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與玄冥二人不知道在膩膩歪歪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當玄機再一次出來的時候,他是扶著牆走出來的。
只見玄機滿臉憔悴,精神萎靡,一副被榨乾了的樣子。
“臥槽,夫人她到底是忍耐多久啊?這一次可真的是苦了我的腎啊,就差那麼一點兒就被掏空了。”
“唉,出去走走吧,再呆下去怕要死了。”
說著玄機便飛向了遠方。再看玄冥她正躺在床上睡著,比起玄機那一臉憔悴的樣子。玄冥可謂是容光煥發。
只聽她嘴裡還輕聲呢喃著‘我還要’這三個字。
視角再轉回玄機這邊,此時正在天空中自由飛翔的玄機突然感覺到一股來自血脈的悸動。
“嗯?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按理來說,這裡應該沒有我的親人啊。”
出於內心的好奇, 玄機遵循著自己的感覺,來到了一處山洞前。
只見山洞一處寫著‘曹艸洞’三個大字。
“這什麼鬼名字?草草洞?這曲字的人也是夠草率的。為什麼會有種感覺這裡面會有一座叫金山寺的寺廟,真奇怪。”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想了。還是進去一探究竟吧。進去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東西竟然能讓我血脈共鳴。”
言罷,玄機便走了進去,進去之後玄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奇怪,這裡並沒有什麼問題啊?但為什麼會…”
玄機還未完全搞明白這件事,就見一顆殘破的珠子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它的出現 引得這方圓萬里的靈氣皆朝它彙集過去。
“這!這是!混沌珠!這一趟沒白來呀。天道你待本座還真是不薄。”
玄機狂喜,在他面前的可是混沌珠,那可是四大混沌至寶之一。這豈能讓玄機不激動。
它現在雖然殘破,但這也不妨礙他在玄機心中的威名!
但是俗話說的好樂極生悲,玄機正樂著呢,空中的混沌珠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玄機一個沒注意就被吸了進去。
玄機:靠,賊老天我剛剛被誇了,你就給我來這套。我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混沌珠內,被吸進來的玄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此時的他正身處於不知名的空間中。
“我怎麼出去啊?這也沒個說明書啊。”玄機現在非常暴躁,如果現在有哪個倒黴蛋(玄冥除外)和他在一起的話,玄機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揍他一頓。
玄機正在氣頭上時,周圍的景象又發生了改變。
這時的玄機已經身處於天地尚未開闢之時。
“這…”玄機已經被驚得目瞪口呆了,他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時幾道粗獷的聲音將玄機拉回了現實。
“盤古,你真的要開闢天地?難道就不怕我們群起而攻之!”
“哈哈,我何懼之有!你們想打的話,我奉陪到底!”
“我們別跟他廢話,一起上!”
只見無數混沌魔神朝盤古衝殺而去,無數大道之力從那些魔神的身上散發出來。但他們看似強大,實則一攻就破。
因為他們有個很大的缺點誰也不服誰都是各幹各的,他們心中想不想讓其他人出風頭,所以都在背後捅友軍的刀子。
這也導致能活著到盤古身邊的魔神都是殘血的。
盤古也是不客氣,只見盤古掄起開天斧,向玄機展示了一波什麼叫一力破萬法。人頭照單全收。
就在盤古剛想喘一口氣的時候,一道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唉,那幫傻子還是把自己給作沒了,真是可笑啊”
聽到聲音的盤古立刻警覺了起來。在一旁看戲的玄機突然感到那種悸動正變得越來越強。
“別這麼緊張,你休息一會兒吧,我不想趁人之危。”此時一名與玄機長像神似的魔神走到了盤古的對面坐了下來。
看到來人並沒有什麼攻擊的傾向,盤古也稍稍放下了點戒備。
二人不知坐了多久,只聽盤古率先開口道:“你和他們不一樣,我不想與你打。你走吧”
那魔神淡淡開口“現在能與我閒談了看來是休息夠了,那就開打吧。”
“為什麼我們非打不可?”盤古有些疑惑。
“因為無聊,如果能跟你打一場我也算是心滿意足了。你就當在實現我的願望吧。”
“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那魔神點了點頭。見此盤古也不再多說什麼,一個瞬身來到那魔神身前,左手蓄力,一拳轟出,直逼那魔神的胸口。
那魔神的反應速度不可謂不快。僅一息之間,他的體內湧出冰冷刺骨的寒氣,在他的身上形成了一件冰甲,硬是扛下了盤古的一擊。
但他也後退了數十米,冰甲也崩碎了。
“哈哈哈,爽快!這才是我想要的戰鬥!”
那魔神目光一凝,冰冷的寒氣剎那之間就凍住了盤古的雙腳,暫時讓他的行動能力受到了限制。
趁著這空檔,那魔神右手凝出一把冰劍,直刺盤古的心臟而去。
盤古見自己無法行動就用開天斧的斧背來抵擋
只聽‘嘣’的一聲兩把兵器對撞在一起產生的衝擊力害慘了在一旁吃瓜的玄機。就算玄機已經提前做了準備,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吹飛了幾百米。
看見自己的攻擊被盤古擋了下來,那魔神有些愣神,盤古也抓住這間隙,轉守為攻,只見鋒利的斧子向著那魔神的脖頸處砍去。
感受到自己有危險,那魔神立馬回過神來,而後雙手將冰劍舉過頭頂來抵擋傷害。
但單論力量那魔神怎麼可能是盤古的對手,只見那魔神已經是單膝跪地,額頭上滿是冷汗。
盤古見此,握斧的力道不禁又大了幾分,那魔神還在苦苦硬撐,但不難看出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果然他並沒有堅持多久,他手中的冰劍就承受不住開天斧與盤古的力量而崩碎了。而那魔神也毫無意外的被盤古削去了首極。
在那魔神死亡之後,周圍的場景又發生了改變。玄機又回到了原先那不知名的空間之中,只是這次多出了一把通體雪白的長槍佇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