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宮尚角便離開了醫館,帶著姜梨一同去了長老院把此事的來龍去脈稟告了長老們。
月長老扭頭看著姜梨問,“丫頭,你覺得此事二人誰最可疑?”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是是非非,又有誰能旁觀者清呢。我作為局中人只能說日久見人心,如果跟她相處久了就知道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了。”姜梨挽著手回應著。
“你這小丫頭,還蠻對我胃口嘛,那臭小子平日無所事事,最愛偷溜出山,得虧你把他留在了商宮,我還挺想你認我這個老頭子做乾爹的呢。”花長老雖然平日脾氣火爆,但也很想能有一個貼心小棉襖,都不想天天看到了硬邦邦的臭小子,一天天的除了氣死老子就沒了。
姜梨聞言,眼睛溜了一圈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好呀好呀,乾爹,女兒會好好對乾爹的,乾爹你嚐嚐這乳酪酥怎麼樣。”
姜梨在寬大的袖口處借花獻佛似的拿出了一盒乳酪酥給花長老。
花長老輕咳了幾聲,“我可不愛吃這種東西的。”心口不一地拿起了乳酪酥吃了一口,這口感讓花長老眼前一亮,口感綿軟,吃起來奶香濃郁。
不由得吃了一口又一口,奶香味傳到了雪長老跟月長老的鼻子邊,忍不住開口道,“喂,我說花老頭,有好吃的怎麼不跟我們分享分享,自己霸著一盒吃的這麼香。”
“哎呦喂,這可是我的乖女兒給我這個當爹的吃。”花長老護食式的一肘子擋住,另一隻手邊把乳酪酥往嘴裡面塞。
宮尚角看著平時最為嚴厲的花長老,此時這個樣子,嘴裡面塞滿了乳酪酥,表示:我知道你平日裡嚴厲但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能這麼…難以形容。
姜梨也是看著花長老這模樣,嘴角抽了抽。
“我下次多做點帶過來長老院,讓雪長老跟月長老也能品嚐到我的手藝。”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個小丫頭有我們的心了。”
“我這裡還有一盒乳酪酥,如果長老不介意的話………”
“不不不不,我們這幾個糟老頭子怎麼會嫌棄。”雪長老連忙說著不介意不介意,手倒是賊快的在姜梨手上拿過了一盒乳酪酥。
二人圍著一小盒糕點,吃了起來。
姜梨看著他們已經沒空搭理了,就乾脆拉著宮尚角離開了長老院。
在走回去的路上,“夫人,我在宮門從小長大,也是今日第一次見到長老們失了往日的風度,圍著一盒乳酪酥毫無形象地吃了起來。”
“夫君,如果出現了更好吃的糕點,你也會這樣的。”
上官淺在醫館也醒了過來,云為衫特意拿著人參過去看望上官淺,結果不巧碰到了宮遠徵也在,於是便走了過來,把盒子給開啟了仔細檢查了一番。
云為衫拿著人參走了進去,“喲,看你這個樣子,還沒死你的命還挺硬的嘛。”
湊過去假裝看看上官淺傷的重不重的時候,小聲交頭接耳,“茗霧姬便是銷聲匿跡的姬無名。”
另一邊羽宮~~
宮子羽很快就要進去後山進行自己的第二關試煉。
“執刃,臨行前還有什麼事是要囑咐我的?”金繁想著以為是自己要去當二人的傳聲筒。
“金繁你留在前山,去保護霧姬夫人的安全。我怕又有人會有又利用無名一事在宮門搞事。”
隨即便提到了已死的賈管事。
“賈管事老年才得一子,兒子兩年前突然得了一場重病,後面說是被宮門裡的大夫給治好了,人是活過來了,但人也變得古怪了起來,奇怪的是突然長了一身的蠻力。”
“金繁你繼續去調查這事。”宮子羽感覺此事有蹊蹺。
另一邊~~~
宮子羽和云為衫來到了熟悉的山洞,熟悉的又被月公子親自蒙上了眼睛,帶到了野外,三人乘坐著小船前往試煉地,看似風平浪靜,實則艱險異常。
另一邊~~~
上官淺躺在床上,想要掙扎著起身喝藥,誰料宮遠徵突然出現了,“我說你上官淺可別裝的自己這麼慘想要去博同情。”
宮遠徵越看上官淺就越發覺得上官淺的眉宇之間都寫兩個大字,“無鋒。”
明明知道了真相,卻還不能戳穿她的身份,真的好氣。
就在這時,宮尚角和姜梨夫唱婦隨的來到了醫館。
姜梨見到上官淺想要掙扎起來喝藥,便衝上前去,拿起藥,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一勺一勺地餵給上官淺喝,上官淺頓了頓看著眼前的人拿著湯藥想餵給自己喝,看不出來她有什麼惡意,便把喂的湯藥給喝了下去。
“這裡有顆蜜餞,我看著湯藥都是苦的,就想著上官姐姐許是喝不慣苦藥,便自作主張給你準備瞭解苦良藥。”姜梨拉著上官淺的手攤開,放了一顆蜜餞在手心上,便一手各拉著一個離開了醫館。
等他們離開後,上官淺攤開了手,躺著一顆蜜餞,拿起來放進嘴裡輕輕的咬著,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心想著,真甜,自從年幼被滅門剩下自己一個的時候,又輾轉去了無鋒當刺客,自己還算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還有人關心自己,真甜。
被強制拉出去的宮遠徵就不樂意了,“嫂子,你明知道她就是赤裸裸的無鋒刺客,你還這麼溫柔對她,我看到她裝的自己好像受了重傷想要歸西那樣子,都想作嘔。”
姜梨扭頭上下打量著宮遠徵,嘴裡發出來“嘖嘖嘖”的聲音,“我看你這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離你這麼近都能聞到一大股濃厚的陳醋味道。”
宮遠徵突然炸毛,反駁著,“我哪裡有吃醋,我哪裡有酸,別誹謗造謠我。本少爺怎麼會這樣子。”
“是是是,啊對對對,我們宮三少爺這麼傲嬌美的一個美男子怎麼會吃醋呢。”
隨即,姜梨在袖口處又摸出了一小盒乳酪酥出來,“諾,這是最後一盒了給你。”
宮遠徵看到了是乳酪酥,假裝不在意的拿走了,“這是你拿過來討好我的,這次放過你了。”便拿著乳酪酥走了。
宮尚角看著傲嬌表裡不一的二人,寵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