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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靈氣沸騰,陳飛顯威

在這風雲匯聚,五行氣息最為濃郁之際,外門被一股內力悄然推開。

\"老梁家,速往村落之中,陳支書召見爾等。\"

\"三叔,陳支書喚我等何事啊?\"

梁平生口中含著草藥菸袋,兩手揣於衣袖之內,身姿微躬,引領著一家大小跟隨其侄三子之後。

三子年近五十,雖較梁平生年輕些許,但在村落中已身居要職,輩分更在梁平生之上。村民們皆尊稱其為三叔。

\"你們家惹了何事,不知情麼?\"

\"陳家女眷親自登門,支書讓你們過去面談。\"

三子深知人心易驚,便未直言究竟為何事,以免老梁家人聞之恐慌,不敢前去面對。

王桂蘭裹緊麻布棉袍,緊緊跟隨在梁平生身後,聞此言,眼中精光一閃,冷笑出聲:\"呵,好傢伙,難不成那陳家一族竟結隊而來?\"

她眼角餘光掃向身後跟隨的陳陽、陳燕,以及自家窩囊兒子梁海天,只見他也唯唯諾諾地跟在陳燕身後。

\"待到那裡自然知曉,快些走吧,外面靈氣刺骨。\"三子不願多言,加快步伐,直奔村大隊的修煉之所——平房庭院。

片刻後,眾人來到那燈火輝煌的平房院落,遠遠便可感受到屋內散發出的磅礴靈力波動。

\"莫非村子中有何大事發生,竟是引得陳支書不惜動用了他的秘寶——靈力驅動器?\" 梁平生放下手中的菸袋,滿面疑惑不解。

這村子唯一的靈力驅動器,陳忠視如珍寶,即便是他親兒想觸碰,也要遭受一頓責罰。然而今日卻將其取出使用,可見此事非同小可。

\"還能有何大事,不過是鎮上的玄醫堂派來大夫,為我村村民施以靈療罷了。\"三子輕描淡寫地道出原委,隨後推開鐵門步入其中。

\"老梁家眾人都來了。\"他朝陳忠示意一聲,旋即沉默下來。他看見陳飛正安然端坐木凳之上,伸出三指搭在一村民手腕上的經絡區域,閉目沉思,生怕打擾到這位陳氏宗族的靈醫師正在施法。

梁平生與王桂蘭踏入屋內,見屋內氛圍凝重,立刻收聲不言。原本咒罵陳家的王桂蘭,在邁進村大隊大門之後,也瞬間收斂起囂張氣焰,她明白,像村支書這樣的存在,是萬萬不可輕易得罪的,否則她們一家在關山村將難以立足。

片刻之後,陳飛收回指尖,對著面前的壯年男子緩緩道:\"你的身體並無重大問題,只是早年間腿部受創,導致體內積累了寒氣,我為你開出一道靈丹妙方,服用之後你的腿疾便會痊癒。\"

原來這名村民每逢冬日便感左腿疼痛,尤其是小腿部位更為嚴重,甚至有時痛徹心扉無法入眠。而到了春、夏、秋三季,則疼痛消失無蹤,唯有寒冬時節才會復發。

中年男子聽聞陳飛之言,不禁瞠目結舌,驚訝地問道:\"我的腿受傷之事,您是如何得知的呢?\"

他記得自已並未提及自身腿疾之事,為何這位陳院長竟會知曉?

莫非他倆曾有交集?然而此念轉瞬即逝,實屬不可能…

陳忠在側,聽見壯年修士如此疑惑,不由得搖頭輕笑斥責:“你這憨修,怎不知陳院長乃精通醫術之高人,察脈識症豈是你我能揣度的。”

“我院陳院長的診脈之術堪稱獨步,只需搭手一探,便可洞悉你的體質狀況。”

“至於你年輕時腿部受傷一事,自然亦是在陳院長望聞問切之下顯現無疑。”

一旁的王偉國道出緣由,嘴角含笑,話語間暗含著對陳飛的阿諛奉承之意,甚至流露出恭敬之意。

這讓陳飛略感意外,不過他也明白,王偉國之所以這般迎合自已,皆因自已身份的變化。

深知招惹不起自已,王偉國唯有低頭示弱。

“王醫師是我們醫館內首屈一指的兒科專家,村民們家中若有孩童不適或染病,皆可向他求助。”

陳飛隨勢而談,向村民們引薦王偉國。

“未曾聽說哪家的孩子有病。”壯年修士低聲嘟囔一句,卻被陳忠瞪了一眼,嚇得不敢再言語。

梁平生夫婦早已在一旁默默觀察許久,連陳陽、陳燕以及梁海天三人也都相繼步入屋內。

陳陽瞧見自家老三已到場,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陳燕瞥見此刻身著白袍、端坐椅上的三哥,那份氣質令她深感驕傲。

梁海天進屋之後,一眼便認出了陳飛——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去過陳家老宅並知曉陳飛身份之人。

未曾想陳飛今日竟會出現在村委大廳,並安然落座於椅上,此舉究竟所為何事?

“燕兒,你三哥這是……”

他悄聲拉過陳燕詢問,音量雖低,卻仍引來屋內眾人矚目。

陳燕對他撇嘴哼了一聲,頗有些不悅:“別碰我。”

話音剛落,引起了屋內所有人注意。

王國蘭目睹自已眼中釘般的兒媳公然對自已的兒子擺臉色,立刻面色陰沉地訓斥道:“陳燕,你得有點兒做媳婦的樣子!”

“一點家教都沒有,可見陳家的家風差勁得很!”

“再者說你不能生育,又不懂得敬夫之道,小心老梁家休了你!”

她的指責尖銳刺耳,直逼陳燕。

陳陽一聽此言,氣得握緊拳頭,當時就想教訓一番這個潑辣的老婦。

就在他欲動手之際,卻只見坐在椅上的陳飛淡淡開口:“身為婆婆,你也該有身為婆婆的樣貌。”

“且我陳家人即便有過失,也輪不到你來妄評家風!”

“至於陳燕未能生育,其根本原因並不在於她,而是你兒子的問題!”

陳飛本無意與王國蘭爭執,原打算以診治村民之病為首要任務,待處理完畢後再行計較。然而王國蘭出言惡毒,實在令人難以忍受,他最終還是決定予以反駁。

王國蘭未料到這位身穿白袍的大夫竟敢回擊自已,臉上閃過一絲譏諷之色,冷冷反問道:“這是我們梁家的家務事,與你何干?”

“住口!”陳飛斷喝一聲,鎮住了全場。

話音甫落,村中執事陳忠的臉色瞬間一變,立刻出言呵斥起來。

那位滿頭青絲卻識見淺薄的山村婦人,竟絲毫未能察覺眼前的微妙氛圍。

陳忠心中暗自誹謗一番,旋即轉向陳飛抱以歉意之詞:“鄉野之人,目光短淺,陳醫師莫與他們計較。”

各村落的守護工作皆由村莊的執事、女首領以及鄉鎮靈樞宮共同負責監督。

陳飛如今已是靈樞宮副宮主,併兼任鄉村療愈小組與保元工作組的組長,陳忠的工作正是直接隸屬於陳飛監管之下。

因此,陳忠必須給予陳飛足夠的顏面。此外,他還想將兒子調至城鎮任職,然而自身人脈稀疏,此事已令他憂慮數月。

此刻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來自城鎮的高階修士,他又怎肯輕易錯過機會?

諸多因素的影響下,陳忠言語間自然傾向於陳飛。

王國蘭被陳忠突如其來的責備嚇得一哆嗦,未料自已的話語會引起他的這般震怒,當下便不敢再開口。

“三師兄,你來的真是及時啊!”

陳燕笑語盈盈地喚了一聲陳飛,同時挺胸抬頭,在老梁家前顯得格外神采飛揚。

“啊?她是他的三師兄?”

王桂蘭愣住,與丈夫梁平生相覷一眼,皆是瞪大了眼睛。

陳飛朝她點頭示意,隨後視線移向妹夫梁海天,語氣平淡地道:“如何?見到我不知問候麼?”

雖是妹夫,但梁海天比他年長兩載,僅比二師兄陳山小一歲,今年恰好二十三歲。無論年齡大小,梁海天仍需尊稱其一聲兄長。

梁海天此刻臉頰泛紅,神色尷尬,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向陳飛喚道:“三……三師兄!”

“哼,你還好意思叫我三師兄?”

話音剛落,陳飛的臉色如同六月的風雲突變,瞬間由晴轉陰,猛地一掌拍在榻上。

這一番威勢,連陳忠都不禁心頭一顫。而梁海天更是不明所以,雙腿微顫,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