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亡我啊!
林飛心頭感慨,瘋也似的衝進了城中村。
開玩笑,過去的兩年多自已就算在這裡住過十幾次,路都不看就衝進去也會在幾十條蛇洞般的小路交錯中迷失方向,更何況身後跟著的那幾個氣的跳腳的殺手。
林飛以前某次在這裡過夜時,受不了村民自建房的極差隔音,不絕於耳的淫靡之聲讓他面紅耳赤的在某個深夜,到樓下和習慣深夜樓下納涼的老爺子就這個城中村聊過天。
這裡叫做崗村,最開始是一個依託於靠近車站提供住宿為村民營生的的村子。
隨著燕城大拆遷如火如荼的造就了無數拆二代後,這裡的村民開始本著擴大住宿面積也方便將來拆遷多拿補助的心理,原本面積不小的城中村便出現了此起彼伏的加蓋加高自建房浪潮,
於是乎,沒幾年,原本三五十棟民房旅店的崗村便成了需要用甲乙丙丁adcd加序號排序,多達數百棟六七層自建房,幾乎臉貼臉毫無採光和樓間距可言的旅館村。
在崗村面前,香港九龍城寨以及廣深的巨型城中村都只能自已主動到小孩那桌去坐....
後來由於房價暴漲,多數來燕城打工的上班族便選擇了月租只有五六百的崗村生活,
隨著房越蓋越高,人越住越多後,崗村幾乎是巴掌點兒的地方都有人敢私蓋一座六七層自建房,
隔成每層十來個只能放一張大床的小單間來出租,
這裡邊漸漸成了魚龍混雜的類似港片裡的屋村以及類似南美平民窟般的特殊所在。
至於這片最多燕城市區一個半標準小區大小的土地上住了多少人,
有人說十萬的有人說二十萬,但是多數人還是支援起碼三十來萬人的推測。
但是卻沒人有個準確數字,因為住在這裡的人成分太複雜,根本無從統計。
這裡有小時房有過夜房,有月租長租,有外賣員快遞員,白領藍領甚至小老闆,但是更多的還是“那些人!”
林飛聽說這裡一次掃黃抓走了三十多車失足婦女,而執法官們帶著勝利滿載而歸後,卻沒有影響後續的接客....
林飛能想象到那時為何自已覺得住進最便宜的過夜房後,上下左右似乎都有不同女人的叫聲。
而現在,當林飛拼著最後的氣力抱著走路費勁的黑裙女子跑進這裡時,
林飛知道別說追兵是三個人了,就算是兩三百人,沒個一天半宿的,他們也休想找到自已。
在黑裙少婦驚詫的目光中,林飛左繞右轉直到確定自已也迷路後,選擇了一個樓門口沒有大爺大媽看門的新蓋自建房鑽了進去。
留意到雖然整條胳膊都浸透鮮血,但身後沒有滴落血滴後,滿意的看了眼奔跑中盡力按壓自已肩頭槍傷的黑裙少婦,林飛直接進了電梯按下七樓,上樓後直接毫不客氣的掀開了廉價民用電梯內的控制盒子關上了電梯。
找了靠裡的一間房間,一把將黑裙少婦扔到了大床上後,林飛反鎖了房門:
“還不賴,新蓋的房子都是新的,咱們的新房!”
林飛色眯眯看著黑裙少婦笑道。
“你要做什麼!”當僅僅放的下雙人床後空間所剩無幾的房間被反鎖後,齊月茹終於露出了一絲絲慌亂的神色。
“廢話,說了睡你,你以為我開玩笑的?”
林飛咧嘴一笑後,故意做了個色眯眯打量動彈的力氣都所剩無幾的黑裙少婦,
雖然經歷了一番打鬥跳樓,逃跑追逐,黑裙女子衣衫不整發絲凌亂,但是卻更顯得誘惑,
尤其是此刻躺在床上還劇烈起伏的高聳胸脯,彷彿使狹小的房間內充滿了催情的味道。
齊月茹冷冷的瞪視林飛,她覺得對方不似在說假話,但是此刻她不知道是繼續嚇唬對方還是先穩住對方,
這個看上去學生模樣的小男生顯然不簡單,不論他是如何知道有人要殺自已還是那種神乎其技的掰彎粗壯欄杆的能力,都讓齊月茹覺得現在報自已日月幫二當家的名頭或者唐氏集團唐鶴鳴外妻的身份似乎都不見得管用,
她沒想到自已竟然會有這樣一天,面對一個女兒年紀相仿卻對自已上下其手揚言要佔有自已的男孩子,竟然只能用凝視來表達反抗。
“再看我?再看我就當成你在求歡,我現在就脫衣服了啊!”
林飛看著黑裙少婦的模樣,端的是一個強忍怒意和恐懼,反倒成了一副我見猶憐無比誘惑的姿態,嚥了咽口水後,
趁著和禹大人的溝通嫌隙,林飛似笑非笑的揉了揉對方看似纖細柔弱的小手,
實際上這雙小手能爆發的力道,捱過揍的林飛當然是無比清楚。
齊月茹也發現了這廝雖然在護理中心,甚至在來的路上對自已能摸的不能摸的地方都反反覆覆摸了個遍。
呸!自已沒有他可以摸得地方!
堅定了自已的立場後,齊月茹忽然覺得奇怪,對方已經將自已丟到床上反鎖房門幾分鐘,
口口聲聲要耍流氓可他卻除了爬過來摸摸自已的手之外,
只是抽著冷氣靠在透明衛生間玻璃上發呆,不知所云,齊月茹忽然覺得自已應該不會遭遇那樣的事情。
“能不能行了禹大人,救救我唄!”
林飛一頓哀求可是禹大人就是不鬆口,奈何腦海之中自已沒法下跪不然肯定磕頭如搗蒜的求助禹大人,
對方再不出手,自已流血就要流死了。
“你可知上次你在大巴車上我為你承受那一刀的傷害並且讓你快速復原付出了幾何?”
禹大人嘆息一聲又補充道:
“我和瑤姬遠比你想象的還要虛弱,那天瑤姬妹妹燃燒本元控制你一條胳膊後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你現在讓我給你療傷,關鍵是那暗器....那兩個子彈都還在你體內,我給你吸出來再復原傷口後,下場絕對比瑤姬妹妹要嚴重很多,到時候我們兩位神尊都陷入沉睡後,估計也就沒有醒來的機會了。”
禹大人口氣越發凝重,繼續道:
“我之所以時時刻刻留著半分元力就是因為我不能沉睡,我若是沉睡等於直接讓瑤姬妹妹消散於世,而瑤姬妹妹若是不能甦醒,我的沉睡也一樣如此,你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打住!直接說條件!”
經過一個多月幾乎每天超量的對話交流,林飛太瞭解禹大人這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性格了,
他一旦長篇大論必然是狼子野心,不然直接就選擇一聲不吭的掉線失聯,
而現在他口口聲聲說掰彎了鐵欄杆後他元力不足卻嘮叨沒完,那就必然有所求,林飛怕自已等不及禹大人唸完經自已就失血過多而亡,當即痛快問道。
“睡了她!”
見林飛乾脆,口乾舌燥的禹大人立刻報之以李,簡單粗暴的說了要求。
“我草!我那是唬她的大哥,咱不帶這樣的吧!”
雖然剛才在逃亡過程中,黑裙少婦的裙襬彷彿黑洞般吸著他的手,
但是若是讓自已在這樣的情況下佔有對方,林飛實在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尤其是在經歷過唐梓涵事件後,饒是外表開朗,但是林飛都數不清自已碎的不知多少萬片的尊嚴還能粘回來幾成。
“其實...其實攫取可以滋養瑤姬妹妹的玄陰之氣的同時,若是利用我交給你的那份床幃秘術,你也可是試一試能不能感悟一些焚陽之氣,若是能的話....”
禹大人有些遲疑的說道,而林飛已經腦補到一個頂天立地的神尊猥瑣的不好意思搓手掌的樣子。
“所以說,一直催促我去找唐梓涵去行房去攫取玄陰之氣的禹大人為的並不只是親愛的瑤姬妹妹咯。”
林飛諷刺道。
“兼而有之,兼而有之,但是我必須提醒你啊老弟,你要是想要我救你,眼前這個女人你必須要睡她而且必須要盡力多用我傳授給你的床幃秘術,不然我真的只能看著你失血而亡了。”
“你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