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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獵黃羊行動

我嘆道:“哎,這都聽不懂,真不知該如何是好。”。趙大瞎子倒是一臉輕鬆:“想簡單點?那也不是啥難事。”。他向我介紹了一種獨特的冰窖陷阱製作方法,主要是用來捕捉黃鼠狼,也就是大家俗稱的黃皮子。這黃皮子身形小巧,還會縮骨功,鑽進手指頭粗細的小洞中,捉它簡直比登天還難。東北地區還有關於黃大仙的迷信傳說,要是抓不住它,它就會施法害人性命。因此,東北的老獵人們發明了一種冰窖捕黃皮子的方法。。

首先得找到黃鼠狼經常出沒的地方,趁天氣還沒冷到結冰的時候,把一根大腿粗細、一米長的木樁斜著打進土裡,只需深入地下半米多。隨後將木樁拔出來,地面上就留下了一個深洞。等到天氣徹底轉冷後,拎一桶水沿著洞壁緩緩倒下,水結成冰後,這個泥洞就變成了冰洞。然後往冰洞裡放一隻死雞作為誘餌。黃鼠狼見到死雞,以為有機可乘,卻沒想到洞壁結冰後變得又滑又硬,根本爬不上來。最終只能活活餓死在洞裡。。

我感慨萬分,這辦法既簡單又殘忍,恐怕也只有東北的獵人能想得出來。天氣太冷了!。。此時白朗在後面笑了,他對這種捕獵手法似乎很是讚賞,但又覺得不過癮:“這算啥殘忍?我當年在內蒙古當兵的時候,曾參加過獵黃羊行動。大晚上的,車燈照得跟白天一樣亮,我們站在卡車車廂上,用衝鋒槍掃射黃羊群。你知道嗎?有時候黃羊群能有上萬只之多。它們被車燈照得動彈不得,我們就站在車上用衝鋒槍一頓掃射,一晚上竟然打死了上萬只!第二天來了幾個公社的牧民幫忙剝羊皮,結果羊血把整條河都染紅了!。”

聽著他的描述,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趕緊換了個話題:“白朗,聽說你在那邊還打過狼?”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沒錯,我打過,不過我這條命差點兒就丟在了狼嘴裡!”"哎呀,遇上危險了嗎?"我問道。白朗,這位有著豐富經驗的獵人,卻有著與眾不同的見解。"這些狼啊,和其他動物真的不太一樣。有時候,我覺得它們簡直成精了,比人還要精明,還要狠毒!"

我原本以為他在開玩笑,諷刺人和狼一樣兇殘。然而,他招呼大家稍作休息,我們便在溪水邊停下。他點燃一根菸,深吸一口,開始講述他過去在蒙古草原遭遇狼群的故事。

在講述這個故事之前,他徵求了黑大漢山魈的意見。山魈沒有回應,卻默默地走到一旁,獨自坐在水邊,凝視著溪水。白朗深吸一口煙,開始回憶起那段塵封的往事。

那是20世紀70年代,內蒙古的一個秘密任務。部隊不再大規模獵殺黃羊,但仍有高階領導需要食用,於是偶爾會派遣駐防官兵獵殺一些黃羊。那時,一種新的時尚在當地悄然興起,人們開始穿狼皮大衣。這種大衣用厚實密集的狼毛製成,據說即使是寒冬臘月,穿著它也能趴在冰河上安睡。但因為狼毛太厚,身體虛弱的人無法承受其熱力,所以通常使用狼崽皮來製作這種大衣。

我們的連長是個勢利小人,一心只想離開內蒙古。當他得知這個流行趨勢後,便下達了一個極不合理的任務:我們必須為他收集二十張狼崽皮。這無疑是一項艱鉅的任務。母狼極為護崽,想要掏一窩狼崽幾乎等同於與母狼進行生死搏鬥。在寒冬臘月裡,尋找狼崽是幾乎不可能的任務。但我們這位只關心狼皮的官迷長官卻不管這些,他命令我們自己解決,否則就以逃兵論處。無奈之下,我們與一位老獵人交流,得知狼的繁殖習性。

狼的繁殖季節在一月至二月,產崽則在三月四月。現在才二月,顯然無法找到狼崽,但我們可以獵殺懷孕的母狼。雖然這極其不道德,但我們作為邊境的駐防官兵,面臨著極大的壓力。我們不想因逃兵而被處決,於是咬咬牙,決定動手。

我們利用先進的武器和車輛,追蹤並獵殺了一隻懷孕的母狼。我們剖開母狼的肚子,取出了微顫的狼崽。按照習俗,我們將狼崽掛在了一根高高的旗杆上。

我們都知道,殺死狼尤其是留下狼皮,會引發狼群的報復。因此,我們在營地裡架設了機槍以防萬一。然而,一整個晚上過去,一切都安靜得出奇。第二天早上,旗杆上的狼崽竟然消失了。

這簡直不可思議!我們本以為安全了,結果卻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與大自然的力量對抗,人類往往會遭受意想不到的後果。在七八米高的旗杆上,我們發現了一隻小狼崽。這根旗杆由去皮的樺木製成,非常光滑,沒有人或狼能夠爬上去。那麼,這隻小狼崽究竟去了哪裡?我們對此感到非常困惑。

連長看到這一幕,十分生氣。他認為是我們故意搗亂,違背了他的命令。於是,他嚴厲地責罵了我們一頓,甚至不允許我們吃飯,命令我們立即出去繼續尋找狼的蹤跡。

我們幾個人也非常困惑。經過討論,我們提出了幾種可能性:小狼崽可能被禿鷲吃掉了,或者被狼群帶走了。但有人認為,狼群為了保護小狼和母狼,可能會採取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當天晚上,我們又捕獲了一匹母狼,並將小狼崽綁在了旗杆上。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唉,”他苦笑著說,“我們這是自作自受!”。

我忍不住問他:“你們當天晚上遭到狼群襲擊了?”。

他搖了搖頭說:“要是這樣,就算我們真死了,也沒啥可怕的啦。”

小山子聽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問:“你們那幾個人都沒死?”。

白朗說:“沒死……但是,比死還可怕!當天晚上,我下半夜值班,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堅持到了凌晨四點,實在困得無法忍受,於是我走進屋裡,用冰水洗了把臉。這一洗,讓我立刻變得清醒起來。就在此時,我注意到旗杆似乎變黑了一些。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去,確實變黑了。那原本是白木的旗杆,現在竟然變成了黑色。這黑色如同蔓延的陰影,迅速地覆蓋了整個旗杆。

我趕緊把小劉和其他人叫醒。小劉膽子很大,但看到這一幕也覺得毛骨悚然,疑心是不是鬧鬼了。就在這時,巴圖輕聲說:“看,狼崽子動了。”我立刻抬頭看去,那狼崽子果然開始動了,它順著旗杆緩緩下滑,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在牽引著。

我感到一陣寒意,頭髮都豎起來了,其他人也都嚇得不敢動彈。我看著那狼崽子滑到旗杆的一半,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急忙跑去找到連長,想讓他看看這詭異的情況。但當我衝進連長的屋子,掀開被子時,我發現連長的情況不對勁。他像紙一樣癱在地上,似乎只剩下了一張皮。我嚇得魂飛魄散,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發現連長真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蛀空了,只剩下了一張皮,而裡面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