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車被玄機教訓了一頓以後,只得灰溜溜的跑了。臨走時鬼車依舊猖狂
“今日之恥,來日必報!”
聽罷玄機嘲諷道:“怎麼?想玩一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戲碼?你若想玩,那本座便陪你玩,如果你哪天覺得自己活夠了,可以隨時來蓬萊仙島找我。”
隨後玄機也不管鬼車是怎樣的一副表情,馬不停蹄的
玄機在解決完鬼車之後,便找上另一位罪魁禍首--白銘,而此時的白銘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
想來也是玄機剛剛與鬼車的戰鬥並沒有刻意的隱藏,玄機就是想用這場戰鬥來震懾一下那群有異心的人,畢竟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沒事,他得讓所有人知道小狐狸後面不僅有人,而且更是一尊大能!
幾個呼吸之後,玄機便來到了白銘身前
“你便是那個叛徒?你自己說說本座該怎麼罰你呢?”玄機挑起白銘的下巴,眼中的寒意與殺意根本不帶一絲一毫的掩飾。
“上神饒命!小神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還望上神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白銘見此把頭磕得哐哐作響,希望以此換條生路。
“哈哈哈,世上的生靈只要一鑄下大錯,就會為自己找無數的理由進行開脫,如果說隨便扯個理由就能讓人躲避掉懲罰,那麼這個世界還需要天道做什麼?”
聽到這話的白銘,一張老臉頓時被嚇得慘白,一股黃色液體自他的雙腿之間流一下。
“你好歹是個長老,能不能注意點風度?”玄機捏著鼻子,眼神之中又多出了一股鄙夷。
“不用擔心對於怎麼處理你我不好插手,因為有個人比我更合適,你呢還是先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吧。”玄機隨手打出一道陣法將白銘困在其中。
“小狐狸,你怎麼樣?”玄機走向白君離輕聲問道。
而此時的白君高由於剛剛一直在被白銘折磨,現在可以說是體無完膚。遍佈全身的道道血痕彷彿在訴說著她剛剛遭受著的虐待。
“弟弟,我…”當白君璃看見玄機的時候。原本已經黯淡的眼神中又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她想訴說這一天自己的遭遇。可話到嘴邊她又不知道從哪裡講起。
“你不用說,我明白的。”玄機一把抱住了白君離。
終於在玄機溫暖的懷抱中白君離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她放聲痛哭,誓要把今天所有的絕望,痛苦,不甘與悔恨通通給發洩出來,是啊試問誰能接受一天之內接受親人的慘死,叔父的背叛。
“我…我沒有家了!我再也不會有家了!嗚嗚嗚,我的天塌了!”
“傻姐姐,你還有我不是嗎,你的天塌不了,以後我會幫你撐起來的!”玄機輕輕的拍打著白君離背。
“真…真的嗎?”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過比起這件事,白姐姐你難道不想手刃了叛徒?”玄機笑眯眯望向白君離
“弟弟還真是懂我的心思,我當然想把那老賊給千刀萬剮!”白君離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妖異的紅光。
另一旁的白銘見玄機與白君離二人正慢慢的朝自己這邊走來,情知大事不妙。他想跑,但是尷尬的是他無論如何都突破不了這陣法。
又是幾個呼吸之間,白君離已經來到了白銘面前,白君離看著這個平日裡和藹可親的三叔,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小侄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三叔這一回吧,我發誓我今生今世再也不踏入青丘一步。”
“哈哈哈,往日的情分?你害死二叔的時候,你在折磨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往日的情份?你這人該死!我之前說過我把你生吞活剝了!”
言罷,白君離朝著白銘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下去,白銘只覺胸口處一陣劇痛,等他回過神來,發現胸口處的一塊肉已經硬生生的被咬了一下,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片刻就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呸,真難吃!不過依這速度恐怕你很快就要死了,這可不行呢~”
“我親愛的弟弟,來幫姐姐一個忙,幫我把他治好”白君離溫和的說道
“樂意效勞。”說是玄機便用了個小法術讓白銘受傷的地方不再流血。
“好了,我們繼續吧,放心時間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白君離眼神中充滿了一種狂熱,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白君離現在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而且這種感覺會隨著白銘的慘叫變得愈發的強烈。
【嘶,這小狐狸是不是解鎖了什麼特殊的屬性?】
在一旁觀戰的玄機在見到這一幕後,心裡也不免產生了些嘀咕。
終於,經過了長久的折磨後,白銘終於死去了,他的屍身簡直是慘不忍睹,大部分的地方只剩下了白骨,只有一小部分地方還能看見一些碎肉。
“真慘啊。活活被咬死,這也算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了。”玄機見白銘已經成了這副樣子搖了搖頭道。
“他可不值得你同情啊弟弟。”白君離從背後抱住了玄機,並且蹭了蹭他的臉。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如今你也算是報了一部分仇了。”
“是啊,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鬼車那混蛋的頭擰下來當球踢。以報他屠我全族的仇!”白君離惡狠狠的望向鬼車剛剛離開的方向。
“報不報仇的另說,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嗎?”
“嗯?我們還有什麼事?”白君離有些不解。
“怎麼?你想讓你的族人暴屍荒野?”
“哦,對對對!瞧我這記性,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白君離一拍腦門,她剛剛腦子裡全想著復仇。都忘了那些戰死的族人還沒有入土為安呢。
“你青丘一脈絕對沒有被完全屠殺,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玄機看到了白君離那一臉哀傷的樣子,於是出言寬慰道。
“太好了!”
白君離聽了玄機的話心裡終於好受了些。但隨後的場景卻讓白君離當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