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清書是被紀宴池扛著扔上車的。
張特助一看氣氛不對,連忙將目光從後視鏡上收了回來。
紀宴池上車後,冷冷地甩了一句:“回御景別墅!”
“是。”張特助連忙開車上路。
一路的宋清書都氣呼呼的看著窗外,紀宴池支著腦袋,雙眼緊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手上的紗布已經被血滲透了。
他沒有理會。
回到御景別墅後,拉著宋清書直奔主臥。
王媽聽到動靜就知道是先生夫人回來了,本想問問他們吃晚飯沒的,結果剛從房間裡出來就看到先生怒氣衝衝地拽著夫人上樓。
這情況,她哪怕是再擔心,也不敢多嘴。
好端端的,先生和夫人怎麼又吵架了?
昨天不還好好的。
看這架勢,比之前好厲害啊,不會出事吧?
王媽在樓下幹擔心。
男女力量懸殊,宋清書就跟小雞似的被紀宴池拎到了床上。
男人動作飛快的脫掉了西裝外套,扯開領帶,解開釦子。
宋清書看情況不妙,轉身就往床的另一邊逃。
只是下一秒,就被抓著腳踝拽了回來。
手被領帶綁住禁錮到頭頂,男人掐著她下巴,沒半點聯絡,只有咬牙切齒。
“喜歡找男模?”
宋清書一言不發,嘴巴閉得死死的。
“不說話?”紀宴池輕笑了一聲,聲音極具危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耐?”
宋清書別過臉,不想看他。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
紀宴池最不喜歡的就是她這副倔強的樣子。
明明她對誰都笑臉相迎,唯獨咋接面對他的時候,只剩下逢場作戲。
現在,她連裝都不想裝了,直接把對他的厭惡擺在臉上。
“不說話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隨著話音的落下,宋清書肩帶被扯開,露出一截香肩。
“混蛋!”宋清書抬腳踹他,卻被輕鬆按了下來。
某人的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游走,“你還是省點力氣待會兒叫吧。”
宋清書掙扎得更厲害了,“王八蛋,你放開我!有種單挑!!”
“你的防身術是我教的,你覺得你能打贏我?”
說著他在宋清書脖頸處落下一吻。
宋清書氣得想踹翻他,奈何被摁得無法動彈,只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輸了任憑你處置!”
“好!”
紀宴池答應得非常爽快。
他不喜歡用強的。
宋清書,“那你起開!”
【這狗男人,看著瘦得跟個猴兒似的,怎麼沒沉?壓得我胸疼!】
紀宴池:“……”
他往下瞥了一眼。
本來穿得就不錯,裙子的肩帶還被他扯下去了。
好一片春光。
看得他口乾舌燥,心裡那團火燒得更旺了。
宋清書發現了,惱羞成怒:“混蛋,你那眼睛往哪看呢!”
紀宴池被罵回了神。
他移開視線,喉結滾動了下,鬆開宋清書起來。
“又不是沒看過。”
宋清書弄開領帶後,對著紀宴池就是一拳。
本以為能趁著他走神偷襲一下,結果這丫的反應快得跟什麼似的,在拳頭快要打到他臉的前一秒接住了她的拳。
宋清書緊接著又是一腳。
毫不意外,又被紀宴池抓住了腳踝。
她現在的姿勢很尷尬。
“我說了,你打不過我的。”
“再來!”
“……”
王媽由於不放心,偷偷摸摸跑到了二樓。
大老遠的她就聽到先生和夫人臥室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完了!夫人和先生這是打起來了!可怎麼辦是好啊!”
要不,她去敲敲門?
眼看著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王媽怕先生又像上次那樣被爆頭,連忙上前敲門。
“先生、夫人,你們還好嗎?”
裡面安靜了一瞬間,接著又傳來了很大的東西。
好像什麼東西被砸了。
上一次,紀宴池就是被宋清書用水晶球爆頭了。
王媽是真怕夫人又把先生打出個好歹,一時衝動就擰著門把手把門開啟了。
“夫人,您別衝動……”
她話都還沒說完呢,就看到夫人被先生摁在了床上。
呃……這怎麼和她擔心的有點不太一樣呢?
房間裡一片狼藉,護膚品灑了一地,床頭櫃上的檯燈也被打碎了,能倒的東西,此刻都躺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兩人齊刷刷看向門口。
宋清書趁著紀宴池不注意,抬腳就攻擊他褲襠。
但紀宴池反應很快,一個翻滾躲開了。
“宋清書你過分了啊,怎麼能攻擊我那兒。”
“混蛋!”宋清書不服,對著紀宴池就是一頓輸出。
紀宴池都是在躲,偶爾會趁機摸她一把,或者親她一下。
他這漫不經心的模樣,徹底惹怒了宋清書。
沒出一招都是衝著要他狗命去的。
王媽站在門口一臉懵。
這先生和夫人到底什麼情況啊!
說他們打架吧,先生全程都在躲,還時不時佔一下夫人便宜,嘴角比AK還難壓。
說他們在打情罵俏吧,看夫人的架勢卻是真的想把先生打趴下。
奈何技術不夠,被先生拿捏得死死的。
都不用五分鐘,宋清書再次被紀宴池禁錮得無法動彈了。
“你輸了。”
宋清書還是不服,“有本事你鬆開,我們再打一次!”
她說話的氣都不順了。
紀宴池,“這已經是你第三次這麼說了。”
宋清書:“……”
難道今晚真的要被狗咬了?
紀宴池無語,“你能不能不要天天都在心裡罵我?”
宋清書吃驚。
這狗東西怎麼知道我在心裡罵他?
紀宴池給出解釋:“你都寫臉上了。”
宋清書:“……”
她白了他一眼。
自己混蛋還不讓人罵了?
紀宴池無奈,“宋清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合法夫妻?”
言下之意,做那種事情是天經地義。
宋清書真想懟他一句合個屁。
“好了,不打了,再打屋子都要他了。”
宋清書一臉倔強:“我不服。”
紀宴池,“等下你就服了。”
說完他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經過王媽時,留下一句:“收拾一下。”
王媽能說什麼,只能應:“好的,先生。”
紀宴池已經抱著宋清書往次臥去了。
王媽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背影,都有些搞不懂了。
所以先生和夫人剛剛不是在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