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方才在說宮遠徵成功培育出了出雲重蓮,真的假的啊?該不會是你們玩心大發在騙我這麼一個善良清澈的美男子吧。”月公子還以為雪重子這倆貨在騙自己圖個開心。
“我們是在說真的,沒騙你。”
“我就知道這個藥呆子肯定會感興趣的。”
“沒想到啊,已經絕跡已久的奇花竟然真的被宮遠徵給培育出來了,那他肯定是花了不少的心神,怪不得他們一直都在說宮門前山出了一個百年難遇的製毒奇才,我倒是很想出去前山看看這出雲重蓮的樣子,也想去見見這位年輕氣盛的徵公子如何。”
結果被雪重子的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形,“你不能離開後山,按照規定我們都不能離開後山半步的。”
月公子聞言,斜視看了雪重子一眼,撇了撇嘴巴子。
一直站著像背影牆的花公子就跑出來反駁雪重子的話,“你這人也太壞了吧,一邊又勾起了讓他心癢難耐的話,另一邊又不讓他離開後山半步。”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做人生來實在,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最近不是在月宮苦研醉見血嗎?怎麼還有多餘的心情去關心關心前山的狀況?”
花公子不服氣的說道,“這如果是按照我的想法,管他是前山還是後山呢,想去就去。”
月公子拿著酒壺喝酒之時,跟花公子互相使了個眼色,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志同道合的笑。
雲雀等到無侍衛巡邏後,便從箱子裡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邊走邊緊張的看著四周有沒有人。
走進醫館後邊關上了門,便走到了藥櫃子處仔細地看著藥名。
這是,宮遠徵倒是聽到了醫館裡面好像是有什麼動靜,便停了下來耳朵仔細的聽著有人拉開了藥櫃子的抽屜,就往回走了進去。
此時雲雀也拿到了自己要找的藥,先宮遠徵一步躲了起來,而下一秒宮遠徵也進來了醫館裡面便瘋批一笑,抓起了不同藥倒在藥煲裡面煮冒出了陣陣煙霧。
而云雀看著四周黑漆漆一片,還冒出了濃煙,只好用手捂住,但還是吸入了一點菸霧進去,忍了片刻忍不下去了便從視窗處跳了出去。
正中了宮遠徵的下懷,只見雲雀跳出來的時候,面前便是一盞燈照著自己,雲雀心下拔涼,微微抬頭就看到了宮遠徵蹲下了身子看著自己,本想出其不意出手,但是卻被宮遠徵輕易抓住了手。
“雲雀行蹤暴露被宮遠徵發現之後,就遭到了整個宮門前山的圍堵追殺,我也便是在那一晚走出後山遇見了雲雀。”
“那晚是我第一次因為出雲重蓮而違背了祖訓,偷偷趁著無人之際溜出了後山來到了前山,結果便在半路上遇到了已經暈倒的雲雀。”
“可能這是我第一次出來前山,對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和充滿了善意,我那時候並不知道這個受傷的少女究竟是誰,我只知道她受傷了於是便直接帶回了後山。”
另一邊角宮~~~~
宮尚角經過姜梨這麼一說,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難不成兩年前有無鋒刺客潛入宮門的就是為了幫點竹偷取百草萃,而你也偷偷去了醫館偷百草萃,難道這點竹跟你有關係?”
“她待我很好,至於無鋒裡面的刺客,我也是在她給我的畫像裡面稍稍見過。”姜梨無法否認點竹從小帶大自己,卻不肯把自己帶進無鋒裡面見裡面的殘忍生存法。
“雖然說清風派叛離宮門,歸順了無鋒,點無鋒不可能為了點竹而大費周章地派人來偷藥,除非是她的身份在無鋒十分特殊,否則,無鋒定不會輕易招惹宮門的。”
姜梨聽著宮尚角的話,不語,心想著,那是因為老執刃退離江湖外的紛爭,無鋒早已對宮門虎視眈眈,只不過是在等待著一個時機罷了。
宮尚角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姜梨,深知她的身份並不會是她所說那樣,只是單單一個刺客這麼簡單。
姜梨似乎意有所感,看著宮尚角,“難道你不信我嗎?角?”
“等窗邊的花開花了,你便知道了。”
姜梨額頭的碎髮遮住了低下的眉眼透露出了少許失望。
另一邊羽宮~~~~
“自從那次月長老把我給責罵了一通之後,便把雲雀交給了老執刃處理。”月公子也痛恨自己那會為什麼沒有好好保護好雲雀 。
“按你所說,難道雲雀真的是被宮門給殺了嗎?”
“並非,那時的我在月宮研究著麻藥醉見血,於是我便向月長老提議把雲雀交給我試藥之用。”
云為衫一聽到自己的妹妹雲雀居然在宮門被拿去當藥人去試藥,一臉的心痛到說不出話,一直看著月公子。
“雲姑娘,我知道你會覺得我這樣子做會對雲雀很殘忍,可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上上策,如果我不是這樣子做的話,一旦雲雀交給了老執刃,那下場肯定是必死無疑的。”
月長老便信了月公子的話,把雲雀交給了他做試藥之用,而月公子把雲雀帶回來之後就給療傷。
雲雀剛甦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腳被麻繩捆綁著,看著有個翩翩公子拿著藥走了進來坐在床榻上,有點緊張,“你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你不要浪費力氣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就命隕在宮門了。”
雲雀便掙扎了起來,掙扎之間發現了自己的內力全無,一臉倔強道,“既然我落在你手中了,而且我的內力都沒有了,你要殺便殺。”
“我又不是宮門之人,為何我要殺你呢。”
“別騙我了,你不是宮門之人又怎會在宮門出現。趕緊爽脆一點把我殺了一了百了。”
“哎,宮門之人又怎麼了?”
“你是不是沒出過宮門啊,在江湖之中所有人都把宮門的人當做是凶神惡煞之人,所有人都避之不及。”雲雀順帶還給了月公子一記白眼。
月公子被雲雀的一句“你是不是沒出過宮門”的話,來了一記暴擊。
“扎心了,這位姑娘。說話就不能委婉一點說嗎?”月公子臉上帶著些許的委屈,心想著,我沒出過宮門你以為我想的嗎?要不是礙於祖訓,我這不得高低離開後山幾回,還至於要偷偷溜出來?
見過氣人的,沒見過這麼氣人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