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常青見施金戈不想多說,便看向顧常樂。
顧常樂也知道其中的關竅,如果神醫門的人真能治好皇帝,而人是他們常樂侯府推薦的,到時她們常樂侯府得到的好處可不小。
見大哥看向自己,她起身跑到施金戈面前蹲下,趴在施金戈的腿上笑嘻嘻問:“師姐,你在馬車上說介紹個神醫給我哥竟然是真的?”
施金戈放下手裡的茶杯,捏了捏顧常樂的臉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然後將顧常樂扶起來看著顧常樂道:“你們兄妹倆也好久沒見了,好好聊聊!下午我過來接你!”
顧常樂點點頭。
顧常青朝施金戈拱手道:“多謝縣主!”
施金戈回了一禮便離開。
她去幾家店鋪轉了一圈,看了一下賬冊,只是短短一個多月幾家店鋪就入賬幾千兩銀子,收入還是非常可觀的。
在蛋糕店打包了一些小蛋糕。
然後去街上買了幾套男裝,既然決定去京城,必須提前做一些準備。她打算帶著如意一起去。
買好東西就讓清風趕著馬車朝濟世堂走去。
自從施金戈將如意一家的賣身契還給她後,就將墨竹,不,是洛城送入了荊州城的清揚書院!墨竹改名為畢洛城!
流雲原名薛志遠,對自己的父親心灰意冷,直接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了母親的姓氏,畢!
原本是學士府薛大人的嫡子,卻因為父親的不作為,被繼母迫害,一家三口淪為奴僕的下場。如果說不恨是不可能的。
施金戈為了畢洛城讀書方便,讓楊夜華在清揚書院旁幫忙買了一個院子。
如意為了更好的提升自己的醫術,女扮男裝在濟世堂當坐堂大夫。
晚上回家還要教徒弟們學習醫術。
濟世堂是荊州城最大的藥鋪,排隊看病的人很多。
清風將馬車停好,讓施金戈在馬車上等,他便朝濟世堂門口的夥計走去。
沒一會清風就回來了,他站在馬車前說道:“姑娘,如意出診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施金戈從空間拿出紙筆給如意寫了一封信讓清風交給夥計。然後趕著馬車就去接顧常樂回家。
晚上吃過飯,施金戈來到施宏遠和柳青煙屋子對兩人道:“爹,娘!明天我要出一趟遠門!”
施宏遠看著閨女疑惑的問:“出遠門?去哪?”
“嘿嘿,爹,這不是咱們家的火鍋店太受歡迎了,有人想加盟咱們的火鍋店,我得去親自指導一下,等他們火鍋店開業了,我就回來了!”
施金戈之所以這樣說,就是不想讓人知道,那些店都是她的招人眼紅!
柳青煙皺著眉頭道:“不許去,別人開火鍋店,跟你有啥關係?”
施金戈道:“當然有關係了,別人是出了高額加盟費的,我當然要去幫著人家把店開起來了!”
“加盟費?多少?”施宏遠問。
施金戈伸出兩根手指道:“兩千兩!”
柳青煙和施宏遠對視一眼,竟然這麼多?
“那你要去多久?”柳青煙問。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多則一個月,少責十多天!”
費了一些口舌總算將爹孃給忽悠過去。施金戈離開後悄悄鬆了口氣。
等她離開後,施宏遠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啊?”柳青煙看著施宏遠問。
施宏遠又嘆了口氣,脫了鞋躺在床上才道:“唉!煙兒你說咱閨女像誰?”
閨女也太能幹,他這個老爹感覺壓力山大。
柳青煙從椅子上起來,走過來坐在床邊笑道:“咋啦,咱閨女太能幹,你這是被打擊到了?”
施宏遠又長嘆一口氣道:“唉!你說咱倆生的閨女,除了長相以外,其他的沒一處像咱們!要不是從小看著她長大,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咱親閨女!”
柳青煙沒好氣的伸手拍了一下施宏遠道:“閨女肯定遺傳了我們柳家的血統!”說道這裡柳青煙也嘆了口氣。
如果爹孃還活著該多好!
……
第二天天還不亮,施金戈牽著兩匹馬就悄悄的離開了。
顧常樂像往常一樣被金文催著起床練功。
她都紮了半個時辰的馬步了,還不見施金戈的身影,於是看著打坐的俊義幾個問:“師姐怎麼還沒來?”
金文睜開眼睛看著顧常樂皺眉道:“師妹練功的時候要心無旁騖!”
顧常樂撇撇嘴道:“知道啦!”真是的,不知道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一個個都老氣橫秋的,一點都不像個孩子。
……
施金戈騎馬來到如意家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小少年,看了一眼帶著銀色面具的人就朝屋裡喊道:“師父,有人來了!”
沒一會如意一身男裝揹著一個包袱從大門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半大的孩子。
如意看著站在門口的施金戈躬身行禮道:“見過門主!”
孩子們也朝施金戈行禮:“見過門主!”
施金戈將如意扶起來,朝孩子們點點頭。
然後對如意道:“走吧!”
如意接過施金戈遞過來的馬韁繩回頭對站在門口的兩個大徒弟說道:“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們作為師兄要督促師弟師妹好好學習!”
兩個少年抱拳行禮道:“是師父!”
等施金戈和如意翻身上馬後,十幾個孩子躬身行禮齊聲道:“恭送門主,恭送師父!”
施金戈和如意對視一眼,兩人笑著打馬離開。
路上,施金戈騎馬靠近如意,從空間拿出另一個銀色狐狸面具遞給如意說道:“你也戴著這個面具!”
如意接過面具戴在臉上,兩人繼續趕路。
第二天中午,兩人騎馬經過一個村莊,遠遠的見好多人圍在一起。
施金戈騎在馬上看到人群中間的空地上綁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孩子衣衫襤褸看不清面容,周圍堆放了許多柴火。
施金戈皺眉,這些人不會是打算要燒死那個孩子吧?
如意著急的道:“姑娘,這些人太殘忍了,這是要將那個孩子活活燒死啊!”
就在這時,有人喊:“及時已到!”
有人點燃了火把,就朝那孩子腳邊的柴火扔了過去。
施金戈作為現代人的軍人,怎麼能看著那孩子被活活燒死?
她從馬背上飛身而起,快速朝那被綁著的孩子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