不剩!
“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霍太太的位置也給?”葉繁夕直視著霍君堯的眼睛,看見了裡面濃到化不開的情慾。
霍君堯臉上一閃而過玩味。
“胃口倒是挺大,霍太太這個位置多少人盯著,你想要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葉繁夕收回手,輕笑:“要是沒人盯著,我還不稀罕呢。”
霍君堯只感覺身體一陣氣血翻騰,再也忍不住了,低頭攫取著那令他喉頭發乾的紅唇。
柔軟,溫暖,香甜。
真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存在,也難怪葉繁夕這麼有底氣,這女人是真他媽的合他胃口。
不論是長相,身材,還是那種不要命的瘋勁。
……
在三個小時前,葉繁夕還在參加葉寶珠的成人禮。
她十八歲時聲名狼藉的被強制送出國,期間沒少被葉家人追殺,她可不認為葉家人找她回來僅僅只是為了讓她參加成人禮,這其中沒一點貓膩她是不會相信。
當然她回來也沒打算讓他們好過。
看著他們一家人在臺上惺惺作態,她又怎麼能讓他們舒心的舉辦下去呢。
她在寧城名聲本來就差,再做一件又有何妨呢。
於是,她打翻了葉寶珠的生日蛋糕,燭火點燃了窗簾,加上席間倒塌的香檳臺,火勢迅速蔓延開來。
而她適時抬頭,朝著恰好目睹了全過程的霍君堯勾了勾手指。
原以為勾搭霍君堯還要費些精力,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容易。
回國的時候她就計劃著了,光是憑她一個人還不足以扳倒葉家,他需要找個強有力的靠山。
霍君堯就是最好的選擇。
葉家在寧城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但是到了帝都也只能勉強摸到門檻。
霍家是帝都第一豪門世家,其家族擁有百年底蘊,不是一般的豪門世家可相提並論的。
車內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開了靜音的手機螢幕無數次亮起又熄滅,情到深處的兩人誰都沒注意。
與此同時,葉家別墅。
“哥,電話還打不通嗎!這個賤人,一回來就鬧么蛾子,她肯定是故意毀了寶珠的成人禮,她沒來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葉裙妃氣憤的走來走去,又不甘地看著葉彬禮,滿臉都是對葉繁夕的厭惡。
葉彬禮的臉色也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看著被一通通自動結束通話的電話,本就對葉繁夕的不滿更甚,尤其身旁還有人在不斷的提醒他葉繁夕的所作所為,厭惡的情緒一下子達到了巔峰。
他一下子就攥緊了手中的手機,力道大的恨不能捏碎。
“爸爸,你別生氣了,我也不是很在乎這個成人禮的……”葉寶珠挽著葉彬禮的胳膊,臉上的笑有些勉強。
葉彬禮一看就心疼不已,這個女兒真是比起葉繁夕要好上太多了,貼心懂事,乖巧可愛。
也就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能安慰他,他感到欣慰的同時,也下定決心一定要葉繁夕付出代價。
“你放心,爸爸一定會好好收拾葉繁夕,給你出氣!”
“爸爸,不用吶,姐姐也是剛回來,她都快嫁人了,這次就算了吧。”
被葉寶珠這麼一提醒,葉彬禮想起了喊葉繁夕回國的理由了,要不是李家三爺上門求親,他巴不得葉繁夕早點死在國外。
現在他也慶幸葉繁夕沒死,回來還能給葉家做點貢獻,畢竟葉家說什麼也養了她十八年,也到了她該回報的時候了!
“一千萬彩禮,嫁進去就是豪門闊太太,真是便宜她葉繁夕了!”葉裙妃冷笑一聲。
“可是,姐姐要是不嫁怎麼辦?畢竟他們都還沒見過面……”葉寶珠咬著下唇,神色猶豫。
“等她一回來,就由不得她說不!”
葉彬禮想的很清楚,要是葉繁夕拒絕,那他就讓她以蓄意縱火的罪名送進監獄,況且李家並不葉家差,而且李家在帝都還算是有頭有臉,讓葉繁夕嫁進去真是踩了狗屎運!
她那種名聲敗壞的人有男人要就不錯了,相信她會自己選擇的。
一直打不通的電話終於通了,裡面傳來葉繁夕懶洋洋的聲音。
“喂?”
“葉繁夕,你現在死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現在立刻馬上回來!”
“呵。”
電話裡的是一道陌生男人的聲音。
有些嘈雜,但是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尤其是葉彬禮,怎麼會不知道那曖昧的聲音在說明著什麼,一張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葉繁夕,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