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傾心比他大了八歲。
用在現實中的話,等同於單身狗遇到了寂寞少婦。
顏傾心二十歲入宮為妃。
當時韓皇已七十有二,身子骨羸弱不堪。
顏傾心這塊肥田,犁了幾次就犁不動了,搞得顏傾心有苦難言。
這麼多年,惦記她身子骨的人很多,包括朝內諸多文武大臣。
但能進入她法眼的卻是少之又少。
秦寒亦沒有進入她的法眼,之前只是覺得秦寒可憐,這才一直接濟秦寒。
現在秦寒搖身一變,性格發生大轉變,讓她對秦寒刮目相看。
當然。
僅僅只是刮目相看。
今日舉辦酒宴,也只是覺得跟秦寒在一起,比較親切,比較舒服。
至少秦寒的眼神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其他男人都是饞她的身子。
秦寒卻眼神清澈,毫無雜垢,至少沒有那麼討厭。
秦寒:我冤枉啊!我也想當一次曹老闆……
酒宴結束。
顏傾心喝了個酩酊大醉。
秦寒也喝了不少,如若不是有系統輔助,只怕早就喝趴下了。
秦寒把她送回了屋內。
左右隨從站在門外,似乎保護顏傾心的安全。
近距離地接觸顏傾心,讓秦寒聞到了一股沁人心扉的體香。
他貪婪地吸吮了幾口,渾身血液沸騰。
他強迫自已忍住內心的焦躁。
顏傾心確實太美了,如同仙女謫落凡塵,美豔不可方物。
他伸手替顏傾心蓋好被子,起身離開了。
現在他若是趁人之危,顏傾心肯定覺察不到,畢竟這個女人喝了個酩酊大醉,嘴內都開始說胡話了。
但秦寒是正人君子,豈會幹那種偷雞摸狗,齷齪不堪的事情。
從顏傾心屋內出來後,秦寒在羞花與忠叔的招呼下,回到了自已的庭院內。
秦寒剛走,顏傾心就從醉酒中醒過來。
“哼!!臭弟弟……機會都給你了!竟然連摸都不敢摸一下……真是膽小鬼!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說完顏傾心起身進入隔壁的浴池。
………………
“殿下……”忠叔開口,又欲言又止。
“嗯……你說!”秦寒半醒半醉。
“今日下午……庭院內來了十多個偷馬賊!”忠叔道。
“可有偷走我的赤兔馬?”秦寒在暈暈乎乎中,邊走邊問道。
“嗯……非但沒有偷走,反而被兩匹馬給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忠叔如實說道。
“咯咯……這幾個倒黴的偷馬賊……不會又被踢了個殘廢吧?”羞花忍不住嬌笑道。
“可不是嘛!幾個偷馬賊被揍得哭爹喊娘,狼狽逃脫!”忠叔得意地笑道。
“哼!活該!偷馬竟然偷到我家殿下頭上,這不是找死嘛!看他們下次還敢來不!”羞花怒哼道。
忠叔道:“據趙綹子所言,這些傢伙來時,沒有攜帶武器,所以……沒有給馬帶來威脅……但如果下次來的話,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酒宴中途,老奴怕那些傢伙前來,就讓宇文將軍回去了!”
“嗯!有宇文將軍在,來幾個死幾個!”秦寒放下心來。
赤兔馬不是善茬,赤炭火龍駒亦不是善茬。
作為赤炭火龍駒的主人,宇文成都更是擁有六星武者的強大戰力,幹掉區區幾個偷馬賊,還不是小菜一碟?
“老奴斗膽猜測……這些偷馬賊,有可能跟燕太子與齊太子有關係!”忠叔道。
秦寒點頭附和,“楚子昂與趙鶴,已經被我廢了!短時間內他們不會瞎折騰!燕宏圖與齊天下,惦記赤兔馬已久,用屁股都能想出來,這些跟他們有關係!”
說話間,三人回到了庭院內。
宇文成都與趙綹子,急忙出門相迎。
他們倆在院內待了一下午,也沒能等來偷馬賊的到來。
宇文成都不用想都知道,這些傢伙被赤兔馬與赤炭火龍駒給打怕了,只怕沒有強者帶路,根本不會前來。
………………
燕宏圖宅院內。
燕宏圖的下屬,在狼狽中帶著幾個大漢,回到了院內。
一併帶回來的還有兩具屍體。
一個腹部被踢穿,一個腦袋被踢爆。
看到狼狽的眾人,燕宏圖面色一變,猛地從鶯鶯燕燕中站了起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還有人死了?”燕宏圖面色難看地問道。
“殿下……”燕宏圖的下屬跪了下來。
“到底發生何事了?莫非你們中途被顏傾心給打了?”
“沒……沒有!”
“不是顏傾心,難道是秦寒宅院隱藏有高手?”
“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殿下……我們的人都是被秦太子的馬給踢死踢傷的……”
“嗯?你說什麼?你們是被馬給踢死踢傷的?”顯然燕宏圖不會相信這個事實。
“對!我們的人,都是被馬給傷的!”
“格老子的……他的馬有那麼厲害嗎?”燕宏圖瞪大瞳孔,難以置信。
下屬哭訴著說道:“屬下不敢誆騙殿下,但有虛言天打雷劈!而且……秦太子的院內並非一匹寶馬,而是擁有兩匹!”
“昂?你說什麼?秦太子的院內有兩匹好馬?”燕宏圖大吃一驚。
“對!這兩匹寶馬的戰鬥力非常兇悍!兄弟們根本近不了身,就被踢得死的死,傷的傷……”
“齊太子……”
燕宏圖未等下屬把話說完,就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齊天下,“秦寒的院內出現兩匹好馬……難道你就不心動嗎??”
齊天下眼眸一眯道:“我在想……要不要請師父出馬!”
“師父?五星劍客嗎?”燕宏圖驚喜地問道。
“不錯!”
齊天下也站了起來道:“我師父的劍法境界直逼六級,實力絲毫不差於顏傾心!如果有我師父出馬,那兩匹寶馬,定然會成為我們的!”
“那你師父現在在哪裡?”
“就在我的宅院內!”
“好!太好了!就等齊太子這句話了!”燕宏圖大喜過望。
“不過……師父目前處於閉關之中!想要他出手,得等他出關才行!”齊天下道。
“這……”燕宏圖一臉無語。
“只可惜我的護衛在一週前回國了……否則現在就帶他殺過去!”燕宏圖心有不甘地道。
“我們何不再等等?反正他秦寒又跑不了!等我師父出關,又或者你的高手到來,我們再行動也不遲!那兩匹寶馬……遲早都是我們的!”齊天下眼內露出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