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靜了。
所有的質疑聲,就像是被卡在了喉嚨裡一樣,戛然而止。
“這第九把交椅,永遠給他留著!”
這句話說的,但凡是有一點政治常識的人,都忍不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是什麼等級的尊重?
這哪裡是排擠和陰謀,這分明全世界的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天大面子!
這種逆天的面子,需要包括實力,影響力,要多方位結合,才有可能出現這種如此不科學的畫面。
這是灰手侯的設計,在這個議題提出的時候,甚至連金正義都是反對的。
但是灰手覺得無所謂,與其去跟人們麻煩的解釋各種情況,不如直接搞這麼一手,一勞永逸。
“給個面子而已,沒問題的,其實你們啊,太多時候都是死在一個面子上。”
這是當時灰手侯,對金正義說的話,說的時候好像他完全沒有和信遠敵對過。
“面子給出去,裡子才能收回來。”
他預料的沒有錯,這面子給的,確實讓他們把“裡子”收回來了。
那些支援信遠的人們,此時都高興的不得了,好像是自己打了勝仗一樣。
而其他相關的人員,比如東方學院的人,此時都聽懵了。
東方學院的唐錦衣,此時正和自己的副院長坐在一起,看著報道。
“我沒聽錯吧...”
床上,只剩下半個身子的牛靖宇,笑著扭頭對自己的老婆說:
“以前交過的一個學生,出息了啊,哈哈哈哈!”
軍方...
總之,不少人都將這個提議,當作了世界官方向信遠示好的標誌,期待著兩者之間蜜月期的到來。
大部分人都是心頭安定,上層的團結穩定,對下層是有好處的。
當然,信遠此時也在看這個東西。
他最後聽到那句針對自己所說的話,也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但也就是撇了撇嘴。
在他看來這種操作對方可能有任何目的,但這些目的裡面,應該是沒有“為了自己好”這一項的。
最多也就是感慨了下自己的“面子果實”,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染個紅頭髮...
不過,在之前的幾分鐘,反而卻發生了讓他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的事情。
在普通會員宣讀的時候,八大核心超能者學院的院長,當然是都上榜了。
這當然是沒問題的,但是問題在於,其中的一個名字,信遠貌似有一點眼熟。
——西南學院副院長,劉永年。
別的學院都是隻有院長,不知道這個西南學院,為什麼還有一個副院長。
但劉永年...這個名字特麼的,不是最近和自己交流過的春秋中人嗎?!
大隱隱於市,你直接當頂級學院的院長是吧!
這不是比當時的鍾離烏還要嚇人?
為什麼我隱藏身份就去深山老林,你們直接就是大官啊。
抱著懷疑的心態,信遠等這個通告結束,便直接拿起了手機,開始了奪命連環call。
“...是你麼?不要告訴我是同名了吧。”電話接通,信遠無語的直接問道。
“啊,你在說什麼啊。”那邊的劉永年裝傻充愣。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你,副院長?”信遠大聲道,“一直以來你都直接說名字,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個職務。”
“你又沒問。”那邊樂呵呵的回道。
信遠:......
信遠不禁無語,這才想起來,這幾個春秋中的人,好像都是莫輕古給他找的人。
原來是其他學院院長,他之前都認識是吧。
“說真的,我覺得春秋適合當間諜組織。”
吐槽了一句,信遠也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做什麼糾纏,趕緊道:
“所以你沒什麼事了吧,如果可以的話儘快找時間見一面,我需要交流一下,好久沒和那邊說話了。”
......
劉永年沒有拒絕,當然這種事情也沒什好拒絕。
只是過了短短的一天時間,五位春秋中人就已經來到了心願的面前,順便,莫輕古也給來了。
“嘿嘿,最近還給我送進來個伴啊你。”莫輕古笑著過來,看起來像是老頭出來散步。
“不過那傢伙被放在另一個地方了,紅蓮也不可能讓我們見面,所以你要是想讓我獄中幫你暗殺他,可能是不行的。”
信遠給了一個白眼,開口道:“我還說你那裡來的人脈找春秋的人,結果是你曾經的同行是吧。”
還沒到曾經與西大陸約定的時間,信遠也不急,講眼光一轉,看向了周圍的其他幾人:
“你們...都是在學院裡工作?”
幾人面面相覷,隨後點了點頭。
“好傢伙,真的從上到下啊,連院長到老師。。。”
信遠找了個地方坐下,已經是無力吐槽。
“我的副院長是最近才升的。”劉永年補充到。
...
簡單的閒聊了幾句,等到了時間之後,準時開啟歲月史書。
準時準點,信遠趕緊傳送了一個“。”過去,表示自己今天有話要說。
太久沒聯絡了,之前商量好幾分鐘沒人說話就代表今日無事,信遠還擔心自己被鴿。
很快,那邊的回信過來了:“信遠?你還沒死對麼?!”
信遠:?
我不聯絡這麼幾天,你們傳我死了!?
“還沒呢...那啥,趕緊幫我找柳瞎子,今天的他必須要在!”
“我需要問他事情。”
之後,等到那邊示意可以了,信遠便簡短的先說明了一下自己這幾天的情況。
主要是神明那方面的,龍宇軒的事,他就不和西大陸的人聊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等交代完了這些資訊,信遠便落筆寫到:
“柳瞎子,現在是需要問你的時候了。”
“前段時間我這邊傳過去的訊息,你看到了嗎?”
“那個什麼道路的盡頭,大門裡的寶庫,你有眉目嗎,你瞭解超能者之父嗎?”
筆墨落下,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信遠也不急,在他看來,這應該是柳白龍在回憶著什麼。
這種沒頭沒尾的話,想必他也不明白,信遠只是希望這個歷史的活化石,能給自己提供一些思路。
結果,他沒想到,對方接下來的回覆卻是那麼肯定和斬釘截鐵。
“道路的盡頭?”
“那就只能是獨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