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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出征

在金碧輝煌的咸陽宮中,胡亥在始皇的親自指導下,刻苦修煉,終於跨入了引靈四重的境界。這個成就讓胡亥在眾皇子中脫穎而出,他也因此得到了與始皇一同參政的機會。然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權力,胡亥心中卻充滿了忐忑和猶豫。

胡亥可不曾想過謀權上位,這置大哥扶蘇如何?自已可不想背上這等罵名。

“亥兒,這幾日,你幫為父處理了這麼多的政務,可有什麼感想?”始皇的聲音打破了胡亥的沉思。他抬起頭,迎上了始皇那深邃而銳利的目光。

胡亥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鄭重地回答道:“父皇,兒臣學的是大秦的刑法,這是法家之所長。然而,對於其他學說,兒臣確實知之甚少。但即便如此,兒臣也認為,法律應當與時俱進,以適應國家的發展。”

始皇點點頭,示意胡亥繼續說下去。胡亥頓了頓,繼續說道:“父皇,兒臣認為,商鞅先生的變法為大秦奠定了基石,功不可沒。但如今,天下初定,百姓需要的是休養生息,而非繼續履行這等嚴苛的刑法。因此,兒臣建議對現有的刑法進行修訂,以減輕百姓的負擔。”

胡亥說完,良久,嬴政都未曾開口。胡亥不知嬴政在想些什麼,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而嬴政看著胡亥年幼的身體,卻在他的身上看見了扶蘇的影子。扶蘇受儒家影響,在朝局之上也提過此等要求。

儒家的目的則是為了借扶蘇之手,打壓法家,這孩子被人當槍使都不自知。

胡亥的目的即推動法家更加完善和發展,同時也讓百姓能跟上國家的節奏。

胡亥做事比這個大哥老辣許多。

“這件事,還得容寡人細細揣摩。”嬴政深深地看了胡亥一眼,漸漸的不像是在看一位孩童,而是一位真正的臣子。

“胡亥,寡人且問你,你集法家之所長,可有想法,關乎這法律之事?”

“當然,父皇,兒臣有些想法。”胡亥聞言,心中一喜。他早就有了自已的想法和計劃,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向始皇展示。

胡亥滿臉興奮,拿起毛筆在一旁的空白紙張上寫下幾字。

《大秦憲法》

……

張良躺在床榻之上,思緒如波濤般洶湧。明日,他便要帶領大軍出征,面對那些盤踞在長城之外的魔物——那些被稱為哥布林、史萊姆的怪物,它們連妖精的層次都未達到,僅僅是純粹的怪物罷了。但張良深知,這些魔物雖然在外表上看似不堪一擊,但它們所構成的威脅卻不容小覷。

張良的心中充滿了憂慮。他擔心戰爭的殘酷,更擔心自已國家未來。韓國,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國家,如今卻陷入了深重的危機之中。張良深知,只有透過戰爭,才能為韓國帶來一線生機。而此次出征,不僅是為了抵禦魔物的入侵,更是為了尋找恢復韓國的希望。

在極西之地,有著幾處國家,它們或許能成為韓國的盟友,為韓國提供所需的援助。張良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他希望透過這次出征,能夠找到那些潛在的盟友,為韓國爭取到更多的生存空間。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項羽。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戰爭的憂慮,但更多的是對楚國未來的打算。

項羽和張良一樣,都明白此次出征的重要性。他們不僅要面對那些魔物的威脅,還要尋找機會為楚國爭取到一線生機。在極西之地,或許有能夠給予楚國援助的盟友,而項羽也希望藉此機會,為楚國找到更多的生存空間。

蕭何躺在自已的床榻上,呼吸平穩,彷彿一切憂慮都與他無關。他深知,只有保持良好的狀態,才能為始皇效忠,也才能為自已的名利之路鋪平道路。在蕭何看來,名利並非虛榮,而是他施展抱負、一展宏圖的必要工具。

然而,這個寧靜的夜晚註定不會太平。

張良雖然原本打算修煉一個晚上,以提升自已的實力,但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打破了他的計劃。

張良盤坐在床榻之上,雙目微閉,但心中的警覺卻如同獵豹一般敏銳。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雖然隱藏的足夠好,但從心中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所帶來的殺意!他立刻睜開了眼睛,目光如炬,直射向緊閉的大門。

“閣下,是奉了始皇的名義而來吧?”

對方並沒有回答。

大門被一陣冷風緩緩推開,伴隨著輕微的吱呀聲,張良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他死死的盯著門縫,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期待著能夠捕捉到任何一絲異常。

當月光從門外灑進來的瞬間,張良的瞳孔猛地收縮。他原本以為會看見人的身影,然而門外卻空無一人,只有一片寂靜和荒涼。這讓張良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彷彿有什麼未知的危險正在悄悄接近。

張良心中一驚,趕忙低頭,就覺得頭皮之上一道寒光閃過,將自已的束髮削斷,劈頭散發,張良隨即跳出屋中,來到院內,他看著漆黑如墨的室內,分辨不出人影,可殺意是實打實的。

心臟砰砰狂跳。

張良頓時大喝一聲:“文氣護體!”

隨著他的喝聲,一陣淡淡的白光迅速從張良的體內湧出,籠罩在他的體表,形成了一道防禦光罩。他緊張地掃視著四周,儘管有文氣護體,但他深知這些等人絕非等閒之輩,若是硬拼,自已恐怕難以全身而退。目前卻只有一個希望,那就是與自已同為勇夫的項籍能救自已的命。

想到這,張良便急忙遁走,奔向項籍的住所。

好在一路上並未遭到襲殺,張良終於安全抵達了項羽的府邸。夜色已深,但項羽並未入睡,他早早感知到張良的到來,於是便在院中等候。

“進來。”

當張良披頭散髮、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項羽的面前時,後者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戲謔。

“學良兄,你這是怎麼了?削髮立志嗎?不破魔窟終不還?”

張良沒有理會他的恥笑,在廣靈強者身旁,自已的性命才得以有所保障。

“項兄有所不知,在下睡得好好的,遇見了刺殺,若非反應及時,此刻恐怕已是一具無頭之屍了。”

項羽聞言,眉頭微皺,他深知此刻的玩笑已不合時宜。他沉聲問道。

“你是否在白天得罪了什麼權貴?”

張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無奈之色:“沒有,我一介文人,實力孱弱,怎會去做自不量力的愚蠢之事?更何況,我初來乍到,又怎會輕易得罪他人?”

項羽和張良齊齊沉默。

項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沉思片刻,突然冷不丁地問道:“敢問學良兄,是何方人士?”這句話如同炸雷一般迴響在張良的腦海中,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良對項羽的問題感到警覺,他意識到這可能涉及到雙方的身份和立場。但他很快恢復了鎮定,因為他早已有所準備。

“在下原本為舊韓國人士,但如今天下大勢已變,我已成為新秦國的一員,願為秦國效力。”張良平靜地回答,既表明了自已的出身,也展示了自已的立場。

項羽聽了張良的回答,不禁挑了挑眉。他沒想到張良會如此巧妙地回答,既表明了自已的身份,又避免了可能的誤解。項羽心中對張良的機智和謹慎不禁產生了幾分讚賞。

“在下項籍,字羽,舊楚國人士,如今也同為秦國勇夫。”項羽自我介紹道,同時表明了自已與張良有著相似的立場和身份。

張良聽到項羽的自我介紹後,心中的緊張感逐漸消散。他意識到項羽並不是秦國的敵人,而是一個與自已有著相同命運和目標的隊友。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彷彿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夥伴。

同是無國無君,無依無靠的遊子。

“項兄今晚可否借宿一宿?”張良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激和期待。

“學良兄你這就見外了,來者是客,院內偏屋,隨你住,主要還得學良兄不要覺著委屈了才行。”

“豈敢。”

張良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感到自已真的遇到了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他感激地看了項羽一眼,然後準備回自已的房間休息。

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自已的頭髮。他心中一驚,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不好,我那撮頭髮還在那呢,一時心急,竟然落了這麼大一個破綻!”張良驚呼道。

項羽聽聞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若是那殺手後續用張良的頭髮進行詛咒,那張良基本沒救了。他臉色凝重地看著張良,說道:

“先彆著急,我同你去看看。”

兩人迅速返回張良的住處,然而結果卻令人失望。那撮頭髮已經不見了蹤影,顯然是被刺客帶走了。張良的臉色變得陰沉似水,他感到自已可能陷入了一場無法預知的危機之中。

清晨的薄霧還未完全散去,張良獨自一人坐在項籍寬敞的院落之中,石桌旁,他的身影顯得尤為孤獨。夜色似乎特別漫長,張良一整夜都未曾閤眼,他的眼球佈滿了血絲,彷彿訴說著無盡的疲憊與憂慮。這種時刻,彷彿每一個呼吸都充滿了心驚膽戰,讓人無法安寧。

他伸出手掌,凝視著右手手心的紋路,那彷彿是他命運的圖騰。每一條紋路都如同命運的河流,曲折蜿蜒,不知會流向何方。張良知道,他的命運似乎已被人操控,而背後之人,究竟懷著怎樣的目的?

“若是你真的想要我張良的性命,用以做些不法之事,那便儘管拿去。”張良低語,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無奈。他並非怕死之人,但若是就這麼屈辱地死去,只是為了滿足某些人扭曲的取樂心理,那這樣的死,又有何意義?

然而,張良又深知,死亡並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辦法。他還有未竟的事業,還有心中的理想未曾實現。他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不能就這麼毫無意義地死去。

項羽從屋內闊步而出,目光落在略顯凌亂的張良身上。他見張良似乎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不知該如何開口打破這沉默。

項羽清了清嗓子,沉聲道:“等到辰時,便是出發的時候了。”

張良聞言,回過神來,他抬頭看向項羽,眼中閃過一絲詢問。

“你準備帶多少人?”張良問道。

項羽微微一笑,回答道:“就帶些隨從便可,到了邊關,再作商議。”

張良點了點頭,但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心不在焉地隨口問道:“若邊關上,那白起不肯給我等兵馬,又該當如何?”

項羽聽後,不禁失笑,他拍了拍張良的肩膀,說道:“拜託,白起會有那麼傻嗎?我等若是參軍,最次也得弄個萬夫長噹噹,他豈會捨得我們這些免費替他打仗的將領?”

張良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他拱手道:“項兄說的不無道理,是在下愚鈍了。”

項羽擺了擺手,表示不必在意。他轉身向院落外走去,同時對張良說道:“走吧,同去咸陽城北門,估計趙高那廝已經在等我們了。”

兩人一同走出院落,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向咸陽城北門走去。一路上,項羽不時地提醒張良注意周圍的動靜,以防不測。而張良也全神貫注地跟隨著項羽,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

咸陽宮內,秦始皇嬴政坐在案前,眉頭緊鎖,彷彿一座巍峨的山峰,一夜未眠的他,依舊精神抖擻,正專心致志地審閱著桌上放著的胡亥所寫的《大秦憲法》草案。

“來人。”他輕聲呼喚。

門外的牙將聞聲而動,迅速進入殿內,跪在嬴政面前。

“今日早朝取消,你去通知一下群臣。另外,速去李斯府上,看看他是否已經醒來,宣他入宮。”嬴政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喏。”牙將應諾,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迅速離開了咸陽宮。

不一會兒,李斯便急匆匆地趕到了嬴政的案前。他見到嬴政正審閱著一份奏摺,心中不禁一陣緊張。

“李愛卿,看看吧。”

嬴政說著,運轉靈氣,將草案輕輕推送到李斯面前。

李斯小心翼翼地接過草案,翻開幾頁後,立刻被其中的內容深深吸引。他一字一句地仔細閱讀著,時而點頭讚許,時而皺眉沉思。每一頁都充滿了新穎的見解和合理的條例,這讓他對這份草案的作者充滿了好奇。

“說說看,有何看法,怎麼說都可以,寡人不和你計較。”

當李斯翻到草案的末尾時,他戀戀不捨地將草案歸還給嬴政。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然後恭敬地對嬴政說道:“陛下,這份草案善之又大善!其中言辭之新穎,條例之合理,足以在法家之中開宗立派了。此草案若得完善,必定是驚世鉅作!臣有個不情之請。”

李斯心中早已掀起來驚濤巨浪,這等見解,已經不是自已所能夠超越的了,若是這草案作者入朝為官,那自已又該處在什麼位置?嬴政還能重用自已嗎?

“你且說來聽聽。”

“臣想見一見寫出此等鉅作之人。”

嬴政卻不打算直接回答李斯,他微微眯起眼睛,彷彿能洞察人心一般,淡淡地開口道:“李愛卿,你心中所想,寡人已明瞭。”

李斯被嬴政這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得微微一怔,他沒想到自已的心思竟然被嬴政一眼看穿。他心中一陣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恭敬地低頭道:“陛下英明。”

嬴政淡淡一笑,繼續道:“不知李愛卿可有想法完善這本《大秦憲法》?”

李斯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陣激動。這等鉅作,若是能讓自已參上一筆,不說名滿天下,流芳百世那是必然之事。

“陛下,臣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剎那間,天地傳來一陣悶雷之響,這是李斯發自心底的宏願得到了天地的認可。

嬴政點了點頭,滿意地看著李斯。他知道,李斯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才,他的能力和智慧對於大秦的治理來說至關重要。

“拿上這本草案,去尋胡亥去吧,他那裡有你要尋的答案。”

“臣,遵旨。”

李斯接過草案,臉上難掩激動,他小心翼翼地捧著這份草案,彷彿捧著一塊無價的瑰寶,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將其損壞。

退出宮殿後,李斯站在門口,心中的喜悅之情如泉水般湧出,讓他不禁傻樂了一陣子。他望著手中的草案,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已名垂青史的那一刻。

……

咸陽城北門處,人流如織,但今日卻格外熱鬧。趙高領著幾個貼身侍從,早早地就在城門口等待著什麼重要人物的到來。神情嚴肅而又急切。

不多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和喧囂聲。只見一支小隊緩緩駛來,為首之人正是威名遠揚的項羽。他騎在一匹雄健的戰馬上,威風凜凜。其身後緊跟著四位隨從:張良、蕭何、陳勝以及吳廣。

待到近前,項羽等人紛紛下馬,向趙高行禮。趙高滿臉笑容地迎上前去,說道:\"咱家可是一等再等啊!總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眼前這五位秦國勇夫。項羽身材魁梧,面容剛毅;張良風度翩翩,智慧過人;蕭何穩重沉著,心思縝密;陳勝和吳廣則顯得勇猛果敢,氣勢非凡。

不虧是封叱碑選中的人物,個個都身懷絕技。

“見過趙公公。”眾人一齊喝聲,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敬意。

趙高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彷彿春風拂面,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和親切。他身穿一襲華麗的宦官服飾,頭戴金絲鑲嵌的宦官帽,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高貴而威嚴的氣質。

“不必多禮。”趙高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免禮,“小六子,把通關文牒給諸位大人。”

隨著趙公公的話音落下,一名名為小六子的太監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卷金黃色的卷軸,小心翼翼地遞到了項羽的手中。那捲軸上繡著精緻的龍紋圖案,彰顯著其非凡。

“多謝趙公公。”項羽拱手道。

趙高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可不要謝咱家,要謝就謝始皇陛下。是他老人家欽點你們這些人才,去完成這項關乎天下蒼生的重任。你們一定要齊心協力,不負所托。”

五人明面應答,但各懷鬼胎。

順溜得上馬,五人帶著文牒,離開了恢弘得咸陽城。

等到只能遠眺城牆之際,五人這才相互熟絡起來。不過只有張良依舊心事重重,面色陰沉。

“學良兄何故不言?”蕭何關心詢問。

張良搖搖頭,似一言難盡,項羽看出了他得窘迫,與張良交流了下眼神,這才娓娓道來。

三人聽聞張良身上還發生這等事情,無不義憤填膺,不過他們如今已經遠離得咸陽城,再去尋找兇手,恐怕已經是難上加難,甚至有可能無功而返時,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為何刺客卻只襲殺學良兄,而不刺殺我等?”陳勝問出關鍵之處,打破了眾人的沉默。

其他幾人也紛紛皺起了眉頭,試圖從這個問題中推敲出些許關鍵。然而,這其中的緣由似乎並非那麼簡單。若是這真的只是張良的私事,那他們這些人與張良不過點頭之交,確實沒有義務插手其中。

張良輕輕嘆了口氣,這些年來他行事謹慎,除了與秦國有所過節外,確實沒有得罪過其他人。他自詡自已的行動天衣無縫,但如今卻遭到了刺客的襲擊,這其中的緣由確實難以向眾人直言。

“也罷,這乃良一人之事。”張良苦笑,“在下只想問問,關乎這反詛咒之事,有何解決辦法?”

眾人聞言,都陷入了沉思。

“我等皆不是道家,陰陽家人士,力所不能及也。”蕭何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我們或許可以尋找一些擅長此道的術士或者高人,看看他們是否有辦法解決。”

專業的事情還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也罷,先去長城,路途之中,皆由天命。”張良如此說道,彷彿真的豁達了一般。

……

在胡亥的書房之中,案上正放著一個古樸木盒,木盒內靜靜地躺著一撮秀髮,而胡亥正全神貫注地翻閱著一本關於詛咒書法的古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探尋的光芒。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阿夏氣喘吁吁的聲音:“公子,外頭來了好大一批人,指名道姓要見公子。”

胡亥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放下手中的古籍,抬起頭看向阿夏:“哦?是哪家人?”

阿夏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奴婢不知,不過帶頭的好像是一位叫李斯的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