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其實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剛想出聲的時候,姜梨就把視線從她的身上撤離了出來,把目光看向了別處。
另一邊羽宮~~~~
宮子羽開啟了阿雲給自己的信件,細細看著,無鋒會派出七個魑和魅去假扮成新娘順利進入宮門。
萬花樓~~~
“當日的執刃繼位大典上,宮子羽就會重新去選擇新娘,到時候便讓無鋒的魑跟魅把這群新娘給攔截下來,然後再換上新娘的衣服順理成章的進入宮門刺殺。”紫衣坐在了正中間的首位開口道。
“雖然在無鋒裡面,魑和魅本來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不過由她們去假扮新娘,吸引住宮門侍衛們的注意,又或者是犧牲一下自己讓我們的計劃順利成功,也算得上是對無鋒有點貢獻,死得其所也好。”寒衣客正如其名的說話,冷酷無情,彷彿魑魅的性命比嗎嘍的命還不值錢那樣。
“這宮門內部機關錯綜複雜,如果她們能夠打亂宮門的佈局節奏也未曾不是件好事。”万俟哀也贊同寒衣客的說辭,就算是這一批的魑魅死了,無鋒也不會為她們流下一滴鱷魚的眼淚,因為後面還有無窮無盡的她們前仆後繼的互相廝殺只為了能當上一個最低階的魑。
“是啊,云為衫,你之前不是已經做過一次新娘了嗎?要不你再做一次怎麼樣?況且你都對這種情況都輕車熟路,應對自如了。而且你說如果宮子羽看見你出現在了新娘群裡面,那肯定是寧願傷到他自己也不會對你下手的,你是唯一一個能絕對牽制住宮子羽的人。”寒鴉柒看著像是置身於世外的云為衫,忍不住又給她挖個深坑。
“我沒有問題。”云為衫看著眼前給自己挖坑,流著黑水的黑心湯圓寒鴉柒。
“我也做這次的新娘。不知你們對我有什麼意見呢?”姜梨乾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提出了自己也要再當一次新娘。
幾個大男人面面相覷了起來,也不知道她這次是惡趣味發作還是在盤算著什麼鬼主意,也不好反駁她,畢竟連万俟哀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他們自己呢。
“我們…沒意見,只不過你這次希望你是言出必行,不要耍什麼花招,不然就算你是魎也沒得商量。”寒衣客抬頭看著面前眸色如墨的姜梨,看不清她的內心,她的眼神看著我們都是無悲無喜。
另一邊宮門~~~~
宮遠徵已經換好了一身的勁裝,憂心忡忡的說道,“哥哥,我還是不放心,等會大典,我守在你身前。”
宮遠徵便握緊了系在腰側的佩刀,往執刃繼位大典的方向走去,而宮尚角便走在宮遠徵的身後,思索著,沒想到無鋒他們還真會挑時間啊,原來是盯上了自己的至暗時刻。
另一邊萬花樓~~~~~
“我看這宮門裡面實力最強的人便是唯有宮尚角一人了,無鋒內部曾對他有過判斷,他的實力能與魍持平,不分上下,但是我的魅跟我五日之後也就是執刃繼位大典的那天,他的內力就會處於一個衰竭的狀態,沒想到他一直死守不讓別人知道秘密,還是被我們給知道了。”寒鴉柒向他們幾人友情提醒了一番。
“我說寒鴉柒,你這說話怎麼還喘大氣呢,你是不是漏了一個人沒有算進去的,死而復生的宮喚羽呢?”姜梨看著寒鴉柒一直死死咬定了宮尚角最強,姜梨不得不否認自家男人就是最厲害的,但是不能不看向那個心口不一,蛇蠍的宮喚羽啊。
“你說的是宮門前任少主宮喚羽?他難道不是已經被霧姬給廢掉了武功了嗎?”悲旭好奇又有點不解的看向了姜梨。
“呵,俗話說得好,知人口面不知心,可能他的武功其實更甚宮尚角一籌的,他好好的宮不去住,非要進去地窖嘴上說的休養好身體,實際上是看中了地窖足夠的隱秘,可以讓他練那種內力。”姜梨難得好心一把提醒提醒了他們幾人,可別傻乎乎呆頭呆腦的上到宮門,就以為宮喚羽是個廢人。
姜梨的話猶如一個鬧鐘一樣,給他們的心裡面敲響了一個警鐘,就連她都說宮喚羽此人並沒有肉眼可見的這麼簡單的話,那他便是那個在宮門裡面隱藏的最深的人。
一提及到有沒有人去對付宮尚角的時候 幾個魍都賊有默契的低頭各顧各的,万俟哀抬頭看了一圈看到沒人出聲,自己便主動出聲,“無鋒之人,無一不例外的都害怕宮尚角,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對付宮尚角一人吧。畢竟我的雙鐮是可以遠端收割人的,而宮尚角只會使刀,若是他與我近戰的話,毫無優勢,甚至還會被我力壓下去。再加上他那日內力衰竭的情況,我更加不害怕他。”
姜梨默默的看著,万俟哀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出這麼作死的話,心裡已經在盤算著,哎喲喲,万俟哀我要放在第幾個殺了他好呢,居然怎麼看不起角可以在至暗時刻殺掉你一樣,真的是令人深惡的自戀狂啊。
宮尚角走路的步伐一頓,嘴角輕輕勾了勾,沒想到阿梨身在曹營心在漢,都計劃著自己啊,阿梨說的沒錯,就算是自己的至暗時刻來臨,也不會退縮半步,因為自己的身後便是宮門,宮家的男子為的便是給婦孺孩子們撐起一個家的。
万俟哀說完,便突然打了個寒顫,好像自己被什麼毒蛇盯上了一樣,鬼使神差地轉頭看去了姜梨那處,跟她對視了一眼,便用上了自己孤寡這麼久的速度,秒回頭愣是不會再往後看一眼。
因為万俟哀在姜梨的臉上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笑意,不過也不確定,便偷摸假裝轉動活絡一下筋骨,回頭再看了她一眼,不過這次看到了她的臉上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看著大家。
万俟哀懷疑人生了,難道是自己最近對於殺上宮門太過於興奮,導致眼神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