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好。”
“神使大人好!”
貧民區的區長辦公室中,希望神教的高層們聚集在這裡,恭敬的看著關影。
他坐在主位上,對房間內的幾人說道:“白水城正在遭受最恐怖的危機,王定山的軍隊和趙亞洪的龍人部隊,在白水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而我們正好和他們相反,給白水城的人們帶來希望,這幾天我不在的情況下,大家做的很好。”
“每一個人都可以積極參與防禦敵軍的工作中,在貧民區建立一道又一道的防線,全民皆兵,不管是王定山還是趙亞洪的部隊都攻不進來,這就是我們的力量!”
除了王永興和白瑩瑩外,所有人在關影這真情實意的誇獎下,昂首挺胸,目光驕傲,眼中透漏出決然的神色。
關影也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希望神教的教義一直以來就是如此,帶給他人希望,帶給自己希望,但是也要帶給破壞希望的人絕望!”
“除了我們城東,剩下三區都在發生戰鬥,而曾經的城主金錦龍已經帶著自己老婆跑到城外,放棄了這裡,既然如此,該由我們拯救這個城市,然後作為我們的主城!”
“這不僅僅屬於天尊,也屬於大家,現在大家可以自由行動,白瑩瑩!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來做這裡的總指揮!”
“是,神使大人!”
白瑩瑩上前一步說道。
她的手中還儲存著四分之一的紫色泥巴。
隨後,在關影的示意下,所有人離開。
關影卻叫住了走在最後的那個人,“馬洪濤,你過來!”
馬洪濤一臉不服氣的站在關影面前,七十多歲的人,像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一樣,“怎麼了!神使大人!”
關影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是這個態度,只是因為這個所謂的總指揮不是他馬洪濤。
他可是知道對方的德性和本領,這個總指揮落在馬洪濤的手中,不出幾天,貧民區一定會失守。
他在密室中,調教季虎的那一週時間,可是從白瑩瑩和王永興聽了馬洪濤這幾天做的事情。
對方也是目前希望神教高層中,唯一一個是有極大私慾的教徒。
關影冷聲說道:“馬洪濤!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我知道你心裡並不希望給他人帶來希望,一心只想做到高位,然後在一年之內擁有屬於自己的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天利用自己的權力,娶年輕的姑娘結婚,甚至休了自己前兩年剛剛過門的妻妾。”
“要不是白瑩瑩阻止,你是不是就要帶人強行把人家擄走?”
馬洪濤說道:“那又如何,還有老子已經七十多歲,你就算是神使,我也不是你這個小輩可以隨意辱罵的。”
他作為曾經的老人,家族觀念非常嚴重,對他來說,長輩壓著小輩,老大壓著小弟,是天生的道理。
他曾經信奉的神靈也是非常奇怪,神靈的名字叫做長者神和求子神兩個神靈。
所以警察廳的所有警察,在他這位老大的影響下也同樣如此。
認為自己的身份高於普通人,普通人日常對他的奉獻自然也是應該的。
更何況馬洪濤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長輩,包括金錦龍都要比他小一歲,一直以來都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姿態。
關影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聲低沉的虎吼響徹房間,馬洪濤全身一顫,緊張無比。
“怎麼可能!”
他不敢置信的喊出聲來,下一秒房門開啟,季虎瞬間撲了過來,一把將馬洪濤撲倒,利爪一揮,人頭瞬間落地。
關影親手將長者神的小掛墜給馬洪濤戴在脖子上,鮮血瞬間染了上去。
他對在站在門口的白瑩瑩說道:“馬洪濤信奉長者神,想要刺殺我,被痛改前非的季虎殺死。”
“立刻派人去所有警察家中,搜尋長者神的雕像,全部摧毀,並對所有反抗的人處以懲罰。”
白瑩瑩點頭。
在她離開之前,關影突然補充說道:“等一下,主動交出者,可免於懲罰。”
然後他將馬洪濤的紫色泥巴扔了過去,“白瑩瑩,加油!”
“好!”
........
關影耳朵上的劃傷早就已經痊癒,他現在又可以使用偽裝能力。
只不過在目前白水城的城區中,他行走之時仍然非常小心。
戰亂時期,周圍時不時會有人因為快感而開槍,騎兵們在大街上也不會顧忌,全力奔跑/。
整個白水城混亂無比,他必須要小心。
關影進入王定山所在的富豪區中,這裡也是趙亞洪的龍人部隊,和王定山部隊戰鬥最激烈的區域。
趙亞洪則是因為執念,他岳父,金錦龍的城主府就在這裡,他想要坐在那個位置上。
而王定山則是要完全征服白水城,為之後趕來的軍隊做準備。
也就是知道這個問題,金錦龍才會放棄抵抗,尋找傳說中的楚天蛟寶藏。
關影穿過戰鬥的區域,來到金柏翠的家中。
這裡也已經大變模樣,對於趙亞洪來說,這個地方是他最傷心,也是最不願意回來的地方。
所以他進入富豪區中,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這裡,將這裡夷為平地。
關影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要找到金柏翠。
他相信對方沒有死亡,在閉關之前,他就已經提醒過對方。
金柏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多疑的人,他不相信對方不會準備什麼後手。
果然,關影來到兩人第一次見面的花園中,就看見指甲大小的紫色泥巴。
泥巴組成一個十分微小的箭頭,關影撿起泥巴,朝前方走去。
在箭頭的不斷指引下,終於到達花園前方的圍牆。
自己腳下明顯有一處和其他雜草不同,這裡十分整齊,就好像有人故意梳理過來一樣。
關影用手指敲了敲,果然發出空洞般的聲音。
他笑了笑說道:“金柏翠,出來吧,是我!”
幾秒鐘後,面前的泥土突然移動,吳媽的臉龐率先露了出來。
她面色緊張,而在身後,就是手持手槍對準這裡的金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