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下線之後,又在床上躺了個千年八載,畢竟他前世是一隻社畜。好不容易轉生了,難道不允許他玄機休息休息?
當然在這期間玄機也不是完全的在摸魚擺爛,他也時時刻刻在關注著妖族與東王公兩邊的情況,
不得不說在這千年之中,兩族的形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首先開始投奔妖族的人變得越來越多,其次妖族的那套周天星斗大陣被他們演練的越來越順手。反觀東王公不僅領土被妖族逐步蠶食,自個本身也開始變得昏饋起來。
要問玄機是怎麼得到這些情報的,當然是他的好兄弟白澤與英招送來的,這倆人經常會來巫族看望玄機,起先祖巫對他們二人充滿了敵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與巫族的關係開始有所緩和,乃至於到了現在已經化敵為友了。可見玄機在巫族的面子是有多大。
“東王公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他手底下的一些人可不比妖族的人差,這混賬東西竟然把他們丟到了一邊,任人唯親,終日裡與那些奸佞小人尋歡作樂,耳旁也淨是些阿諛奉承之言。如此這般,焉能不亡!”玄機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
“哈哈哈,賢弟所言極是,東王公不過是一無能之輩罷了,依我看來此人定然是第一個被那兩隻烏鴉給滅了的。”帝江一臉的冷漠。
“是極,是極!且不說東王公與這兩人之間有著難以調節的仇怨。就說東王公這人的能力也是個早晚要被人給滅了的主。”燭九陰一旁附和道。
聽到這兩人的言語,玄機卻是搖了搖頭道
“我覺得不然,帝俊與太一兩人都是梟雄,眼界不會窄的只看見一個東王公,兩位兄長可別忘了當日道祖冊封時除了一個東王公還有一個西王母呢。”
“賢弟的意思是,這西王母才是第一個被他們兩兄弟滅的勢力?可這是為什麼?”帝江十分疑惑。
“有兩個原因,其一東王公此人好大喜功,猜忌之心又極重,而身旁除了小人之外,再無一賢臣良將。我若是那太一隻需要放一隊疑兵,便可以輕易的拖住東王公,反觀那西王母,此時雖然實力尚且弱小,但是個能聽得進話的主,論起能力來比那東王公不知好了多少倍。他們兩兄弟斷然不會放任這樣一個對手成長的。”
“其二,雖然東王公昏饋,但他手底下的人有些確實有真材實料,如果真的要硬碰硬的話,很可能最後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如果這個時候西王母在率兵來援,這好處不都讓西王母給佔盡了嗎?所以我料定帝俊與太一兩兄弟,肯定會趁西王母現在根基薄弱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使她生路斷絕。”
玄機一番分析下來,讓帝江與燭九陰佩服的五體投地。
“賢弟的一番話,使為兄醍醐灌頂啊。”帝江握住玄機的手由衷的說道。
“哪裡,哪裡,為弟不過是分析了些許皮毛而已。怎配得上兄長如此的誇讚?”玄機依舊是那副謙虛的樣子。
“照賢弟這番話,那西王母難道已無活路可走了嗎?”燭九陰問道。
“那倒也不是,不過這條路不是一般人能夠走的,具體情況嘛請恕為弟不能多說,到時候兩位兄長就知道了。”
玄機在這裡打了個啞謎,他不想透露太多的事情,倒不是怕遭雷劈,而是一股腦交代出去後,這件事就會變得很無聊了。
“也好,那我們二人就在此靜待訊息了。”兩人不再多言,他們打心眼裡相信自己的這位妹夫會安排好一切的。
“最近這段日子多有叨擾,兩位兄長勿怪,今日我就與夫人回去了。”
“賢弟說的這是哪裡話?我們本就是一家人,日後若是賢弟想來,我巫族的大門永遠為賢弟敞開。”
三人又寒暄了一陣後,玄機就帶著玄冥離開了。
與此同時的瑤池,早已從那萬仙朝拜的聖地變成了充滿血腥味與屍臭味的地獄。橫七豎八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地上,鮮血從這些屍體中不斷流出,這副景象與當年的青丘如出一轍。
“哈哈哈,西王母道友我妖族大軍都已經到了你的跟前,你還打算負隅頑抗嗎?”妖族大軍中一位長相妖豔的女將說道。
此人正是十二妖聖之中唯一的女將--欽原
“你們妖族這般做派,狼子野心早已暴露無遺。難道就不怕道祖怪罪嗎!不怕天下眾生指責嗎!”西王母端坐於主位之上,雖然現在她身上滿是血漬,可莊重威嚴之象絲毫未減。
欽原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一時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你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關心這個?不過你放心,等你死後我們主上會為你編織出幾條罪名的,所以你就安心的去吧。”
說著欽原就甩出一發毒針,這毒針不偏不倚正好扎進了西王母的胸口。
西王母在被毒針貫胸之後,也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欽原見西王母倒下之後,出於謹慎就隨便從部隊中拉出一個小妖,讓他去看看西王母到底死了沒死。
只見那小妖也是顫顫巍巍的上前,但當他靠近屍體時,那屍體閃過一陣強烈的光芒,那光芒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
等到這光芒散去,地上哪裡還有什麼屍體,僅僅只有一縷秀髮。
“該死的,我們被耍了!都給我去搜!就算把這瑤池給掀過來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欽原見此一幕,頓時就氣急敗壞道。
而此時的西王母,早已在眾位仙家的掩護之下,逃到了蓬萊仙島附近,西王母望著西方,一行清淚不知何時流了下來。
西王母在心中立誓此仇不報,她誓不為人。待了一會之後,她又向蓬萊仙島飛去,不用說,他肯定是來找玄機的。
此時的玄機剛剛帶著玄冥從巫族那邊回來。
剛剛回來就聽到侍童來報說西王母在門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