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有個預感,你肯定也打不過我的的。”宮子羽自信心爆棚。
“哎,你可別小瞧我了,古人云,英雄赤手空拳,也難敵莽夫神兵利器,等會趁我爹不在,我就偷偷告訴你這裡六把刀的缺點是什麼。”花公子說著說著已經在給宮子羽放大水。
宮子羽奇異的目光看著花公子。
花公子看著那眼神,忙說著,“哎呀哎呀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是在教育你什麼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然後你就再選一把,你看著很好砍斷的刀就行。”
“以前的試煉者我半句都沒有透露出來,讓他們盲選的,這不我這回可是看在宮紫商的面子上才給你放水的,你看我這回可夠意思了吧。”說罷,便使了個眼神給宮子羽,原本還想等著宮子羽誇自己一下的,沒想到…………
“嘖嘖,你這話拿去騙騙宮紫商還可以,我看你是害怕我萬一真的過不了試煉,被長老們問責起來的時候,你自己也要一同被長老罰吧。”小子,跟我玩這個,在這個方面我可是老手了。
花公子一臉被戳中了心思的樣子,下一秒直接繃不住臉上的表情也在這一刻破防了起來,“哎喲餵我的大爺啊,我這回可指望你能給我支稜起來的,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透過,不然我這回要被掃地出門了。”
另一邊~~~~
宮遠徵坐在院子外,聽著下雨聲的滴落在發呆,姜梨就著一把傘一起走著過來。
姜梨看到了宮遠徵一臉悶悶不樂地坐著發呆,便把傘放在了一旁,坐在他旁邊,低頭看著那一朵被他摘了下來的花,“遠徵,這朵花還沒盛放出它最美的樣子,怎麼你就給摘了下來?”
“因為我覺得沒開的花,別人才會永遠的記住它,他可是最喜歡白花的了。”宮遠徵低頭用手指輕微觸碰著花瓣。
“遠徵,角他不是從不喜歡花草的嗎?為什麼他唯獨只偏愛白花?”姜梨明知故問道。
“哥哥是不喜歡的,喜歡白花的是朗弟弟,而在哥哥的心裡面活著的我們是永遠都不可能比不上朗弟弟的。”
“那你所說的朗弟弟又是怎麼死的?”
“朗弟弟他死在了那個改變了宮門冬天的日子裡面。”
另一邊商宮~~~~
宮紫商剛想關上房門,便長嘆了一口氣,“父親你找我啊。”
躺在床上的人用盡全身的力氣丟下了一個茶杯在地上,“你看看你成天都混在羽宮裡面,我倒是想問問你,究竟哪裡才是你的家!你知道嗎?現在宮門裡的人都說商宮就是羽宮的跟班,你就預設了。”
“但凡你有這種空閒的時間,還不如去多照顧照顧你弟弟。”
宮紫商聞言,跪在了地上,“爹爹,我知道我錯了。”
只見躺在床上的宮紫商爹費勁地撐起了身子,撩開床紗,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你錯了……只可惜我現在是個半身不遂的廢人,想做什麼都不幹了。”
宮紫商眼中帶著些許對爹爹的期盼,“爹爹,除了弟弟,你還有我在呢,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去做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爹爹給打斷了,“你一介女流之輩,女子能做出什麼大事來,這商宮,我只能等你弟弟長大了才能重振出昔日的輝煌出來。”
宮紫商默默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對世道的不公,對男權的父親產生了不滿,難道女子就不能成就一番大事嗎?
另一邊~~~~~
“當年,跟宮門作為聯盟的蒼東霹靂堂為了躲避著被無鋒的四處追殺,走投無路之下向宮門尋求一絲的庇護,宮門破了例讓他們一家都進來了宮門,誰又能想到這些人都是無鋒的高手假扮的,宮門代價慘重,大多數男子都死傷慘重。”宮遠徵輕描淡寫地說出了當年的死傷慘重。
“死的是男子,那女人跟孩子呢?”
“他們都躲進了後山的密道里面。”
“可是朗弟弟跟泠夫人就被無鋒給殺了。”
姜梨看著陷入了自責漩渦裡面的宮遠徵安慰著,“遠徵你不要自責,害死他們的不是你,是無鋒。”更是寒衣客。
至於後半句這話,姜梨沒有說出口,而是另有盤算著。
恰巧被宮遠徵聽到了,裝作不經意之間問起,“嫂子,你可知道現在無鋒有哪些人嗎?”
姜梨倒是沒怎麼懷疑,像是列了清單一樣,“魑魅魍魎,其中魑最多,魅就是透過自相殘殺爬上來的,至於魍有四方之魍,鎮守四個方向平時極少聯絡,除非是有什麼大事,魎便是這裡面最少的,也幾乎沒人見過真容。其實四方之魍的其中一個,宮子羽他們其實已經見過了,在你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會覺得她身穿那套衣服的眼神,不適合她。”
“嫂子,你口中所說的她,究竟是男是女?”宮遠徵突然發現嫂子她雖然說出來了,可是魍是模稜兩可的描述,難道她有別的想法嗎?
“寒衣客便是你哥哥最想殺的人,他最為神秘,就算了寒鴉他們也幾乎沒見過他的陣容。”姜梨並不想他們二人去跟寒衣客打鬥,他內力深厚,單憑他們是不可能殺掉他的,不行等宮子羽試煉結束之後,要親自去花宮一趟,讓他們給自己鑄造一把最為輕薄的刀,方便殺人。
“遠徵,你要相信,角他從來就是隻有一個人在孤軍奮戰的,他還有我們在他的身邊支援和鼓勵他的。”姜梨把手搭在了宮遠徵的手上,安慰著。
另一邊後山~~~~
“為了這第三域的試煉,金繁他可以跟你一起進入後山,長老院的長老已經派人去通知他了,目測他應該是在來花宮的半路上了。”
宮子羽以為是花公子又在給自己放水,“難道這也是因為宮紫商的份上,給我處處留情啊,在花宮裡面這麼照顧著我,這麼看來我出去之後可得好好的給你道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