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刺殺宮子羽呢?”
“宮子羽?我的目標是霧姬。你們說懷疑霧姬是無名,而每一個出自無鋒的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去羽宮,看到了霧姬夫人在宮子羽的房間,結果卻看到霧姬夫人手裡拿著軟劍,那劍薄而韌,與無鋒慣常用的劍無疑,所以我便確認了霧姬就是銷聲匿跡的無名,不過我被霧姬夫人發現了,而且她的武功在我之上。”上官淺說話摻著半真半假,模稜兩可。
“那既然她的武功是在你之上的,那為何還是被你給刺傷了?”宮遠徵表示完全不信你這話,鬼話連篇的,說霧姬夫人的武功在你之上,結果她還能被刺傷送進醫館。
聞言,上官淺有些急眼的解釋著,“那是霧姬她自己撞上來的,是她故意把劍脫手讓我給搶到了,然後朝我劍撞上來?”
“那按照你的說法,霧姬夫人是故意讓自己受傷?”
“嗯。”
此時正坐在地牢外面坐著的姜梨,喝了口茶,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偷溜出來的宮尚角跟宮子羽,“她說的話半真半假,霧姬是無名不假,不過她確實是對自己的身份說謊了。”
“少爺們,請喝茶。”姜梨伸手示意他們兩個喝茶。
守在地牢外面的侍衛們,看著姜梨光明正大地坐在門口喝起了茶,兩人面面相覷還不好出聲。
“偶?那按你這樣說的話,難不成她說的她自己的身份有誤?”
姜梨但笑不語,衝著宮子羽跟宮尚角無聲的說出,“魅。”
地牢裡面~~
宮遠徵拿著一杯毒酒遞到上官淺面前,“如果你敢喝下這杯毒酒,那我便信你說的話是真的。”
上官淺害怕的說話的聲音發顫,“我有證據證明我是孤山派的後人,給我解開,我證明給你看,我現在身受重傷,如果遠徵少爺連我這副樣子都害怕的話,那你就配不上江湖上的威名。”
宮遠徵看著眼前心計深沉的上官淺,也不好拒絕,便給她解開了,“啪嗒”一下,上官淺無力地墜落在地上。
“你的證明。”
聞言,上官淺忍受著身體上帶來的劇痛,慢慢的撥開了頭髮,露出了脖子後面孤山派獨有的胎記,沒過一會兒,上官淺便暈倒了過去。
姜梨帶著兩大美男子走了進來,“喲,我們家的老三對著一個嬌弱的姑娘也這麼狠心的嗎?”
“嘖,說人話,即使她證明了自己是孤山派的遺孤,不過她說霧姬夫人的武功在她之上,可是她卻能刺傷到霧姬夫人,我就不大信了。”宮遠徵嫌棄的看著因為重傷而暈倒在地牢奄奄一息的上官淺。
“看她一時半會暈倒了,而且你們是問不出來什麼的了,她以為說出自己是孤山派的遺孤就能洗脫嫌疑嗎?”姜梨蹲下來細細打量著上官淺蒼白無力的面容。
“如果我是個男子,都要心疼的化成一汪水了。”
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拉了起來,“你還想變成男子?你現在可是有夫之婦,還想當著我的面朝三暮四?”宮尚角看著姜梨都快變成宮門第二位宮紫商,都想把她給矯正過來。
莫名躺槍的宮紫商表示:宮二你可真6,人家只是跟姜梨是小姐妹關係,還被說成是姜梨被我帶壞了。
“???”
“你說什麼啦,我只是對好看的東西多看幾眼而已啦,外面的再怎麼好看都不如我的夫君好看。”姜梨討好式的撒嬌膩歪著宮尚角。
宮遠徵跟宮子羽在一旁看著一臉的嫌棄,沒想到你這麼沒有骨氣。
“好了,別巴拉了,你們快點讓侍衛把上官淺送去醫館吧,再晚一點小命難保了,我們後面還需要她呢。”姜梨看著宮遠徵示意他麻溜點叫侍衛,自己則是牽著宮尚角的手離開了地牢。
宮遠徵看著在你儂我儂的一對璧人,頓時感覺到了自己受到了單身狗的暴擊,宮子羽則是酸成一顆檸檬樹上的檸檬精。
想著,不行自己也要去找阿雲,便屁顛屁顛地離開了地牢,只留下宮遠徵和暈倒的上官淺。
宮遠徵只好讓侍衛把上官淺送去醫館療傷,自己則回去了徵宮單身狗之窩躺著。
醫館處~~
霧姬夫人已經醒了過來。
宮尚角跟姜梨便改了回去角宮的路線,一起去了醫館,宮子羽先一步到了醫館去看望霧姬夫人,“讓姨娘受到了驚嚇還受傷了,是子羽的不好,昨夜的刺客無名是衝著自己過來的。”邊說邊不經意的看著霧姬夫人的神情。
霧姬夫人便開口道,“我已經一把年紀了沒有什麼好怕的,倒是子羽你身上揹負著宮門的未來,責任重大。”
恰巧宮尚角跟姜梨也來到了醫館,“請問一下霧姬夫人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上官淺說是你拿著劍故意鬆手讓她搶到,自己誤傷自己?”
“我昨夜確實是拿著劍,但並非是我自己故意而為之,是上官淺出手把我給打傷了的,我不敵她便被打傷暈了過去。”霧姬夫人解釋著,雖然上官淺跟自己同為魅階刺客,但年輕武力值也好,許是自己老了不中用。
宮子羽跟宮尚角分不清究竟二人誰說的才是真的,因為霧姬夫人跟上官淺說的情況截然不同。
“我信你,霧姬夫人。”姜梨看著茗霧姬一切不語盡在眼中。
而云為衫則是替霧姬夫人說起了話,“我看霧姬夫人不是無名,因為之前看到月長老的傷口和霧姬夫人的軟劍長度不一樣,這一點就可以證明霧姬夫人不是刺殺月長老的兇手。”
宮尚角抓住了云為衫說話的漏洞,因為此事除了云為衫和上官淺不知,為何她卻知道了月長老傷口的深淺,“我倒是好奇,為何你,云為衫知道這個的?”
“咳咳…是我前些日子告訴給云為衫雲姑娘知道的。”霧姬夫人看著宮尚角懷疑起了云為衫便替她開口解了圍。
只見宮尚角半信半疑的看著云為衫,姜梨見狀拉了拉他的手指,宮尚角這才沒有盯著云為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