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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屬實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蘇海藍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啞聲道:“你做什麼?”

葉華池似是渾然不覺,面露委屈,“黏在身上難受。”

她表示要裂開了,“我還在這裡。”

碧藍的眸子轉向她,唇角挽起純淨至極的弧度,“沒關係,我不介意。”

蘇海藍移開視線,恢復背對他的站位,沒有繼續跟他糾結這個,“趕緊穿上吧。”

“好。”

就連她的視線,都能輕而易舉的讓他悸動。

一具熾熱滾燙的身軀貼上她的背部,叫她心中警鈴大作。

他的手環過她的身軀,沒有接她手中的衣物,反而越過她伸向衣櫃上方。

虛弱輕笑道:“看的出來,姐姐不太熟悉男孩子的衣物呢,這些適合出門的時候穿。”

“在房間的時候,我還是更加喜歡柔軟舒適的面料。”

葉華池挑選兩件捏在手裡,似是身上依舊沒有力氣,有半身力量搭在她的身上維持身形。

耳畔劃過一抹溫熱,輕而惑人,“姐姐,能不能幫我開啟最下面的抽屜。”

蘇海藍不敢亂動,小心翼翼的開啟抽屜,入目的竟全是貼身衣物。

她不自然的收回視線,催促道:“快一點。”

這樣的狀態下,她的心跳頻率根本恢復不到正常狀態。

“我儘量。”

葉華池隨手勾起一條,從她眼前劃過,好似刻意要她看清楚尺寸。

到了這種程度,蘇海藍哪裡還不清楚,這傢伙在蓄意勾引她!

生病了還不消停。

等待約莫五分鐘左右,蘇海藍問:“穿好了沒有?”

“快好了。”

身後一直有摩挲的聲音,聽上去還在穿。

可是什麼衣服這麼難穿,需要五分鐘?

強忍回頭一探究竟的衝動。

蘇海藍告訴自已,他現在是病人,慢一些也是正常的。

十分鐘過去了,蘇海藍再問:“還沒好嗎?”

葉華池委屈道:“釦子卡住了,穿不上。”

蘇海藍狐疑回頭,看見他正跟領口的一顆釦子較勁,外褲竟還沒穿。

好在上身的衣物夠長,加上他是坐姿,倒是把關鍵部位給遮住了。

蘇海藍上前檢視被卡住的扣子,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葉華池一驚一乍的往後退,“有老鼠。”

沒有料到他這個動作,被他腿部一勾,蘇海藍穩不住身形跌倒。

一隻手臂撐在葉華池臉側,一手半撐在葉華池胸前,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那隻手的指尖,正好觸及那顆被卡住的扣子。

“滴滴——”

有人來了,應該是備用卡開啟的。

隱隱有不安感,蘇海藍想要起身,豈料葉華池攬腰釦住她,“姐姐,幫我檢查一下這顆釦子好嗎?”

他沒有聽到?

那雙眸子裡沒有絲毫雜質的痕跡。

也許是生病了,導致感官削弱。

蘇海藍沒有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她必須跟他保持距離。

剛撐起身,被子抽動,掌面失去支撐瞬間滑倒。

雙唇因重力相觸,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漫上舌尖。

臥室恰時開啟,蘇海藍感到如芒在背。

現在的姿勢,好像是她在強迫葉華池一樣,雙腿跨於他兩側,整個人附在他身上,去掠奪侵佔他。

更加讓人羞赧的是,葉華池沒有穿外褲,這樣的場景,如同二人好事做到一半,被人強行打斷了似得。

屬實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音音。”

這個稱呼,只有姜白知道。

蘇海藍略顯僵硬的回頭,看到他眼中失望痛苦的神情。

心中一痛,她迅速起身,葉華池去碰她手腕,被她輕而易舉躲開。

她快步來到姜白麵前,一時之間,竟不知怎樣解釋。

一直以來,她遊走在他們之間的行為深入人心,這樣的場景落到姜白眼裡,她的所有解釋,都會顯得無力。

“姜白,我沒有。”

但她還是選擇解釋。

說不說是她的事,信不信是姜白的事。

姜白主動去牽她的手,動作輕柔,實則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我信你。”

他的臉色蒼白,笑的是那樣勉強。

越過蘇海藍,葉華池的沒有整理身上的衣物,而是大大方方的讓他看,眼中挑釁意味濃郁。

喉頭滾動,姜白起了殺意。

這個攻略遊戲,怎麼能有四位男主呢。

系統,你說,這個遊戲的真正規則,是不是應該殺掉其餘男主,才能真正獲得HE結局。

系統瞪大了電子眼睛。

臥槽,這個瘋批!

〖這個…本系統也不知道。〗

但是,理論上好像可行。

只要其餘男主掛掉,這個世界就只剩下一個男主。

蘇海藍抬眸,看見姜白眼中的神色微怔,直覺告訴她,不能讓姜白繼續待在這裡。

動用能力,“跟我走。”

姜白是頭一回見到她這個能力,不由自主的跟隨她的步伐離開。

一分鐘,足以回到五樓的房間。

把他抵在門上,“姜白,你剛才在想什麼?”

沒想到她這樣敏銳,姜白神情微動,“什麼也沒想。”

視線落在她的唇上,緊接著下移。

姜白很高,蘇海藍做為女孩子,跟他比顯然有一定差距。

所以她不知道,從姜白的視角往下看,她早已走光。

那條裙子沒有乾透,若隱若現。

察覺到他的視線,蘇海藍遲疑低頭,臉頰浮上燥意。

迅速收手轉身,“我先去換身衣服。”

剛換好開啟房門,姜白如蹲守獵物的猛獸扣住她的手腕,唇齒相依,深入掠奪。

他非常動情,微闔的眸子裡盡是令人沉淪的神色。

指尖火燎般掠過,輕而易舉點燃火焰,一發不可收拾。

吻上她的眉眼,還有每一處肌膚,他都沒有放過。

儘管動作溫柔,他的強度可一點不弱,纏綿又至死沉淪。

直叫人心間酥麻,忘卻除此以外的所有事物。

“叫我的名字,好嗎?”

在她耳畔呢喃,那是情人間的低語。

縱容,“姜白。”

如他所願,嗓音媚色無邊。

在他的動作下,蘇海藍喘著氣,抓緊他的手臂,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

“你太磨人了,還在吃醋?”

眼睫微顫,她輕輕吻上他的肩,掠過鎖骨,再度吻上他滾動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