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觸到她不正常的體溫和剛才那一聲壓抑的輕吟,理智尚存的腦子知道這女人許是和他一樣,被人下藥了,只是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
金玉葉深吸一口氣,抬眸看他,這麼一個人,儘管是個雛兒,可看他樣子,中了藥居然還能保持如此理智,美人面前,不動聲色,意志之堅強,讓人為之側目。
想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想要放他的血,怕是不可能了,這會兒她的身體已經壓抑到極限,也只有上了他,才能解決事兒。
打定主意,金玉葉碧眸流轉,唇瓣一勾,一顰一笑皆透著一股撩人心魂的媚態。
她放軟了身子,伏在他身上,另一得空的手撫上他滾燙健碩的胸膛,極有技巧性的撩撥。
嘶——
一股觸電般的酥麻讓雷瑾晫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體內的邪火騰騰的跳躍著,眸色越發的灼亮炙熱。
呵呵——
一聲媚入骨髓的嬌笑從金玉葉口中溢位,她湊近他的臉龐,吐氣如蘭:“現在明白本小姐想做什麼了嗎?嗯?”
笑聲嬌媚,笑容絕豔妖嬈,語氣邪肆而魅惑。
操!真他麼勾人!
此時雷瑾晫能想到的只有兩個字——
妖孽!
他喘息著,身體在她的撩撥下,好似要爆炸了一般,他手臂突地用力一扯,健碩的身子翻轉,本是伏在他身上的女人這會兒被他壓在了身下。
不知下藥之人是不是為了讓他方便,他身上被剝的只剩下一條子彈頭底褲,這會兒如此刺激,與金玉葉而言,絕對是致命的誘惑。
“你是誰?”
因為隱忍壓抑,雷瑾晫脖子上青筋暴露,額間溢位一層蜜汗,然而儘管如此狀況,他理智並未喪失。
他銳利森寒的眸子打量著她,儘管房間內很昏暗,但視覺極好的他仍能看清女子的基本面貌。
那叫一個“美”字了得!
最重要的是,她很嫩。
那張臉精緻絕豔,言行舉止也放蕩老練,但再怎麼著,也掩飾不了她的稚嫩和身上那股誘人的處子幽香。
金玉葉隱忍得難受,胸前的熱度幾乎將她灼傷,回籠的理智在他那股無形的誘惑中消失滯盡,她瀲灩的碧眸像是罩了一層水霧般,迷離而朦朧。
她不再言語,也沒了繼續誘惑他的心思,雙臂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猛地下拉,溫熱柔軟的紅唇奉上,貼上了他的。
雷瑾晫的第一點感覺便是——好軟!
她粉嫩的舌尖靈巧而熟練地撬開他的齒關,闖進他口中,第二感覺便是——好甜!
結合綜上所述,整體感覺四個字——**蝕骨!
若是這般,他還能保持理智,那他可以被譽為現代版柳下惠了。
唇對唇,吻了,便再也分不開了。
兩人本就是彼此壓抑到極致,此時導火索一點,“嘭”的一聲,徹底爆炸了。
男人很快便奪回主動權,無技巧,憑的全是男人天生對這種事的本能,和身體內的那股強烈渴望。
衣衫落地,肌膚相貼,粗重的喘息,媚入骨髓的嬌吟,互相交織,組成一曲愛的動人旋律。
身體結合的那一刻,一聲忍痛的悶哼響起,男人頓了頓,感覺到那層預料之中,卻也預料之外的阻礙,染火的灼亮眸子看了眼身下妖嬈絕倫緊咬著唇瓣的嬌嫩女孩,目光凝了凝。
一向如鋼鐵般冷硬的心,這一刻,微軟,大腦未有反應,然,唇卻已經貼上了她的眉心。
輕如羽毛般的一個吻,透著一股憐惜。
昏暗的空間中,迷醉的眼眸,籠罩的喘息夾雜著嬌媚入骨的呻吟,蝕骨纏綿。
雷瑾晫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慾念的支配下不知疲憊。
他被慾火燃燒得猩紅的眸子緊緊鎖住身下帶給他**蝕骨滋味,令他欲罷不能的絕美女孩,胸腔內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衝動,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承諾脫口而出——
“不管你是誰,老子上了你,就會負責!”
‘負責’兩個字,於普通人而言,也許無足輕重,但出自他雷瑾晫之口,那絕對是十足十的分量。
雷家在京都是什麼地位?
他雷瑾晫又是什麼身份?
他的婚姻,他雷瑾晫的老婆,雷家二少夫人位置,又豈是一般人能坐的?
如今,在這時候,他在一個不知身份不知名字的女人身上,做出瞭如此承諾,不可謂不重?
畢竟,也許身下的女孩極有可能是那些個損友幫他安排的風塵女子,儘管身子清白乾淨,可這樣的出身,也不會被雷家所接受。
這些問題,他皆在腦中過濾,然而此刻,他仍是承諾了負責,除了自身極強的責任感外,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想擁有這個如妖精一般的女孩。
是**使然也好,是心思浮動也罷,他雷瑾晫,想要擁有她。
然而,金玉葉何許人也?她又豈是依附男人的菟絲花?豈是他想要擁有便可以擁有的女孩?
呵呵!
只聽她唇角溢位一聲輕笑,似嘲,似譏,似屑,卻又媚入骨髓。
隨後,在男人不查之際,她猛地一個翻身,將他壓之在身下,不顧他訝異震驚的眼神,嬌笑軟語道:“那換本小姐來上你,千萬別找我負責!”
一夜的放縱狂歡,外面天放亮,溫暖的驕陽透過華貴的紗簾照射進凌亂的大床上,在男人那張稜角分明,剛毅有型的冷峻臉龐上調皮地跳躍著。
男人濃密張揚的劍眉皺了皺,眉宇間擠成一個川子,少頃,他睜開了眼。
那是一雙讓人見過之後便很難忘卻的眼睛,深刻如刀削般的五官讓他的眼窩比較深,更是映襯著那雙眼睛深邃無比。
此時,他眼裡並沒有剛睡醒時的朦朧,清冽而深幽,他的眼球極黑極亮,比那最華貴的黑珍珠還黑,比璀璨的黑鑽石還要亮,可見是何等璀璨光花華。
然而,這樣的一雙眼睛,卻也是極冷的,深邃的眼底,寒冽,冷沉,就如那萬年不化的冰川。
極致的璀璨,極致的冷,矛盾地存在一雙眼睛裡,迷人的同時也駭人,見過一眼,想要忘卻,很難!
揉了揉犯疼的眉心,看著凌亂不堪的大床,雷瑾晫稜角分明卻也異常精緻的臉龐抽了抽,他一向冷心冷情,對女人沒啥特別的感覺,卻沒想到也有如此瘋狂的時候。
是初識女人滋味,所以才不知節制了些?還是他骨子裡對這事本就是瘋狂的?應或是,只對人而言?
想到那個人,再看看只剩他一人的凌亂大床和潔白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處子紅,他劍眉皺的越發厲害了。
操!居然溜了!
還有,他的警覺性什麼時候這麼低了,身邊有動靜居然不知道?
心裡有些憋火,外帶著他臉色也沉了,踢開被子,從床上起來,眼角無意間掃到床頭櫃上壓著的字條。
拂開上面的兩枚硬幣,拿起來看了眼,然而,裡面的內容卻讓他的臉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內心氣血翻湧。
“身材不錯,技術生澀,僅值銅板兩個,要負責,找你妹去!”
操他丫的,不收了你這妖孽,老子以後跟你姓!
雷瑾晫在心底止不住地低咒。
就這樣,咱們的小葉子姑娘,被咱們的雷大首長惦記上了。
此時,距離這間客房不遠處的另一間客房裡,被雷大首長惦記的人正優哉遊哉地吃著酒店準備的早餐。
今天早上醒來,看到客房裡那一套軍裝,她華麗麗地閃人了,從客房出來,看到門上一個大大的“9”字,她真心默了。
昏昏沉沉之際,她錯將“9”字當成了“6”,某個倒黴的兵哥哥被她給強了。
好吧,這是你情我願的,他們那是各取所需。
可她客房裡的這位,居然是個缺根筋的,她一夜沒來,他睡得倍兒香,都這時候,都沒有醒過來。
吃完了豐富的早餐,金玉葉見那人還沒有醒,她也不等了,直接掀了被子。
被子掀開,金玉葉嘴角抽了。
丫的,居然是全裸,養眼啊,不過這身材,瘦弱了些,和昨晚那位,完全沒有可比性。
許是感覺冷,床上的男人瑟縮了下身子,緩緩睜開了那雙如霧般朦朧的睡眸,看到立在床前的她,他眸子突地睜大,且無措地扯過被子蓋上。
“對……對不起,我昨晚睡著了!”
金玉葉聳了聳肩,似笑非笑道:“我知道,起來吧,我和你們經理說聲,以後你別接待其他客人了,對了,你喚什麼名字?”
男人詫異地抬眼看她,“你要包我?”
金玉葉頷首,現在的雛兒實在是難得,特別是男人,而她需要的只能是雛兒,若是讓別人破了他的童子身,要找下一個供血者,就難了。
她不能將所有希望都放在金成睿身上,更何況,她需要的供血量較大,長期過多失血,他再強壯的身體,也有吃不消的時候。
一個男人而已,她還是養得起的。
兩人交談了會兒,金玉葉從他口中瞭解到,他名叫明哲,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可因父親好賭,母親又身患急病,急需要錢治療,聽人說做那個能很快掙錢,便咬牙將自己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