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管這叫還行?”
林飛十分不滿禹大人對於近在面前的明若醫師美若天仙的形容詞,在他看來,分明就是萬年舔狗禹哥輸不起又不肯承認眼前這個活生生的仙子比之寄存在體內卻從未一睹真容的瑤姬大人還要美貌才會這般作態,知曉眼下於飛的傷勢普天之下只有禹大人方能解決,早就準備好好賣弄一番的林飛不急於立刻施以援手,雖說他從不惹是生非,但是那日于飛兄弟以及安平言等人不屑譏誚的神情他還歷歷在目,而今安平言以及於嘉永已經死在了安堰手中,而眼前的于飛則是...
林飛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廝分明整條右臂都伸進固定在一個碩大的方盒子醫療儀器當中,一副殘障人士行動不便的模樣,卻偏偏和自已搶著分秒時光欣賞絕色仙子....
“安妮這個賤人,偷聽不算,竟然將事情給我抖了出去!該死!”
燕郊一處別墅中,安堰怒不可遏的捏碎一隻名貴陶瓷茶杯,但無論是茶杯碎片或是滾燙茶水似乎都沒對他的手造成任何傷害,仔細觀察之下便不難發現,在其右手上,一層似有似無的淡淡光暈縈繞其上,堪稱神奇的一幕巧妙的保護著他的手掌亦或者說正是這種科學難以解釋的光暈給了安堰一股常人難以企及的力量,讓他不見太過發力便將一隻陶瓷茶杯捏了個粉碎。
“少爺,是我的過錯,我沒想到大小姐會如此果斷的將這件事情告知族內,我立刻將她追回來!”
一旁臉色沉凝的安磊盯著安堰的每個動作細節,心底微微打鼓,目前安堰幾乎是每日注射的藍色藥劑看上去帶給安堰的力量更勝從前不假,但是副作用卻也超乎了他的預料讓他近日來越發擔憂。
“追!追!追!怎麼追?老不死的打過電話來,雖然只是罵罵咧咧了一頓狗屁倒灶,明面上沒有直接刁難我,可是呢?一大早就安排人護著那個賤人離開了燕城,他們派來的人,是你能虎口奪食的?”
安堰怒斥。
“罷了,我同你一起去,我絕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本打算找個時間....”
安堰補充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起身,看著他快步走出去的背影,安磊不住的搖頭,自已拉扯長大的少爺近兩年的性情變化天翻地覆不說,近來的行事也是越發沒章法,早就沒了從前沉著冷靜的影子....
燕郊出城的公路上,一臺黑色的路虎車上,唐梓涵微笑道:“安妮,原本以為你會很急,所以便沒有邀請你一起同行,沒想到....”
副駕駛上,安妮似乎有些走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色也有些異樣,她知道唐梓涵欲言又止的是在旁敲側擊的打探自已的情況,也不太過隱瞞卻也沒打算實話實說:
“不急,不急,我們好久沒一起聊天了,你有生意我有工作,畢業後這樣的機會就很難得了,去高市起碼幾個小時,我可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
說罷,安妮勉強的擠出一絲溫婉的笑容用來隱藏內心的矛盾與掙扎,但殊不知這種婉約的笑意和以往她風情萬千的媚態全然不同,落在唐梓涵的眼中反倒更顯異常。
唐梓涵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不急於追問,駕車行駛了好一段路後,望著遠處的高速公路路橋好似隨意道:
“我這一路上有些瑣碎事情可能要走走停停幾次,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在下個路口也上高速咱們直奔高市也可以。”
“不急!”安妮的反應有些激烈,回答的很是急促,反應過來後歉意解釋道:“我只是想和你同行,和你多待一會兒,不著急。”
唐梓涵點點頭,隨意的看了眼安妮:“也是,瞅我這腦子,你要是著急的話,一大早出城的時候,就坐著那幾臺京平牌照你們安家世紀安泰的車子直接去高市了,我看他們似乎是走的高市方向的高速路。”
聽到這句話後,安妮有些難掩蒼白慌張的臉色讓唐梓涵明白了什麼但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不一會兒便藉著閨蜜間的旁的話題引開了安妮的注意力,駕駛著車子不疾不徐的行駛在通往高市的城際公路上。
“看夠了沒有?”
這是明若對林飛說的唯一一句話,即便見到林飛許久,她也只是用極其淡然的口吻說出了這幾個字,就算林飛糟糕的表現以及無禮的眼神已經超過了明若忍耐的極限,也只是這麼幾個淡淡的不夾雜任何情緒的字眼從那張無比誘人的檀口中輕輕吐出,其餘的眼神或者表達不滿的神情動作,絲毫不摻...
雖然在好色一途絕不遜色林飛分毫,但頂著金剛門門主之子的光環,于飛畢竟有著林飛無法比擬的見識和教養,更對仁術閣首席醫師的身份地位有著清晰的認識,當明若醫師不摻雜感情的淡然眼神掃過自已時,饒是右手困在醫療箱內不方便,于飛也早就只剩下畢恭畢敬的垂手站立,再不敢多看明若一眼,而林飛...
做了個誇張的抹口水的動作後,絲毫不掩飾被明若絕色容顏沉醉的林飛嬉皮笑臉的看著明若。
在他看來,所有的女人都無外乎彈簧般的性格,你弱她就強,只要自已足夠強勢和直接,讓對方嘗一嘗自已修習的上古人族練氣決的身板以及禹大人薰陶出的床笫技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倖免於難,意猶未盡的安妮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更別提自已短時間內歡好的其他幾個女人...
當然,唐梓涵除外,那絕對不是個正常女人。
莫名的想到那個折辱了自已男性尊嚴還在高市暴揍自已的女暴徒,林飛下意識的感覺一陣雞皮疙瘩,有些失態間隨意的看向了于飛,指著那個看上去略顯稀奇古怪的醫療箱道:
“至於嗎,就這麼點兒小傷,搞得倒是煞有其事。”
小傷?
林飛的這番言語動作才喚起于飛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情緒,可是整個右臂套著的類似氮氣冷凍艙裝置的箱子極為沉重行動不便,加上還有仁術閣的醫師在場,于飛饒是咬牙切齒也只是強忍怒氣惡狠狠的瞪了眼林飛。
“小傷?你可知他的右手是何情況?”
明若淡然反問。
“區區小傷,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