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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可惜啊,人家非要跟我解除婚約

來者身穿黑色襯衫,下身是同色系西裝褲。

高階的剪裁,使得衣物把他的優點襯托到淋漓盡致。

肩寬腰窄,渾身散發出濃烈的侵佔氣息。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事,這裡距離酒店又不遠,根本沒必要打車。

或許再等一會兒,蘇海藍會直接冒雨跑回去。

反正,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比這更狼狽的事情。

只是很短的一段路而已,有什麼好糾結的?

她點頭,“謝謝。”

顧漠把臂彎往她那裡伸了伸,蘇海藍詫異抬眸。

他在示意她挽住他的胳膊,見她遲遲沒有動作,說道:“這把傘不是很大,不靠的近一些,可能還是會被淋溼。”

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是麼,為什麼還要在乎挽手的動作。

蘇海藍把手猶豫的伸到他的臂彎中,剛接觸到,被他另一隻手迅速扣緊。

他解釋道:“你太慢了。”

天空落下的雨水在二人回到酒店的過程中,不僅沒有變小消失,反而越來越大了。

天邊劃過閃電,蘇海藍下意識挽緊了顧漠的胳膊。

蘇海藍學到的知識告訴她,雷聲和閃電是同步進行的,只不過光比聲音更快,所以會先看到閃電。

這意味著,不出三秒,雷聲會傳來。

面對恐懼的事物,最令人害怕的,是明知道即將面對什麼,卻無能為力。

在蘇海藍做好一切心理準備的時候,雷聲卻在她的耳邊削減許多。

顧漠把她緊緊扣在懷裡,用手捂住她的耳朵。

轟隆——

心臟劇烈跳動,是恐懼,也是心悸。

〖蘇海藍對您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14。〗

抓緊顧漠背後的布料,心臟的跳動頻率久久不能緩和下來。

她控制不住帶上顫音,“能不能走快一點?”

顧漠垂眸看她,胸腔震動,“好。”

雨傘被直接丟棄,顧漠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引得蘇海藍抑制不住從喉中溢位驚呼。

她說走快一點,沒說要他抱著啊。

雖然這樣想,但為了穩住身形,她的雙手還是環住顧漠的後頸。

顧漠的腿很長,他要跨一個大步,直接趕上蘇海藍的兩步遠。

喉頭滾動,他道:“你說想要快一點,不是麼?”

不僅她被淋溼了,顧漠也是如此。

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向下,劃過滾動的喉頭,性感極了。

蘇海藍沒有說話,他分明有傘,都願意陪她一起淋雨,且說出的話有理有據,這種情況下,實在讓人無法指責。

二人在下一次雷聲想起之前回到了酒店,像兩隻落湯雞。

由於顧漠身份的緣故,酒店大堂內的工作人員全部低下頭顱,不敢去看他狼狽的姿態。

一些客人想要抬頭,也會被工作人員警示。

導致在場所有人,都不敢直視這邊。

直到顧漠進入電梯,徹底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去我的房間?”

顧漠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她抬頭,“為什麼?”

她的髮絲在雨水的浸溼下,顯得有些凌亂,黏在額頭和頸間,無形中透出惑人的意味。

“我房間的隔音效果好。”

蘇海藍眨巴眼睛,“都是酒店的房間,有什麼不同的?”

顧漠揚唇,“你去了就知道。”

“我又不是沒去過,我不要去,你放我下來。”

“那我陪你一起去五樓?”

蘇海藍沉默片刻,“不行。”

姜白要是發現了,豈不是要鬧翻天。

回想這兩位男主的恐怖戰鬥力,蘇海藍硬著頭皮道:“去你房間也行。”

對姜白不好使用強制手段,但是顧漠可以。

她今天的能力次數還沒有使用過,他要敢跟她來硬的,她就讓他今晚在衛生間裡睡覺。

臭死他,哼!

蘇海藍幼稚的想著。

來到顧漠房間,發現跟她的房間並無不同。

不過,外面的雷聲確實小了許多。

顧漠從衣櫃中取出一套女裝送到她面前,“你先洗。”

拿到女裝的蘇海藍有片刻呆滯,“你的衣櫃裡,為什麼還有女裝?”

“給我的未婚妻準備的,可惜啊,人家非要跟我解除婚約。”

他口中的未婚妻,可不就是她嗎?

只聽他繼續補充道:“便宜你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顧漠還有幽默細胞。

跟他相比較,蘇海藍臉上不自然的神情較多。

匆匆落下一句,“我去洗了。”

洗完穿戴整齊後出來,顧漠已在門外等候。

他同樣渾身溼漉,需要換一身衣物。

房間是單人臥室間,只有一間浴室。

讓蘇海藍先去洗,只能等待她洗完,他才能去洗。

分明讓她獨自一人回五樓……

姜白可能沒有回房間,她一個人的話,真的不會害怕嗎?

蘇海藍的想法有些動搖,在面對恐懼事物的時候,她總會抓住所有一切能夠幫助她脫離恐懼的事物。

顧漠知道她害怕雷聲,他也願意陪伴她。

也許,她應該享受片刻的安寧。

下午到晚上的戲份不輕,蘇海藍感到疲憊。

她蹲坐在沙發上,產生輕微的睏意。

雙手環抱著膝蓋,額頭輕抵在膝蓋上,是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時不時的還能聽到雷聲,聲音雖小,但每當它響起的時候,她還是免不了心慌。

哪怕在睡夢中,她也沒辦法安穩。

眼睫輕顫,胸膛無意識的起伏著,不太規律,起伏的弧度過大。

加上她呼吸的粗重,可以判斷出她在恐懼。

在夢中,她害怕的事物會變得抽象,以她最恐懼的姿態出現。

“海藍,我不想死,幫幫我好不好?”

“好疼,真的好疼啊!”

“救命,救命,嗚嗚嗚嗚——”

一個鮮活年輕的小女孩出現在她面前,一步步逼近的同時,她的皮肉在迅速脫落。

當來到她面前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已然成為一具白骨。

對方沒有血肉,卻能清晰的開口說話,一字一句都讓她恐懼到彷彿心跳到嗓子眼。

可她沒辦法說話,好像被什麼東西扼住脖頸,無法開口。

這種感覺,像鬼壓床,汗水細密的滲出,手指無意識的蜷縮著。

“不要…不要……,對不起,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