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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25

正往後退去,晝辭舔了舔狸承的指尖。

嚇的狸承一哆嗦,連帶著另一隻手都抖了抖。

晝辭抓住狸承的手,眼神在他臉繾綣停留。

話落狸承便被晝辭打橫抱回了屋內。

狸承被摔的腦瓜子嗡嗡的,他雙手交叉在身前,然後開始比劃:“我腳疼,動不了。”

晝辭抓起狸承受傷的腳看了看,血也已經止住了,藥也前前後後上了好幾層。

“沒關係。”他的手撫在狸承的小腹,帶著笑意,“搭我肩上。”

……………………

狸承今日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也實在是累到了。

之後晝辭將人帶去浴室洗了身子,吹頭髮的時候狸承就靠在人身上睡著了。

晝辭聽著人倦怠的呼吸聲,低下頭去看才發現人已經睡著好一會了。

抱回房間之後晝辭將人攬在懷裡。

摸了摸狸承的眉眼、髮梢、脖頸只覺得懷裡的人兒哪哪都好看的緊。

晝辭又抱著人啃了兩口。

這時候一則訊息發了過來。

是虛妄之境最高屬派遣到武器研究中心的基因組織博士白肆。

晝辭開啟側面的全息碎影。

顯示三條來自白肆的未讀訊息:

[晝先生,我這邊已經準備就緒,請問您什麼時候將實驗體帶過來?]

[晝先生,妖本聰慧,且最會蠱惑人心,如果您遲遲試探不出來,我寄了一隻新型注射藥劑給您。]

[此藥劑適用範圍比含闊整個虛妄之境的妖獸,可以將飛速增長隱性基因,請晝先生務必一試。]

懷疑狸承是半妖這事情,晝辭曾經對白肆說過。

研究了大半輩子妖獸的白肆對狸承的興趣明顯不是一星半點。

現在已經著急到了親自來問正主來了。

晝辭看了看狸承,須臾回覆了幾個字:“此事我自有安排,無需多問。”

回覆了之後晝辭就不耐煩的關掉全息碎影。

輕聲自言自語道:“如果真的是妖,那肯定是隻狐狸精。”

晝辭第一次覺得天生媚骨這個詞是可以用到一個男人身上的。

且不女氣,自成一派。

正準備拉著被子給狸承蓋上去一些呢,就見狸承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囈語著什麼。

晝辭下意識湊到狸承唇邊去聽。

細彌若風的聲音傳進耳朵,“顏謹……”

很小聲。

但晝辭卻聽的很清楚。

當聽清楚那細微的囈語之後晝辭的眼神頓住,片刻便怒火中燒起來。

眼神在展眼之間宛若一潭死水不得平靜。

陰沉、黯淡、好似剛剛心中還燃著歡喜快樂的火燭,被這陣風吹走,吹滅。

沒有溫度,一片死寂。

!!!

小啞巴原來會說話嗎?

他為什麼要騙自己!

更讓他氣憤的是狸承叫的別人的名字!

顏謹又是誰?

晝辭盯著狸承,胸部起伏著,他的手攥成拳,捏的青筋暴起。

他腦子裡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殺了顏謹這個人!

這時候狸承的手動了動,觸碰到晝辭的手,狸承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將其抓住。

嘴裡的聲音比剛剛清晰了許多。

“晝辭……”

晝辭緊著的眉頭稍微放鬆了一些。

因為這次叫的是他的名字。

明明就會說話,為什麼要騙自己?

晝辭在狸承再次皺著眉頭囈語的時候。

挽住人的後頸,狠狠的吻了過去。

是報復與侵略,更像是在告訴狸承他是自己的所有品。

“呼…………”

狸承在睡夢中有些窒息的感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手抬到晝辭的雙肩推著。

下一秒卻被晝辭的手鉗制在自己的頭頂之上。

狸承不明白晝辭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生氣。

而且看起來氣還不小的樣子。

這導致他腦袋蒙圈的又被晝辭欺負了好幾次。

狸承拉過被子將自己裹著,眼神撇向晝辭。

正準備打手語問人為什麼生氣呢。

這手還沒抬起來呢,就見晝辭像是更生氣了。

“你還在裝,你不是會說話嗎?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的調子沒好氣,眼神也莫名陰冷。

狸承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

【你露餡了狐狸主司。】

狸承:我露啥餡了?

【我剛剛都叫你了,你睡覺的時候非要把我遮蔽,你剛才說夢話了!】

【你叫顏謹!晝辭現在肯定生氣啊。】

狸承手指顫了顫:真難搞,自己吃自己的醋……

他朝著晝辭黯淡冷冽的眸子側了一眼。

整張臉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眼眶紅腥殷色。

狸承抱著被子飛快轉身背對著晝辭。

沒有說話。

晝辭看著狸承的背影。

肩揹帶著窸窸窣窣的抽動,像是……在哭……

起先晝辭沒有在意,他認為狸承又在裝可憐博取同情。

當哭泣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晝辭還是慌神了。

他伸手拍了拍狸承的肩背。

狸承便立即朝前面挪動了幾厘。

晝辭直接調轉方向到了狸承的正對面。

這時候的狸承的眼淚已經是無聲的在往外流了。

那副強忍著不哭卻依然在流淚的樣子讓晝辭覺得自己又做錯事了。

“你別哭了。”晝辭拿起床頭的紙巾給狸承擦拭眼淚,聲音虛虛的:

“我……我剛剛不是在兇你。”

話落他直接拿指腹輕逝去狸承眼角的淚。

聲音也帶著哄意,聲音倦懶沉魄,雖然不符合他的氣質,卻意外的好聽:“別哭了寶貝。”

頓了一秒晝辭發現不對勁。

為什麼明明是自己生氣。

現在卻變成自己在哄狸承了?

狸承聽到晝辭的話,眸子睜開。

眼睫上掛著絮閃的水珠,眼眸也有些不焦距,看不清楚人。

狸承給個臺階就下。

自己主動撲到晝辭懷中,但卻依然抽了好一會兒。

“說吧,為什麼要騙我。”這次的話問出來和剛剛完全就是兩種態度。

剛才是:你不說我就嘎了你。

現在是: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己能查到。

狸承的手環住晝辭的腰,緩緩開口,嵌嵌頓頓:“我……沒有騙你。”

嗯,這聲音和晝辭想象中的一樣。

清澈如泉水,帶著細微的沙啞聽著就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沒騙我?”

“明明會說話還天天給我打手語,這叫沒騙我?”

“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一連三問。

狸承抬眼怯怯的瞥了晝辭一眼。

聲音也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辭。

“因為……小時候沒錢只能上最高屬辦的妖獸學校,殘疾可以免學費,我父親說想上學就自己想辦法,所以……”

晝辭聽的直氣憤,“所以你就裝啞巴?”

狸承點了點頭:“嗯。”

他的眼神躲閃,“我的身份上了最高屬的資助榜,我以啞巴的身份得到了資助,如果開口說話,算是騙資,會……會坐牢的。”

就因為這樣,所以狸承裝啞巴?

晝辭攬過狸承的細腰將人抱緊。

聲音沉弱是聽得出來的心疼與柔意:“這筆錢我幫你還給最高屬。”

“你以後堂堂正正的說話。”

狸承臉色驚喜交迫,眼神好似放著光,“真的嗎?”

“當然。”晝辭肯定到。

頓了一秒晝辭捏住狸承的臉又話鋒流轉:“但我有條件。”

狸承覺得晝辭此刻的眼神像極了一隻奸詐謀算的老狐狸。

“什……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