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女見狀“啊啊啊”害怕的驚叫起來。
陳老么看見酒瓶往自己頭上砸來,下意識的頭一偏,結果酒瓶結結實實的砸在肩膀上,陳老么吃痛的啊了一聲。
還是向芯蓮最先反應過來,著急的對著陳老么喊道,“志華哥你的功夫白練了嗎?”
這個時候他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從小到大,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一時什麼都忘記了,經向芯蓮這麼一吼才反應過來,立馬伸出拳頭不知輕重的往對方肚子上狠狠的懟去,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叫,對面的酒鬼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著飛出去七八米遠,狠狠的砸在地上,身體像蝦米一樣弓在地上直打滾,嘴裡啊啊啊的一直慘叫著,不一會就暈死過去了。
陳老么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其他人呆呆的看著陳老么。
“哇!⊙∀⊙,大哥哥好厲害。”
其他幾個酒鬼這時才反應過來,酒已經全都嚇醒了,哥幾個,一起上揍他丫的。
看見幾人一起衝向自己,陳老么立馬開啟透視,幾人的動作立即在他眼中變的遲緩起來,丹經武學裡面的招式慢慢的出現在腦海裡,十來秒的拳腳相加之下,四個小混混都成了滾地葫蘆,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這還是陳老么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是法治社會,打死打殘了自己也跑不掉責任。不然憑他現在的身手,全力之下不打死他們才怪
“滾,下次再讓我碰到你們,一定打的你們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幾個小混混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恨恨的看了陳老么一眼,其中一個不甘心的說道:“你給我等著,勞資一定找人砍死你。”
嗯,陳老么作勢又要出手教訓他們,嚇的幾人連忙扶起昏迷不醒的那人落荒而逃,連狠話都不敢說了。
幾女這才走到他身邊,向芯蓮上下左右的把陳老么檢查了一遍才心有餘悸的說道:“你沒受傷吧!嚇死我了,”
“沒事,只是肩膀有點疼而已,”
“肩膀有沒有事,我看看。”說著就把他衣領子扯開看了下,只見被砸的地方一片紅腫,“還說沒事,都腫了,”向芯蓮心痛不已的說道。
王怡婷也說道:“我們去醫院給志華哥看看吧!”要不是陳老么捨生救她們,今晚幾女的清白肯定沒了。
“我說沒事就沒事,不信你們再看看,”向芯蓮再次朝他肩膀看去,“咦!怎麼沒了,”說完還眨了眨眼再看,還是完好如初。
“我們也看見紅腫起的啊!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張素雅也奇怪的說道。
“哈哈,天機不可洩露,陳老么歪著腦袋拽拽的說道。”
“德性”,向芯蓮立馬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嬌嗔的說道。
“走吧!該回家睡覺了”王怡婷這時說道。
“怡婷姐姐,我們四個人睡的下嗎?”嗯,啥意思?幾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王怡婷滿臉通紅的捂住臉,“呀,你這小傢伙又胡說八道。”
陳老么嘿嘿直笑!“喲,看你高興的,心裡在偷著樂吧,左擁右抱都抱不過來多好啊。”向芯蓮醋意十足的幽幽說道。
陳老么心虛的說道:“哪有,我是看你們高興,我也跟著樂呵樂呵,嘿嘿”
就這樣幾人大搖大擺的回家睡覺去了……
很快九月一號到來,這天早上打坐完畢陳老么對向芯蓮說道:“今天要送小雅去學校,如今她家人都不在了。只能我們幫她了,吃了早飯我就去怡婷家接她去學校,你要不要一起啊!”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向芯蓮一邊做早飯一邊說道。
來到怡婷家裡,王哲華夫妻已經去了廈城,家裡只有小雅一人,“小雅,你收拾好了嗎?陳老么一進門就衝著在客廳沙發上斜躺著看電視的張素雅問道。”“早就收拾好了,就等大哥哥你來接我了,”說著接上張素雅坐了起來。
“那你吃早飯了嗎?”
“怡婷姐姐很早就起來做好早餐吃了她已經去學校了,”
“哦,那好吧!我們也準備走吧!”
然後陳老么騎著腳踏車帶著小雅往學校而去,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來了很多男男女女的家長陪著孩子來報道了。
“小雅,六一班在什麼地方啊!我們先去把名報了吧!”
“在那邊,”小雅手指著左邊的一棟二層小樓說道。
來到六一班教室,有十幾個學生家長已經在一位年齡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老師那裡開始繳費報名了,輪到小雅的時候,陳老么掏出報名費對老師說道:“我是張素顏的 姐夫,來給她報名的。”
那女老師一愣,懷疑的問道:“張素雅只有一個弟弟,哪來的姐夫。”
“哦!是這樣的,”說完側身對小雅說道:“還是你自己來跟老師說吧!”於是小雅簡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老師。
老師聽罷由衷的感慨道:“好可憐的孩子,一大家子人現在就剩這一根獨苗了,”眼睛溼潤的繼續道:“謝謝你啊這位帥哥,要不是你們 張素雅也許就活不了了。對了,政府已經發出通知,像她這種情況的家庭,學校一律免除學雜費直到讀完大學,當然考不上大學的政府免費撫養到十八歲。但是得進福利院統一管理,你們看這事…”最後老師望著兩人。
這樣啊!陳老么陷入了沉默。而小雅則可憐兮兮的眼巴巴望著他,心裡真害怕大哥哥不管她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陳老么考慮了一下對老師說道:“老師,我問你個問題,如果小雅不去福利院,而是由我們帶著,學費什麼的我們自己出,您看這樣行不行。”
“這樣不是不行,但是你們得去民政局辦個領養合同,民政局同意了以後才行,不然這樣是違法的。”
“哦!這樣啊!那行。我們抽空去辦理證明,現在先把名報了吧!不然耽誤學習了。”
張素雅聽見陳老么這樣說,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下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