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若是有檔案要轉交給您,又或者是需要給您添咖啡怎麼辦?”張特助發出靈魂的拷問。
紀宴池想了想回:“那你就去給我招個男秘書。”
張特助:“好的,紀總。”
紀宴池:“嗯,你可以出去了,我換身衣服。”
“好的。”張特助退下了。
“……”
從紀宴池辦公室出來,宋清書又遇到喬夏煙了。
喬夏煙已經恢復了原本那副光鮮亮麗的模樣,上前拉著宋清書的手,“宋小姐,我跟紀總真的沒什麼,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更不要因為我,跟紀總吵架。”
宋清書嫌棄的抽回手,聲音清冷:“喬秘書,我不是你媽,請不要用你這種沒斷奶的語氣跟我說話。”
“噗!”江歡沒忍住笑出了聲,“書書,還得是你,罵人不帶髒字。”
“你!”喬夏煙被氣得直跺腳。
“你什麼你。”江歡一邊說,一邊挑釁地衝喬夏煙搖頭晃腦,“要是說話都說不利索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回家多學幾年,省得出來丟人現眼!”
喬夏煙徹底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了。
宋清書懶得跟她廢話,“寶寶,我們走。”
江歡緊隨其後,走之前還不忘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威脅喬夏煙:“你要是再敢勾引紀總,小心我這沙包大的拳頭!”
喬夏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頭皮。
剛在辦公室裡被江歡扯那幾下,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
不行,她要去找紀總告狀!
結果卻在辦公室門口被張特助攔下了。
“紀總有令,從今天開始,除了紀夫人女性一律不準進辦公室!”
“什麼?!”喬夏煙震驚。
紀宴池居然因為宋清書,不讓任何女性踏入他的辦公室?
怕不是瘋了吧!
“……”
閒著沒事幹來找紀宴池玩的沈應遠和陸舟行正好撞見宋清書ko喬秘書這一幕。
陸舟行看著瀟灑離去的二人,好奇的問了一嘴:“那個短頭髮的女人是誰?還挺有意思的。”
特別是她搖頭晃腦懟喬夏煙的時候,簡直可愛死了。
沈應遠順著視線看過去,“她啊,名叫江歡,是宋清書的好姐妹。”
“怎麼,你看上人家了?”
陸舟行就笑笑沒說什麼。
他剛畢業回國,對國內的一切都還陌生呢。
這不說話,就當預設了。
沈應遠小嘴叭叭的:“我跟你講啊,別看那個江歡長得瘦瘦小小的,還軟萌可愛,但她在圈內可是出了名的暴躁和彪悍。”
“我勸你喜歡誰都別喜歡她,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哦?”這麼說,陸舟行就很感興趣了。
沈應遠的話還在繼續:“上次有人在她酒吧鬧事,欺負一個剛上大學的小姑娘,現場那麼多人硬是沒一個敢上前幫忙的,然後她把吉他一扔,從舞臺上跳下來抄起椅子就往鬧事人後腦勺上砸,要不是後來有人攔著,她估計能把人打死!”
說得他都害怕了,找女朋友可不能找這種,容易被家暴!
陸舟行卻停下了腳步,勾唇一笑:“巧了,我就喜歡這種脾氣暴躁的。”
沈應遠:“???”
“不是,陸舟行你有受虐傾向啊?”
紀宴池換好衣服從辦公室出來,剛好聽見這話。
“誰有受虐傾向?”
沈應遠立馬指向陸舟行,“他!”
“再指給你手掰斷。”陸舟行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嚇得沈應遠立馬把自己的手指頭收回去。
因為這事兒,陸舟行是真幹得出來啊!
突然就理解陸舟行為什麼會喜歡脾氣暴躁的了,因為他自己本身也是個冷血無情的人!
珍惜生命,遠離陸舟行!
這麼想著,沈應遠往旁邊挪了挪,拉開自己和陸舟行之間的距離。
陸舟行懶得搭理沈應遠這二貨,看紀宴池穿戴整齊,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便問:“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紀宴池:“籤個合同。”
陸舟行:“我也去。”
沈應遠:“加我一個!”
“你倆當這是學生時代去上廁所呢?還一起去。”紀宴池無語至極!
陸舟行:“都差不多,反正你籤合同也是在那種娛樂場所。”
沈應遠:“是啊,哥你就帶我們一起唄,我跟老舟本來就是來找你玩的。”
紀宴池無奈的帶著這倆二貨出門了。
誰家總裁去籤合同,還帶倆朋友啊!
真是無語!
在車上,沈應遠小嘴叭叭地,講個不停。
“池哥,剛我跟老舟從電梯出來,看到你老婆了,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
紀宴池正在看合同呢,被問到這個,臉色不是很好。
斜睨了沈應遠一眼,沒好氣道:“你很閒?”
沈應遠天真的點頭:“對啊,要不然怎麼會來找你玩。”
紀宴池,“那正好,我手上有一個非洲的專案,安排給你好不好?”
一聽非洲,沈應遠立馬搖頭:“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來家裡還有好多事兒等著我回去處理呢!”
這要是發配到非洲去,那還得了。
不過紀宴池也就說說,沒跟他較真。
收回目光,繼續看手上的合同。
沈應遠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肝,“嚇死我了。”
陸舟行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活該,誰讓你話那麼多。”
沈應遠哼了一聲,安靜的欣賞了會窗外的景色。
但也就一小會兒。
他這個人永遠好了傷疤忘了疼。
轉頭就跟紀宴池說:“池哥,要我說你還是得對清書好點,現在顧言澈回來了,他要是看到清書過得不好跟你搶清書,你可就慘了!”
紀宴池嗤之以鼻,“呵,就他,也配?”
沈應遠,“雖然說論顏值論身材論能力,顧言澈或許比不上你。”
“但,耐不住清書喜歡的人是他啊!”
話音落下,紀宴池神色驟然劇變。
連帶著車內的氣溫都下降了不少。
沈應遠連忙捂嘴。
完了,不小心說錯話了!
池哥不會當場就把他踹下車去吧?
突然就體會到了什麼叫欲哭無淚!
靜。
車內氣氛死一般靜。
誰也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紀宴池手裡的合同都被他攥變形了,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可想而知,他此時有多生氣。
當所有人都以為他下一秒就要暴走砸東西時,他卻忽的笑了。
“那又怎樣,宋清書現在是我妻子,到死都是,他顧言澈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