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也有。”
說罷他將手裡的另一個冰淇淋拿出來朝狸承笑了笑。
他將自己的冰淇淋拆開,指著上面的奶油尖尖。
眼神妖冶邪魅,“要不然你嚐嚐我的?也是香草味。”
說著他刻意舔了一下。
狸承將腦袋別開,眸子垂著,然後嚴肅的比劃道:“我才不要吃你的。”
話落就感到手上一空。
狸承手上的冰淇淋被晝辭奪走了。
晝辭將冰淇淋倒放在屋內的一個玻璃杯裡面。“我們可是夫妻,你怎麼還嫌棄我。”
他眼神在狸承身上上下打量最後目光焦聚在嘴角,“我們換,你吃我的。”
狸承沒有回答,並且回了一個白眼給晝辭。
晝辭現在的狀態十分像想和自己關係親近些但又找不到方法的笨蛋。
晝辭嘴角咧起,淡淡的笑意將他一身不可親近的氣勢弱化了許多。
沒等狸承說話他似乎又想到了些什麼,“還有。”晝辭深邃的眼眸瀲灩著光彩,“以後不要叫我晝先生。”
他的語氣還算嚴肅,狸承眸子抬了抬,比劃道:“那叫什麼?”
叫狗子嗎?
晝辭手彈了彈眼神邃彌,“叫老公。”
狸承明顯的不願意:誰是老公還不一定呢!
狸承雙手打叉❌,然後比劃了一句:“我是啞巴,我不會說話。”
晝辭雙手環繞住臂膀,“叫老公,用你自己的方式,叫了老公給你買新衣服。”
說罷他的眼神在狸承身上上下掃著觀察他的情緒。
狸承看向自己的腿,能屈能伸大丈夫!
他最後用手語比劃了一個:“老婆。”
晝辭眼神黑沉下來,“我有翻譯,少蒙我。”
狸承有些咬牙切齒,心中腹誹:果然是一個人!對這種稱呼都如此在意!
“重新來。”晝辭腦袋仰著。
僵持了半分鐘,狸承艱難的抬起手比劃了兩個字:“狗子。”
“誒。”晝辭揉了揉狸承的腦袋,“你討揍呢。”
說罷他帶著沒收回去的笑意指了指水杯裡面已經融化了的冰淇淋。
“嘖。”晝辭臉色一副可惜了的表情,“真可惜了,化了。”
他靠近狸承一步,再次將自己的冰淇淋拿起打算遞給狸承:“吃我的吧,我的沒化。”
狸承覺得晝辭好像有那個大病。
非要自己吃他的。
好像這樣就能顯示出自己不嫌棄他一樣。
並且對這個想法根深蒂固。
狸承實在拗不過。
反正都結婚了,而且他本來也不嫌棄晝辭。
於是乎狸承拿著了晝辭手裡的冰淇淋。
正準備離開呢,晝辭攬住狸承的路不讓人離開。
“親一下,才能走。”
狸承:?????信不信我揍你!
狸承翻了一個白眼,抬起手比劃道:“不要。”
晝辭:“為什麼?”
他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狸承根本不像表面那麼乖巧。
更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自己像是一直被他牽著走一樣。
一直以來無論在哪裡都有著絕對話語權的晝辭對這樣的現象十分的不適應。
晝辭眼神俯視著,“我那麼心疼你,什麼都緊著你,親一下你都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