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傅瑀珽回到封地時,顧一暖的後院,早已人去樓空,不知所蹤!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停頓在院外,目光定格在桌上的信件!
渾身冷氣暴漲!
散發出刺骨的寒意!
陽光對映在他面部身上那襲酷似銀河的流雲長袍,閃耀華麗的光澤、
他身姿挺拔,雙目如刀,氣勢非凡。
院裡院外的人,全部集體跪成一團,大氣不敢多喘!
傅瑀珽走近,拿起微薄的信件,雙目被上面那一句,一別兩寬,別再來往,各生歡喜、
氣得雙目赤紅!
只聽見,嘭!的一聲,那張上好的琉璃方桌子便碎成了渣渣!
“顧一暖、你果真是好狠的心!
你是不要本王了嗎?!”
可惜、本王不同意,所以,你別想拋開本王!
院外的人,都不由自主心驚膽戰,抖上三抖!
傅瑀珽,隨即,邁著大步,騎上戰馬,發了命令下去!
“全城封鎖,搜捕王妃!任何船隻、不得離岸,半寸!”
傅瑀珽剛下完命令,李琛霖那邊便派了人,過來說,他們的縣城-
開往鐔朝的一號水船,已經遊離岸上了一個時辰、、、
估摸現在已經到了水中央,如果貿然命人停船說不定還會有沉船的危險……!
李琛霖說這話時,其實心裡有些發虛,不斷禱告,王妃微臣只能幫您,幫到這裡了!
從此,天高水闊,希望你一路安然無恙!
但,沒想到傅瑀珽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冷眸一沉,便是聲嘶力竭道:
“既然沒辦法將船停下,那本王就去追!黑風!帶上冬束!備船!”
傅瑀珽咆哮!
跪在邊上的奴僕,腰身微彎地耷拉著,神情肅穆而又莊重。
“若是,她不肯回來,就把冬束殺了給她看!”
暖暖,本王不想這樣,是你逼我的!
黑風黑藥,聞言立刻去安排了一艘,比顧一暖那艘還要大上十倍的新型輪船,開了過來!
水上,海水波光粼粼,小魚在清澈的海水中自由自在穿梭,宛如一條條靈動的綵帶。
邊上的風景如詩如畫,大魚在蔚藍的海水中嬉戲,它們的鱗片閃耀著五彩光芒。
顧一暖坐在唯一一艘直往鐔朝地大船之上,眉目微揚。
想吃便往碗裡夾什麼,好不自在!
不像在府邸,她幾個奴婢,經常提醒她,螃蟹寒氣不能吃、人參上火不能吃、
冰山雪蓮吃太多不宜……!
咳咳!不過說到底沒了幾個管家婆在身邊伺候,她感覺還是挺不習慣的!
寧靜的海邊,微風輕拂,魚兒在水面劃出一道道漣漪、
與周圍的綠樹繁花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遼闊的海面上,陽光灑下,各種魚群在水中跳躍,彷彿在與天空中的白雲共舞。
顧一暖吃飽喝足,瞟了一眼,海水如鏡,在倒映藍天白雲、
海草在水中悠然自得,享受著這片寧靜的天地。
她也選了一處角落,緊緊閉上了了雙眼,隨後開始歇了起來!
傅瑀珽原本胸腔有萬般怒火,但瞥見她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倒是一句狠話也不願意,多跟她說,只將她摟了在懷裡!
讓她安靜沉睡!
黑風想給他們點上一支安神香,誰知被冬束及時出言阻止!
“王妃,最近嗜睡得很,奴婢猜測,估摸不用點安神香,她都能自然睡上幾個時辰!
而且,點那麼多安神香還容易傷到身子!”
冬束小心翼翼說道,硬是將那句,王妃極有可能是雙身子,憋在了口中。
上下湧動!翻來覆去的難受!
黑風聞言,也只是覺得有些不對,但是沒想出來哪裡不對,只好跑了過去問黑藥!
“你說,假如一個人不能點安神香,又能很嗜睡,你是她是不是病了?!”
黑風沒頭沒腦,問了出口。
黑藥,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審視:“不能,這要看那個人年紀!”
“跟你差不多,或者比你小上幾歲!”
黑藥語氣邊划船邊疑問:“這麼年輕嗜睡,難道是你相好?!”
黑風跳了起來:
“靠!不要亂說,老子哪裡來的女人?!不過就是想問問!?”
“又不是你女人,你八卦什麼?!
通常一般有這種狀況的女子,不是成婚有孕了,就是病入膏肓了!
不過,依我看你說的那個女子還這般年輕,應該是前者才對!
瞎操心!”
黑藥邊划船,邊說罷,但在腦海中,卻在一本正經地想……!
黑風他一個大老粗,什麼認識了什麼女人,還有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