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老太太笑著說道:“哎吆,可不就要美上天了嘛!俺每天聽的最多的話都是誇俺孫女的話,俺聽的心裡那個美吆!呵呵呵……”
柳青煙從廚房裡出來笑著道:“都別美了,開飯了!”
“娘,爹和弟弟們呢?”施金戈問。
“他們一起去暖棚了,我已經讓小蘋果去喊他們了,應該快回來了!”
沒多久施宏遠抱著施金文,身邊跟著俊義、俊澤和小蘋果,幾人說說笑笑的回來了。
施金文看到施金戈老遠就喊:“姐姐,姐姐!”掙扎著從爹爹懷裡下來,就往前跑。
俊義怕金文摔倒,急忙牽著他的一隻手,三個人一起跑過來。
施金戈笑著摸了摸三人的腦袋道:“洗手吃飯!”
飯桌上,施老太太看著施金戈問:“鋪子看的怎麼樣了?”
施金戈道:“看好了,是家瓷器鋪,生意不怎麼好!過幾天應該就搬走了,到時候簡單裝修一下,我們暖棚裡的菜就可以擺到店鋪裡去賣!”
俊義問:“姐姐那店鋪叫什麼名字?”
施金戈看了看大家說道:“就叫閤家歡蔬菜店怎麼樣?”
施宏遠笑著道:“哎,這個名字好!閤家歡,闔家歡樂!呵呵!”
這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歡聲笑語。
而另一邊,楊家軍的將士們正在加強訓練。心裡都有些苦,不知道小將軍發什麼瘋,一來就開始操練他們,天都黑了他們還沒吃飯呢……
第二天一早,施金戈讓鐵牛和大壯趕著馬車一起去荊州,施金戈讓鐵牛專門趕著馬車去那家瓷器鋪外面看了看,門口掛著的牌子上寫著,所有瓷器買一送一,門口有好多人圍觀!
鐵牛看著被圍的水洩不通的店鋪,小聲問:“隊長,這就是俺們以後的鋪子嗎?”
“嗯!走吧!去南北商行!”
南北商行是荊州最大的商行,裡面賣的都是從千里之外運輸過來的貨物。
施金戈在南北商行訂了兩千斤土豆,今日就是過來看看貨到了沒有。
掌櫃一看到施金戈就笑眯眯的迎上來說道:“施公子您訂的貨昨天夜裡剛到,還想著去通知您呢,沒想到今個您就來了!”
施金戈點點頭說道:“有勞魏掌櫃了,我想先看看貨可以嗎?”
魏掌櫃點點頭說道:“我派人帶您去倉庫!”
等施金戈幾人走後,魏掌櫃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家公子為何要幫這個少年?大老遠從西北費時費力運來一批土豆,還不賺錢!叫來一個小斯說道:“去府上通知公子,施公子前來提貨!”
巍子貞此時還在床上躺著,額頭上頂著帕子,幾個丫鬟小心翼翼的在跟前伺候著。昨天下午回到家,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自己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是斷袖?關鍵另一個還是他看上的小弟,越想越煩一個人喝了半夜的悶酒!後果就是早上頭痛欲裂起不來床!
巍子貞身邊的丫鬟說:“少爺,南北商行的掌櫃派人過來說施公子過去提貨了!”
巍子貞愣了愣然後一骨碌爬起來說道:“快點幫我洗漱更衣!”
幾個丫鬟看到少爺的反應,也不敢多問什麼,急忙幫著巍子貞洗漱更衣。
施金戈跟著夥計來到一處大宅子前,幾人下了馬車,宅子門口有四個護衛守著,夥計拿出一塊玉牌,護衛就放行了。
進來後施金戈就看到,裡面是一排排整齊的屋子,院子周圍都有人守著。
夥計找到管理庫房的張管事說了情況後,張管事帶著幾人來到一間庫房門口,拿出鑰匙將門開啟,裡面是一個個鼓鼓囊囊的麻袋。
張管事說道:“這就是昨晚才運來的土豆,都在這裡了!”
施金戈點點頭說道:“謝謝張管事!”然後走進去解開幾個麻袋看了看,土豆不是很大,有的已經出了芽,但當種子完全沒有問題!
她對鐵牛和大壯說道:“一會你倆僱幾輛牛車過來拉回去,我去找謝掌櫃付銀子!”
“是!”鐵頭和大壯齊聲應道。
施金戈出來時遞給張管事五兩銀子:“張管事辛苦了,這點銀子給運輸隊的兄弟們買點吃的!替我謝謝他們!”
張管事笑著接過銀子道:“剛才聽施公子要僱車,我們這裡就有馬車,這樣吧!公子再給五兩銀子,我派幾輛車直接給您送過去怎麼樣?”
施金戈覺得這樣也挺好,人家主動開口並不是為了賺自己那五兩銀子。雖然比起牛車有點小貴,畢竟是馬車靠山村有些遠來回就得一天時間。笑著拿出五兩銀子說道:“那就麻煩張管事了!”
張管事笑著道:“施公子客氣了!”
施金戈剛打算自己趕著馬車離開,鐵頭忙拉著韁繩說道:“隊長俺給你趕車,讓大壯哥跟車回去就行!”
大壯也點頭說道:“俺只是帶個路,讓鐵牛給你趕車!”
施金戈沒有拒絕,上了馬車。
鐵牛和夥計坐在馬車外面趕著馬車又來到南北商行。
掌櫃將施金戈請上二樓一間房間,鐵牛跟在施金戈身後寸步不離,因為三叔跟他說,讓他保護妹妹。
施金戈看到坐在屋子裡的巍子貞有些意外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巍子貞看了看施金戈身後的鐵牛:“我和你單獨聊聊!”
施金戈朝鐵牛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鐵牛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隊長的話他不得不聽。
等鐵牛出去後,屋裡就剩下施金戈和巍子貞兩人,巍子貞上下打量的一下施金戈有些結巴的問:“你…沒…沒事吧?乃個你們……你……你和……和夜華是什麼關係?”
施金戈有些奇怪的看著巍子貞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和他只是合作關係!”
巍子貞知道他沒懂自己的意思,看著施金戈皺著眉有些煩躁道:“你實話告訴我,夜華是不是欺負你了?”
施金戈有些懵,她像是被人欺負的樣子嗎?
看到施金戈還沒聽懂,巍子貞咬牙道:“你是不是被夜華睡了?”
施金戈一臉黑線,瞪著巍子貞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才被他睡了呢!”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心裡有一萬頭草尼馬奔騰而過!自己才多大?你是從哪裡看出來老孃被人睡了?