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33秒。
蘇海藍沒辦法思考太多,她只知道,這把完蛋了。
她掌心的汗水,黏膩在姜白的肩膀上。
調整情緒,她問:“為什麼不回應我?”
她極盡所能的想要勾起他的心動值,他始終沒有產生波動。
不僅如此,葉華池的好感度猛然下降。
【葉華池好感度-2,目前好感度98。】
他發現不對勁了,在短時間內控制自已對她產生厭惡情緒。
這是能自已控制的嗎?
蘇海藍覺得不可理喻。
她心中暗道:統子你想把我困在這裡直說。
【這個規則不是我制定的,我只是起到一個說明書,外加道具商城的作用。】
【雖然很遺憾宿主即將攻略失敗,但我無能為力。】
時間流逝,一分鐘很快過去。
“砰——”
房間內的門被暴力破開,略顯昏暗的房間中照射進大量的燈光。
蘇海藍雙眼微眯,好不容易適應光線,卻被人猛然拉起身。
手腕上的力道大的彷彿要將她掐斷,她抬頭時,一道冰涼徹骨的聲線傳來,“這就是你說的愛我?”
顧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的臉色難看極了。
“不要露出這種神色,現在是你被我抓姦在床。”
他的拇指在她唇上狠狠擦過,似乎有什麼髒東西粘在上面。
“跟我走。”
不是詢問,是闡述。
無需等待她的回答,她被硬拽著離開這裡。
一處豪華的別墅內部臥房。
蘇海藍被毫無憐惜的丟在床上,一路上的掙扎,讓她手腕紅腫不堪。
她試圖敷衍解釋,卻看到他在解開上衣的扣子。
不、不是吧?
“顧漠,你別亂來。”
她不可能甘願做案板魚肉,快步跑到門前,奈何房門紋絲不動。
心中越發緊張,如果門出不去的話,可以試試窗戶。
回頭看到他踱步走近,她推開他,開啟窗簾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窗戶外安裝鐵質防盜窗,封的死死的。
顧漠眼中滿是寒意,蘇海藍無端感覺墜入冰窟。
她問系統:我現在兌換能力,還會陷入昏迷嗎?
【宿主體質上升,昏迷時間削減為一個小時。】
看來還是不能兌換。
外面全是顧漠的人,倘若兌換能力後陷入昏迷,後果不會有什麼不同。
有沒有可以解決當前困境的道具?
【查詢中,請稍等。】
顧漠勾起她的下顎,俯身看她,“在想什麼呢?”
“跟我待在一起的時候,建議你不要走神。”
不然……
他眼睛眯了眯,低頭重重吻下去。
【經查詢,綜合您現在的處境,無。】
系統,要你何用?
【嗚哇,我只有這麼多許可權,我也沒辦法。】
【宿主忍忍就過去了,畢竟男主長的還是很不錯的。】
你來忍,我忍不了一點。
【遁了,喵嗚。】
別跟我賣萌!
唇上吃痛,蘇海藍下意識想要推開他。
不料被他反扣住手腕,柔軟的布料擦過面板,輕柔的捆綁在一起。
她想要抽回,奈何他力氣大的驚人,愣是沒有抽動半分。
肩上的布料滑落,露出精緻的鎖骨,上面點綴些許紅痕,看的出來她這幾日來對姜白的縱容。
他還是太過寬容了,竟讓她這樣肆無忌憚的玩弄。
低頭親吻覆蓋,並伴隨著啃噬。
疼痛和酥麻使得她戰慄,手腕的捆綁採用特殊手法,緊的她連抽動都困難。
漂亮的面容露出委屈,她主動服軟,“對不起,我錯了。”
話鋒一轉,“不過你跟元惜玉也做過,不能這麼雙標的欺負我。”
她知道他們沒有做過,但是為了獲得顧漠的愧疚,她只能再次提起這件事。
誰知道這個‘也’字觸動了顧漠的神經,他緊繃著聲線,“你已經跟他做過了?”
他的手滑進裙襬,“我跟元惜玉沒有,你親自去的,你最清楚。”
“做過那樣的事情,哪有這麼幹淨整潔的?”
“我雖然沒經歷過這種行為,但我好歹是個男人,會留下怎樣的痕跡心裡多少有點數。”
起初見到新聞,他是有些許慌亂,但以他的認知,葉華池不會當真對他這個表哥下太過分的藥。
結果一查得知,葉華池給他用的迷藥,是藥性最溫和的那種。
除了沉睡以外,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更何況,蘇海藍和姜白的對話,他聽得一字不差。
她說,她要擺脫他。
顧漠帶她回到床上,面色沉沉的解開她腰間繫帶。
霎時間,整件衣服鬆垮下來,她顫聲開口,“別衝動,我跟姜白什麼都沒發生。”
他眸色漸深,“沒關係,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能怎麼檢查!
蘇海藍咬唇,臉頰緋紅一片,“別、別這樣。”
她眸中的春色,比往常的任何時候都要動人。
那層阻隔確實還在。
救命——
要死了。
難捱的淚水劃過眼角,五指攥緊身下的被褥。
羞恥、黏膩,還有一潮高過一潮的熱浪席捲。
當他真正抵上來的時候,她已被可怕的慾望覆蓋。
他桎梏她的下顎親吻她,聲音低啞磁性,“我會輕一點。”
她不服輸,“誰要你輕一點。”
“那重一點也可以。”
為什麼要在這種事情上糾結,她意識到自已說的話,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能不能,不要……”
蘇海藍悶哼一聲,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雨水拍打在窗戶上,把房間中的聲音掩蓋大半。
風呼呼的吹著,卻無法帶來絲毫涼意。
閃電劃過天空,不多時雷聲響起,往常應該感到懼意的,但今日蘇海藍無暇顧及。
海面上的船隻,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起起伏伏,危險極了。
船上的人在吶喊、呼救,卻無法得到天神的憐憫。
不,或許天神享受這場玩樂,不願停下。
船上的人轉為怒斥,妄圖自救。
卻忘了天神的能力強大,不過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玩弄在股掌之間。
離不開、逃不掉。
直至東方魚肚白,雷雨聲漸歇,風聲也消散了去。
床上的人兒終於在疲憊不堪下入眠,沉沉睡去。
睡夢中抓緊他的手腕,呢喃道:“顧漠,好疼……”
他憐惜的吻上她的唇,將她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