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胎已經兩歲了,陳五狗和劉曉娟不是很高興,一天一天的吵鬧,然後呢,又不離婚,只會一天天的叫,所以他們就導致,吵的時候要想殺人的感覺,不吵的時候啊,就主要想著房事想生孩子,他們覺得,子孫多是福,遇到一個人,遇到陳二狗,李二狗,王二狗,或者二妹,陳二妹,李三妹,由於找到沒有話題,那就總會給家裡面的人,然後各種嘲諷,然後去捧高別人,並且有滿臉無辜的堆笑,那種認為自己是最偉大的,又不敢說別人,所以每次遇到李二狗的時候,他總會在說,抱怨唉,我沒有幹頭,你看你家兒子多能幹,你家兒女多能幹,不像我家的兒女,只知道吃,只知道睡,而且長的也醜,不拉幾的傻不拉幾的,嗯,我真想把他們丟了,一過二過,喂來沒用,並且會尖酸的罵道,狗日的死人些,哎真惱火。
由於陳五狗面相長得,十分的稱展,而且自己的面相也非常的好,然後再加上他人畜無害的笑容,本來是自己的過錯,別人,都會升起同情心,然後去抨擊另外一個,看起來醜陋並且弱小的人,最後,這幾個兒女被說的體無完膚,連狗都不如,而且,陳五狗還時不時的放聲大笑,大聲的,譏諷挖苦道,家裡面的兒女都是沒用的東西,要不是我,他們早餓死了,並且還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就是我家的皇帝,我愛罵誰就罵誰,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想罵多難聽就多難聽,李二狗又回道,你看五狗兄,現在國家正在想辦法加速發展,趕超歐美列強啊,就是要控制人口增長的速度啊,太快了,就會導致我們遠遠的落後別人,勞動力太廉價也不是辦法。你們這樣會給經濟拖後腿的,所以啊,我勸你還是少生一點,這樣對大傢伙都有好處嘛,就是本來就沒讀過書的,陳五狗罵道,他罰十萬都關我屁事,我想生多少就生多少,我可不會怕他們,你以為我怕呀?他們嚇唬不了我,我怕過誰呀?他們膽敢來向我交罰款,我就直接和他們爆發衝突,還要繼續生,你說的我也聽不懂,你說的這些我根本不懂啊,我又沒讀過書,什麼經濟啊,什麼計劃生育啊,我什麼都不懂啊,於是他就從,兜裡掏出了一包黃果樹的煙,並且像花一樣的笑容堆上去,但是李二狗淪陷下去了,本來你二狗還想繼續罵他的,但是看他的面相很好,而且又堆滿像花一樣的笑容,就沒說話了。
他已經如坐針氈了,很明顯啊,現在感覺事態反倒覺得李二狗說的話不對了,女兒考頓時覺得自己,不適合這樣去勸別人,於是他就屁顛屁顛的也塞了一根菸就走了,陳五狗坐在那兒,若有所思了,除了第五根菸,深深的,吞雲起霧,賽死活神仙啊,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神仙,雖然抽著兩塊一包的黃果樹,但是他覺得抽菸的時光是最美好的,可以讓他忘記煩惱,忘記貧窮飢餓和災難,你可以暫時讓他興奮起來的方式忘記,就比如他最喜歡的方式生孩子,一提到房事這件事,陳五狗就會馬上瞪大眼睛,四肢僵硬,感覺身體就像要被掏空了,並且慾望又很強烈的感覺,是他無法控制住自己,所以窮是有原因的,忍不住了,想要那種慾望,他只好透過抽菸來緩解,他坐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圈,並且他不斷的透過吞雲吐霧的方式,難使自己神經麻痺,就這樣,很快在五六分鐘他就抽完了一包煙,然後他接下來,就開始屁顛屁顛的回家了,去找劉曉娟。
到家後,他還是像平常一樣,擺出一副臭臉,因為他覺得他們都是奴才,他們就應該被罵,因為他覺得他們沒做什麼活路,所以覺得自己太了不起了,他看見誰都罵,罵母親沒用,妻子沒用,又繼續罵孩子也沒用,他甚至覺得自己總是比家裡的人高人一等,還是像往常一樣,他們又開始在討論了,一到家,他們就諷刺挖苦,說到你看那個王二狗的家,現在又修新房子了,你看咱們,你們是真沒用啊,又不出去打工,而我呀,又要靠種地養活你們,所以啊,你們去打工難道不行嗎?就是劉曉娟非常生氣的罵道,憑什麼是我去打工,為什麼你不去?我要在家種地啊,還要養幾個兒女,想一下呀,怎麼可能?於是就把話題轉移到了兒女身上說到你看你養的幾個兒女喲,喂來沒用,趕緊丟了算了,就和你一樣,走個幾千嫁,然後就禁止了氣沖沖的衝向劉小娟,然後一巴掌給劉小娟打去,震耳欲聾,這時附近有幾個村民看到了這副場面,紛紛的笑的合不攏嘴,他們就喜歡看到別人被欺負的樣子,因為他們落井下石習慣了,所以他們就在非常賣力的吹著鼓吹著,快點打呀,弄死他們倆你們倆不行啊,就這點手段了,用刀來對砍那更快,他們巴不得和世態越嚴重越好,所以他們就覺得整死越多人越好,他們就覺得自己非常有本事並且想整死誰就整死,唯恐天下不亂,然後呀,又裝成一副和事佬的樣子,非常的有手段,他們既要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又要非常的鼓勵你們打的越兇越好,弄死的人越多越好,他們假裝的說到哎你們,別打了,並且他們還很喜歡笑,而且打的越激烈,他們就越高興,他們總覺得自己,你一會把事情調到一個雙方都滿意的態度,就講究這個異想天開,所以他們越打越激烈,隨時都可以將對方弄死的架勢,他們覺得自己是理所應當,所以最後的結果也如他們所願,兩個人非死即傷,最終兩個人一個被捅了一刀,一個頭被打歪了,兩人只好罷了手,他們覺得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們覺得就應該這樣生活才更激烈,所以最後他們也就裝作沒事離開了,因此,他們非常的高興,這個時候他們還津津樂道,唉,老爽了,我們就喜歡看到他們這樣自己人弄死自己人。
到了第二天兩人又像沒事人一樣走在了一起,並且還主動開玩笑,氣氛還挺和睦,隨便一個人看過來都覺得他們是恩愛有家的夫妻,不知這只是短暫的,葡萄乾小時候,他們又吵起來了就因為割豬草的時候,少割了一點,陳五狗就破聲大罵,爛娼婦,並且語氣極為刁鑽和挖苦,感覺就像一把利劍,直接就穿透了劉曉娟的身體,又差點幹了起來他們總覺得,自己都是對的,別人的都是錯的,所以我趕了起來,拿著鐮刀揮舞,劉小娟向陳五狗彎刀甩去差點把陳五狗的腿砍斷了,所以他就非常的生氣,我拿著一把大刀給劉曉娟甩去,幸運的是沒有射中,兩人也就不歡而散。
中午吃飯的時候劉曉娟非常忙,都說到,大家快點吃,而陳五狗就開始挑刺,找毛病,大聲罵道,你看你們在幹嘛弄得臭菜一點味道都沒有,且不斷的用語言精神上攻擊劉曉娟,然後轉移問題,說果然是走了幾千嫁的,煮菜都煮不來,割豬草也割不來,我看你是一樣都學不會,一樣都弄不來,他總是在沒有問題的問題中挑問題,不然的諷刺挖苦劉曉娟其精神上崩潰,然後達到了想趕他走的目的,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心有一點黑,因為他就是想弄死別人,這樣心黑了一批,但是他們卻覺得活的很滋潤,很美好,他們就習慣了這樣因為大部分人就喜歡這,嫌人窮,怕人富,落井下石人的常態。
那很不愉快的吃完了中午飯,他們就非常的生氣,每個人臉上都是黑點,因為他們憤怒到了極點,但是陳五狗卻表現的非常淡定,我覺得這事在常見不過的事,所以他就吃了飯,像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回去睡覺,等到晚飯的時候陳五狗又開始像往常一樣繼續挑刺,今天一直用那種陰險的語氣說話,這次換了個話題你看這菜這麼難吃啊?味精都沒放,太難吃了,鹽巴都沒放,然後又繼續諷刺挖苦,你手是斷了嗎?這麼沒用還沒有,我家當不了我家喂的一條狗,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有一個白二狗多遠的就和陳五狗打招呼,由於找不到話題,他還是像往常一樣你媽就把家醜全部說了出去,這次沒意外的換成了他的母親,直接罵他說他也沒有用,畢竟又數落了他的兒女,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背地裡罵,一改往然而的風格,他就看著他的大女兒和二女兒走了過來他就當著他的面直接罵起了白二狗,並且非常生氣,大罵他們沒用,而且語言汙穢至極直接是什麼狗日的啊,什麼飯桶啊,沒用的東西,並且當著王二狗的面,一個人給一個人一巴掌,打的他們是鼻青臉腫,只不過礙於面子沒有打死他們,就是白二狗卻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並不會去勸,因為他就想看到這種效果,也沒有想象中的把他們打死,但是重要這種把他們臉面盡失的事兒給弄出來,白二狗哈哈大笑,像極了,一個看人笑話的婊子,今天是活的高興啊,你是白二狗,回去立馬買了一斤排骨和一斤烤羊腿,還有一斤花生,下著吃,有滋有潤的在晚上睡得賊香了,陳家那確是雞犬不寧,雞狗昇天,三個孩子被皮鞭打的是渾身都是鞭子印,幾個幾歲的孩子被抽的滿身抽搐,劉曉娟看到這種情況,本想阻攔,但是,最終礙於他的淫威也沒有出面阻攔只是讓他們盡情的打,最終被打的是渾身是傷才罷了。
那我一聯絡了,感情的就是房事和生孩子因為這個會促進他們多巴胺的分泌為什他們精神刺激感到快樂?感受到短暫的快樂忘記貧困,飢餓和嘲諷辛苦,就相當於就是他們逃避現實生活的一種方式,所以他們在經歷房事的時候是最快樂的,在造孩子的本事,他們可以說是全村的第一名,無人能爭其右,無人能爭其北,簡稱生產隊大王,他們就是這樣的牛這樣的厲害,隔壁有個王三狗的,經常調侃他們,你看咱們鄰居家的豬又生了十多窩小豬仔,每個小豬仔都是發胖而又圓,然後他們每天用皮鞭揮舞著他們,把他們趕進豬圈飼養他們,每天都大聲吆喝著,生怕這些豬逃跑,而且這些豬還有點像黃標豬那種,感覺是地裡跑出來的,他們每天就吃點白菜葉蔬菜杆杆什麼的,還要每天被捱罵,這日子是真幸福啊咱們都羨慕,咱們全生產隊都羨慕。嗯,安逸啊,咱們就是羨慕啊,他巴不得讓別人再生點多生的越多越好越窮越好,這樣他們就更是人上人了,他們就更喜歡去嘲諷別人,挖苦別人就更能成為理所應當了,他們的心態也就多了更多的一種傲慢和無視因為等他們出生後,看到他們都要叫一聲什麼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二妹,三妹,四妹,五妹,啥的?他們覺得這樣才有存在感,這樣聽起來很爽,所以他們就更加的鼓勵他們多生點,他們就不希望別人好,但是要假裝希望別人好的樣子雖然這種醜態是惺惺作態,但是恐怕這早已經貫穿了整個球體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兩人的激情生活又開始了,他們在房間裡折騰了一晚上,他們聯絡的感情,那唯一就是房事和生孩子,他們的激烈程度就和吵架打架的激烈程度完全相似,所以,毫無疑問的是,第二天,劉曉娟又懷孕了,我因為生孩子這件事,他就不用幹活,又可以繼續的坐月子,每天沒日沒夜的,陳五狗都是去經營他拉屎拉尿吃喝拉撒,沒想到的是,這個孩子即將要走,誰也攔不住,他們就在,都以為這即將是另一個清華北大的學生,降世的時候,一天的清晨,劉曉娟拉屎的時候,一用力,胎兒是從他的腹部滑到茅絲裡,茅絲裡全都是蛆,他說,陳不夠你快去拿打撈工具來用那個糞瓢去把孩子搖上來,說著成不高就馬上拿起搖瓢,去把一個胎兒,弄了上來,全身都是髒兮兮的,而且鼻子裡眼睛裡全是蛆,對,是他被嚇了一跳,然後去摸孩子的脈搏和用手去觸控鼻息,發現孩子已經沒氣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乾淨利落的,並且笑著把孩子帶廚刀,拖著還到撮箕裡,把孩子兒丟到了後山的一個荒地裡,把他埋了,並沒有立碑,就這樣高興的回了去,他眼神裡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悲傷,也沒有啥的,像一個沒事人一樣,依然是嘻嘻哈哈,劉曉娟也是這樣,看不出有任何的悲傷,感覺就像人早已經習慣了一樣,恐怕可憐的就只有他的孩子了,父母愛都是虛偽的,就只能渴求他在天堂那兒,還有人有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