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嚇的瑟瑟發抖,被幾個保安帶了出去。
“廖隊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再不說可就沒機會說了。”陳老么戲謔的說道。
“你,你想幹什麼?”這女人完全沒了剛來時的囂張。
“我想幹什麼?是我問你想幹什麼才對吧!”
說完不等那女人反應過來,嗖的一下兩人消失在了原地。
“這是哪裡,你不要亂來啊!我要喊非禮了。”廖隊長害怕的說道。
“你喊吧!就你這種貨色,送我,我都不稀罕。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要是下次再到我這裡來搗亂,我一定要把你變成白痴;不信你可以試試。”陳老么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
‘嗖’又把這女人送了出來。
“帶著你那幾個相好的滾吧!記住我說過的話,不然你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廖隊長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連滾帶爬的滾出了辦公室。
等幾人開車離開了鄉里,走到半路上。
廖隊長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傢伙果然厲害,幸好我們把他的資料拿走了,回去一定有賞,哈哈。”
“菲,菲姐,資料被他們奪回去了。”一個小白臉害怕的不敢看著她說道。
“你說什麼?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他們怎麼拿回去的。”菲姐聲嘶力竭的吼道。
“那些保安好厲害,還有那個女人更厲害,楊老跟季老聯手都打不過她。所以資料就被他們搶回去了。”
“氣死我啦!你們簡直就是一群窩囊廢。我們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菲姐氣憤的繼續說道:“氣死我啦!罰你們半個月不準碰我。”
幾人全都低下頭,不敢說話。
…………
第二天早上,陳老么起床洗漱完對向芯蓮說道:“芯蓮,我最近要去渝都一趟,家裡就交給你們幾個了。”陳老么說道。
“又要去渝都幹嘛?”向芯蓮疑惑的說道。
“當然是好事,我想搞房地產,把鄉里的經濟帶動起來,你覺得怎麼樣?”
“你想搞房產?這是不是步子邁的有點大了。”向芯蓮驚訝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看哈,現在出門打工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們掙了錢回來最想幹的是什麼?”
“當然是改善家庭條件啊!”
“那不就對了,農村裡一般都是籬笆牆,要麼就是像我家以前那樣的房子。”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掙錢了回來要修房子或者買房子,我咋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還是老公看的遠。行,我支援你。我老公是最棒的,加油!”
說完還捏著拳頭在耳邊抖了抖。
“我們一起加油”
這時父母親從外面回來,正好聽見陳老么與向芯蓮說的話。
父親不由憂心的說道:“建房子是好事,不過萬一沒什麼人買怎麼辦?”
“爸,這些我也有想過,我們可以先少蓋一點,看看銷售情況再說,怎麼樣。”陳老么滿懷雄心壯志的說道。
“行吧!不過你自己要小心點,投資有風險,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
“行,我知道了,爸。”
當天晚上十一點,陳老么利用小世界定位,來到了渝都。
緊接著打車來到遠離市區的郊區,下車後,陳老么步行走到一座半山腰的水庫邊。
開啟天眼透視下去,水庫裡的生物隨處可見。
視線在水下慢慢的移動,終於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陳老么退下衣褲,只留下一個褲叉子。
噗通一聲跳進了冰涼的水庫。
由於他現在已經達到了超凡脫俗的築基期,冰涼的水對於他來說就跟六月天洗澡似的,絲毫感覺不到冷。
憋了一口氣,潛入一處水葫蘆覆蓋的水底。
在一片淤泥下面一陣摸索,使出洪荒之力,終於把一個高兩米,寬一米五左右,用油紙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大鐵櫃拉了出來。
陳老么心想‘讓你找我麻煩,’你就哭去吧!
突然鐵櫃消失不見了。
陳老么浮出水面剛想游上岸,忽然岸邊傳來幾道說話聲,把他嚇一跳。
‘難道被發現了?不能吧!’
陳老么立刻看了過去,即使在能見度不足五米的夜晚,也絲毫阻擋不了他的天眼透視。
只見在六十米開外的岸邊,有五個人,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鼻青眼腫的側躺在地上。
其餘四人則戲謔的看著他。
“黃愷,我給你選的地方不錯吧!哈哈”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說道。
“望平,你這個人渣不得好死,你就算把我淹死了,我爸也不會答應你們的要求的,你還得給我償命,”一個有點顫抖的聲音說道。
“償命?你想多了。你只是喝醉酒了來這裡夜遊,然後腿抽筋淹死了,這關我們什麼事?嘿嘿嘿,”望平陰險的笑道。
“你,你們這群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少特麼廢話,動手。”王平對著三個手下說道。
“是,望哥。”三人答應一聲就準備抬起黃愷扔下水庫。
正在這時,突然傳出三聲淒厲的慘叫。
望平一愣,不明就裡的訓斥道:“老子讓你們把他丟下去,你們在鬼叫什麼,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嗎?”
話剛說完,卻見三人不約而同的倒了下去。
地上的年輕人也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愣愣的看著倒下去的三人。
“啊!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望平也不是嚇大的,立即抽出匕首東張西望,黑暗中卻什麼也看不見。
他摸索著走上前去搖了一下其中一人,你給老子起來,裝什麼死。
卻摸到黏糊糊的東西,他不由好奇的開啟手電筒。
啊!只見滿手的鮮血,任他膽大妄為,也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嚇的顧不上其他了,爬起身來拿著手電驚恐的撒腿就跑,也不管幾人的死活了。
黃凱也嚇的褲襠溼漉漉的,這深更半夜的誰不怕。
黃愷突然聽見水庫裡傳來水聲,也看不見,只聽見聲音。嚇的‘媽呀’一聲暈厥了過去。
“這麼膽小?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陳老么爬上岸,邊穿衣服邊嘟囔道。
只見三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鮮血從胸膛鳩尾穴處咕咕往外冒,伸手過去探了探鼻息。
“呀!沒氣了。我殺人了?”
陳老么也嚇了一跳,這麼一下就死了,我會不會被槍斃啊!
他第一次殺了人,不害怕才怪。平時雞都不敢殺的,這突然之間無所適從,不知所措了。
‘怎麼辦,我要去自首嗎?可我那幾個媳婦沒我了咋辦。’
帶著幾個媳婦跑路,也不行啊!自己的事業怎麼辦。父母怎麼辦。
他陷入了糾結之中。
…………
不管了,這一切肯定是聞鏹搞的鬼。
我先去把他抓起來再說,我就不信了,難道我還能抓不住你的把柄嗎?
正想離開,突然想起地下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黃愷呢。
他怎麼辦,留下他?
不行,既然是望平要對付的人,那肯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能丟下他。
想到這裡,他把黃愷先收進了小世界。把那三個混混也收了進去,想著以後再處理。
然後利用定位來到了聞鏹的別墅裡面。
剛想現身,卻突然聽見臥室裡傳出談話聲。
“你個蠢貨,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誰叫你去找那個小子麻煩的。現在好了,你這麼一搞就打草驚蛇了。”聞鏹斥責道。
“我,我哪裡知道他這麼厲害,我不就是想幫你出口惡氣嘛!好心當成驢肝肺。”一個女人聲音嗲聲嗲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