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鳶重新坐回去道:“葉女士我勸你還是在這裡等著比較好。”
“你到底是誰?”葉蘭心裡有鬼,現在已經被嚇住了。
她現在六神無主只想儘快回家,想走但是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還能動。
她瘋狂朝謝梅使眼色,但是謝梅在她側面,壓根沒看見她的眼神。
……
一覺睡到十點的林安終於從床上爬起來,半夜才睡覺的他根本不想起來,但是兄弟約他有事情,就不得不起來。
睜著迷迷糊糊的雙眼挪到衛生間洗漱,在不經意間掃過鏡子的時候,他隱隱約約看見有一抹紅色,但是他這個房間裡根本沒有紅色的東西。
他只看了一眼,便沒有再看,以為自己看錯了。
哼著小曲走進浴室,水流透過花灑從頭頂流下,他閉著雙眼在頭上搓著泡沫。
忽然,搓著泡沫的手感覺今天的手感怎麼不太對,他伸手摸索著身邊的毛巾。
但是,毛巾沒摸到,手上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刺骨的冰涼,一下子就滲透進骨肉的那種,嚇得他趕緊甩開。
另一隻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抹極致的紅色。
還有一張流著血淚,青白的臉。
“啊……鬼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但是樓下的傭人卻是都沒聽見,繼續忙著手裡的事。
林安瑟瑟發抖的後退,但是浴室這麼小的地方,哪有地方給他後退,只一步,後背就撞在牆壁上。
“你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林安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了。
但是他前面的紅衣女鬼並沒有管他,在他面前哈哈大笑:“林安,還我命來。”
林安根本不敢看只顧得求饒,整個人都縮在角落裡。
女鬼直接撲上去,雙手掐住了林安的脖子。
“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女鬼一邊喊一邊收緊力道,想要掐死林安。
林安被掐住了喉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臉紅脖子粗,聲音嘶啞,“救……命……”
在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還有女傭的聲音:“少爺,先生來電話。”
就在這時候脖子上的力道陡然消失,他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林安也不敢再一個人待著,隨手拿了件浴袍就跑出去。
猛地一開門,門外的女傭都嚇到了,看到他的裝扮更是將視線挪到別的地方。
她將手中的電話遞上:“少爺,先生電話。”
林安接過電話:“爸,什麼事?”
過了許久才傳來一道中年男聲:“收拾好東西,我安排你出國。”
“爸,我不出國。”林安剛剛差點讓女鬼弄走了小命,現在=最想的就是找個大師把女鬼抓了,根本不想出國。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顯然也不管他的想法,直接道:“已經安排好了,一點的飛機,自己收拾好。”
那邊說完就將電話掛了,氣的林安直接將手中的電話摔在牆上。
女傭在旁邊惴惴不安道:“少爺,我先下去了。”
林安揮揮手,女傭就快步下樓。
壯著膽子回到房間,拿了手機就跑,就怕女鬼還在房間裡。
“耗子,問你個事。”撥通一個電話,林安也不敢一個人在樓上待著,穿著浴袍就坐在沙發上。
“安哥,什麼事呀,聚會快開始了,你什麼時候來。”
“你認不認識什麼靠譜的大師?”林安問。
一個女鬼而已,只要自己不死,還弄不死她。
“安哥,什麼大師啊?”
“會抓鬼那種,幫我聯絡一個,今天就要,多少錢不是問題。”林安道。
“行啊,安哥我去打聽一下,聚會你還來嗎?”
“不來了,記我賬上,快點幫我找人。”說完林安就將電話掛了。
環視了一圈客廳沒發現什麼問題,但是他怕鬼,哪裡也不敢去,剛剛瀕死一般的感覺還存在他的腦海裡。
林飛文中午一回來就見還在沙發上坐著的林安,頓時怒氣從心起:“叫你收拾東西,衣衫不整的在這裡幹什麼呢?”
林安向來不太聽他爸的,一點沒有反應。
林飛文更加怒了,這個兒子一點都不像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隨即招呼兩個保鏢上前。
“摁住他,送他去A國。”
林安也暴怒站起身:“爸,我不去。”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兩父子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響亮的男聲:“安哥,大師我給你招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二十五六歲,身材幹瘦的男子從大門走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道袍,手中拿著拂塵的老道士。
看見林飛文也在,男子瞬間不敢動了,僵硬的站在原地:“林叔叔好。”
林飛文端著架子,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看著譚樂道:“譚家的孩子,怎麼有空過來?”
譚樂趕緊拉出身後的道士,訕笑道:“林叔叔,這是安哥託我找的抓鬼道士,我先走了啊。”
說完,也不等林飛文說話,人就跑了,等林安叫人的時候已經跑到院子裡了。
林飛文已經恢復了自己上位者的架勢,含笑道:“先生請坐,招待不周。”
“林先生,不知請我來是為何?”那道士一甩拂塵,倒是有仙風道骨的氣味。
“我房間裡有隻女鬼,拜託大師了。”沒等林飛文說話,林安站起來道。
說著就拉著道士往樓上走。
林飛文看著林安上樓的背影罵道:“你個兔崽子,你說什麼呢。”
但是他沒等到林安回答,只能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這個不孝子要幹什麼。
林安一直到自己房間門口,就道:“大師,就是這裡,只要把女鬼抓了,我給你一百萬。”
剛剛還一副仙風道骨的老道士聽到一百萬,聲音都輕快了些:“林小先生放心,老道必不負所托。”
林安也不敢多待,蹬蹬蹬的就下樓了,只有有人的地方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