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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傳奇少女

想到當年那個風風火火闖江湖的小姑娘的傳奇經歷,安磊一時間唏噓感慨無法自拔。

雖然自已要比那個小姑娘大上十幾歲,但是對於一個堪稱傳奇的小女俠的仰慕,安磊自已無法否認。

自已在京平的房間裡,至今還收藏著那個小姑娘一路北上嬌蠻任性的拜山頭逼迫各大門派登報認輸的七八份剪報。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必定成為華夏武林一代傳奇的天才,到了燕城不到數月後便銷聲匿跡,

過了將近兩年重出江湖後,踏足的卻不再是以前的江湖武林,而是打打殺殺的幫派紛爭。

一時間就連後來得到訊息的安磊都不忍捶胸頓足直呼可惜,而傳說她消失的時間裡為當時還不是燕城頂尖財閥的唐家老三唐鶴鳴生下了一個孩子,更讓得齊月茹無數的追捧者悲憤交加。

然後,就有了時年不到雙十,雙刀傍身,雙掌無敵的齊月茹數年時間橫掃整個燕城幫派勢力,將自已哥哥的日月幫一舉推上燕城前三幫派後隱退的另一個幫派間傳說般的故事。

然後,就是讓人唏噓的平凡歲月使得無數人已經忘記了在燕城的某個宅子中,還有個現年不到四十歲的絕世武學奇女子....

“老叔....”口罩男見安磊沉默許久不語,整個人好似雕塑般望天,不由的試探開口。

“沒事兒,你去吧,告訴破風幫,除掉日月幫的計劃我會重新慎重考慮,他們不可以貿然動手,再有下次類似錢匯來的事情,別怪我們翻臉。”

安磊擺擺手後,目送著口罩男子離去後,緩步來到了安堰身旁。

“老叔,有什麼特別的事兒?”安堰轉身看向和手下交談許久的安磊問道。

安磊點點頭,挑揀著資訊說著,看著安堰親手將一整個剛剛宰殺脫皮的肥碩羊腔丟進池塘,

平靜的池塘水面頓時炸鍋般,無數條醜陋的大眼睛大嘴巴短身子尖銳牙齒的食人魚瘋狂的躥出水面嗅著血腥味撲到羊腔上,瞬間整個羊腔上爬滿了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食人魚,

旋即漸漸沉沒,數息過後,一節節絲毫血肉不剩的碎骨漂上水面,然後又被許多貪婪的食人魚直接吞進腹中,再過十幾秒後,沸騰的水面恢復平靜,最後再沒了剛才兇殘搶食的一幕,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餓了這幫東西幾天眼珠子快爆出來了,我估摸著再有三天不喂,它們就互相吞食了。”

安堰英俊的臉上一抹陰鬱之色閃過,旋即接過安磊遞過來的毛巾擦擦手後笑道:

“一個在校大學生有什麼好在意的,管他是不是鐵砂門弟子,和咱們沒關係,倒是那個齊瀟瀟,我聽說前些天她把安平言胖揍了一頓?原來她是齊月茹的女兒,這就不奇怪了,傳奇女俠的女兒哪兒是我那個只會玩女人的表弟能對付的了得?對了,老叔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那小子,畢竟他來燕城也有段時間了,說到底都是一個族裡的....”

“安平言只是個沒用的酒囊飯袋,不值得少爺您親自關注,我聽說他已經出院,今晚好像就要在附近搞一個什麼宴會,好像是給齊瀟瀟慶生的。”

“這幫孩子倒是有意思,齊瀟瀟打了安平言,安平言出院就給齊瀟瀟慶生,齊瀟瀟呢?去不去?”

“她不去的話,這個宴會怎麼開始?”安磊也覺得一幫年輕人好笑,不由的輕笑說道。

“有趣,那讓安妮過去看看見識見識你說的那個鐵砂門弟子,我們雖然不和武林人士來往,但是畢竟和破風幫合作著,去看看他們的態度也好,只可惜我連邀請都沒收到,不過,一幫孩子的聚會我也不好參加。”

安堰心情不錯,笑著聳聳肩感慨道。

看著安堰的樣子,安磊有些感懷:“少爺,您也才二十多歲。”

“你什麼意思?”忽然間,原本談笑風生的安堰氣勢一變,一股狠厲陰鬱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安磊,眼神中滿是仇恨和極端的色彩。

“老奴知錯,少爺勿怪。”安磊趕緊躬腰賠禮,見安磊這副模樣,心底極不是滋味。

與地處華北洲省的燕城隔著一整個華中洲省,

此處是華南洲省鳳鳴山山腳下,數名古代長衫俠客模樣的中年男子在綿綿細雨中站立許久,終於見到視線中由遠及近的一臺黑色轎車停穩在山門臺階後,一個個方才結束如松般的站姿,快步來到車前。

“小師妹,說好的中午就到,幸虧師父他老人家生了你的氣沒等你吃飯,若不然,這個點兒了....”

為首的一名長衫男子也就是眾人之間最年輕的一位,見到齊月茹下車後,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雨傘給齊月茹展開,親自撐傘嘴裡卻很是不滿的抱怨道。

“諸位師兄好,九師兄,哦不,應該是掌門師兄好。”

齊月茹先是對細雨中的一眾師兄問好,看著冒雨下山迎接自已的諸位師兄有些感動。

除去給自已撐傘的九師兄最年輕今年也四十有五,而年紀最大的大師兄去年則已經突發疾病去世,其餘多數都是五十多歲的年紀。

“慎言,小師妹,這話可別在師父面前說,若不然不得....”

齊月茹的九師兄也是定好今明兩年接替老掌門之位的晁川趕緊提醒,旋即反應過來後道:

“罷了,就叫掌門師兄何妨,反正是諸位師兄舉薦,師父他老人家也首肯了的,叫吧叫吧,師兄我愛聽。”

晁川笑著在前引路,直言不諱的話引得見到小師妹回來後紛紛面帶喜悅之色的師兄們也是一個個笑了起來。

“嘿,我偏不,師父他說不定還把掌門人給我呢,我憑什麼叫你掌門!”

踏上鳳鳴山第一階臺階時,已經三十六歲的齊月茹好似回到當年從這裡揹著一個粉色小包袱,在一眾師兄們擔憂的目送中下山的十五歲小姑娘模樣,俏皮的抗議道。

“那感情好,你當掌門,咱們七個師兄個頂個的叫好!師父要是真有這個意思,小師妹你可不許讓師父生氣啊。”晁川笑著說道,說著說著表情就有些凝重起來。

“九師兄....師父是不是?”

“哎,還不是你,大月夕節的也不回孃家,師父能不生氣?”晁川無奈的看了看自幼在山上瘋玩長大的小師妹,絲毫不掩飾對於小師妹的思念和心疼關懷。

聽了回孃家幾個字,齊月茹一陣哽咽,但是不想在這個地方就露出脆弱的一面,趕緊扭頭看向一旁掩飾傷感。

“那是做什麼?”一路沿著石階上山,齊月茹指著遠處似乎是破壞了鳳鳴山竹林的施工,蹙眉問道。

“師父身體不好,就算是上下山有人揹著又哪如坐車穩當。”晁川嘆息解釋道。

“算了,還原吧,我出錢,弄個纜車吧,不比坐車上下山慢,幾個窮師兄有幾個錢,最多開闢一條土路出來讓師父忍受顛簸,遭罪不說還毀了咱們的林子。”

不忍鳳鳴山蒼翠的竹林被破壞,更不想師父上下山傷了身子骨,齊月茹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